沈扶雪無聲地張口道:“陸大人,我在這兒歇一會兒。”
說完,沈扶雪就趴在了陸時寒的上。
陸時寒:“……”
小娘子的子實在是太了,就這般在他的膝蓋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兒。
陸時寒直的背脊難免有些松。
姜時青注意到了不對勁兒,他道:“四叔,你往書案底下瞧什麼呢?”
陸時寒回過神,面上一派淡然:“沒什麼,就是有些不舒服。”
姜時青沒多想:“哦。”
說著話,宋嬤嬤端上了茶點。
姜時青吃了足足一小盤的茶點才停下。
吃過茶點后,姜時青又和陸時寒聊起了朝上的事。
姜時青實在是個話多的,絮絮叨叨說個不停。
沈扶雪的眼皮都有些沉重了,伏在陸時寒的膝上,忍不住想,怪不得姜令儀這麼怕姜時青,還說姜時青嘮叨,今天可算是見識了。
絮絮叨叨的聲音不停,再加上說的又都是枯燥的朝中事。
沒多久,沈扶雪就有些困了。
伏在陸時寒的膝上昏昏睡。
等姜時青離開的時候,沈扶雪幾乎都快睡著了。
沈扶雪伏在陸時寒的膝上:“姜大哥可算是走了。”
再不走,的腰背都要酸死了。
沈扶雪說著便要從書案下出來,不過還未等作,陸時寒就先一步,用完好的右手把沈扶雪抱了出來。
陸時寒武藝高強,就算只有一只手,抱起沈扶雪也是易如反掌。
陸時寒把沈扶雪抱到了他的上。
沈扶雪攬住了陸時寒,小臉靠在陸時寒的肩膀上:“陸大人,我好困啊。”
沈扶雪說著打了個哈欠,清淺香甜的呼吸都撲在陸時寒的脖頸。
像是小蟲略過,一陣麻微。
這意,從脖頸蔓延到心尖,最后又繼續往下。
陸時寒的聲音莫名的低啞:“就這麼困?”
“是呀。”沈扶雪道,現在真的好困。
沈扶雪覺得,要是現在躺在榻上,肯定能馬上睡著。
陸時寒卻不困。
相反,他異常的清醒,甚至格外地沖。
沈扶雪在陸時寒肩上又靠了一會兒,便想著下去,畢竟陸時寒了傷,再這麼靠在陸時寒懷里,要是不小心到陸時寒傷的胳膊怎麼辦。
沈扶雪便道:“陸大人,你別,我先下去。”
沈扶雪話音落下后,陸時寒確實如所言沒有,但攬住沈扶雪的腰肢的手,卻越發的用力。
纖細如楊柳的腰肢就握在手中,可以肆意掌握。
沈扶雪不解,陸時寒這麼用力地握的腰肢做什麼?
陸時寒眸深重,他定定地著沈扶雪。
沈扶雪今日穿了件煙霧紫的襦,上面是細細的系帶,外面披著輕薄的紗制半臂。
薄如蟬翼的輕紗攏在的上,越發顯得沈扶雪的白皙如玉,像是雪山上泛著日的新雪,幾乎出淡淡的澤來。
完的沒有半點兒瑕疵。
小娘子坐在他的懷里,隨著呼吸而微微起伏。
與小娘子纖細的量不同,小娘子的綿綿雪卻極為盈。
像是被風吹的新雪,落在眼里,膩一片,幾乎如豆腐一般。
陸時寒覺得,他好似有些忍不住了。
書房的空氣也像是凝滯了一樣,沈扶雪本能地覺察出了不對。
下一瞬,陸時寒就把放到了書案上。
沈扶雪嚇了一跳,不敢,怕摔下去,只好問陸時寒:“陸大人,你這是要做什麼啊?”
小娘子的聲音因著害怕而越發甜,幾乎勾在他心尖。
陸時寒沒有回答沈扶雪的話,而是用行代替。
陸時寒白皙直的指骨,解開了小娘子襦的系帶。
之后,又解開了小娘子水紅小的系帶。
所有的一切都暴在空氣中。
沈扶雪下意識捂住前,有些怕。
上前是隔著小,這次怎麼連小都解開了。
沈扶雪想掙扎,但看到陸時寒傷的胳膊,又不敢了,怕到陸時寒的傷。
沈扶雪不敢看陸時寒的眼睛,的耳朵紅的幾乎要滴,聲音里還地帶著哭腔兒,話也不句了:“陸大人,你別了,好不好……”
太奇怪了,說不出這種覺。
這覺是從未有過的,從前的親吻也沒有到這種程度。
陸時寒卻沒有依照小娘子的意思停止,而是越發放肆。
……
一切結束時。
沈扶雪泛紅的眼角,將落不落地掛著幾滴淚,可憐又無辜。
眉梢眼角幾乎都泛著紅暈,春意瀲滟。
眨了眨漉漉的眼睫,無意識地著房頂的木板。
沈扶雪的腦袋幾乎一片空白。
方才發生的一切那樣鮮明,又那樣陌生,頭一次經歷這種事,一時間回不過神來。
陸時寒也短促地著氣。
幸而在最后關頭他醒過了神,沒有徹底欺負了小娘子。
漸漸地,沈扶雪逐漸清醒了些。
那些曖昧不堪的記憶重新回到腦海中,沈扶雪的不敢看陸時寒,纖長的睫眨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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