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寒想起來了,之前沈扶雪就因為那個噩夢怕的睡不著,還求著他讓他陪著睡。
不過不是已經好了嗎,怎麼又做這個噩夢了?
陸時寒想要再問下沈扶雪,可是看著沈扶雪小臉蒼白的模樣,還是沒有問出口。
現在最重要的是讓小娘子不要再害怕,一切等明日再說。
燭臺上的燭暈開,陸時寒起把床帳放下,床帳只有些許的余。
陸時寒什麼都沒說,只是抱住了沈扶雪:“睡吧。”
“夫君,我是不是耽擱你理朝務了?”
沈扶雪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陸時寒道:“無妨,已經理的差不多了。”
沈扶雪舒了口氣,那就好。
沈扶雪回抱住陸時寒。
借著些微進來的燭,沈扶雪看見了陸時寒清冷俊逸的眉眼。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看到陸時寒,就莫名覺得很可靠。
沈扶雪朦朦朧朧地睡了過去。
第51章
◎就當是給陸時寒的一個獎勵◎
沈扶雪雖然睡著了,但睡的并不踏實。
漂亮的眉輕蹙著,細的雙手繞著陸時寒的臂彎,出來的手腕細白又纖細,似乎輕輕用力就可以折斷。
小娘子單薄又纖細,像是開到將晚的海棠,似乎一陣風吹過,就能吹的海棠零落。
陸時寒定定地著沈扶雪的睡,半晌才停下。
陸時寒抱住沈扶雪,又幫蓋了被子。
沈扶雪似是察覺到了陸時寒的氣息,下意識往陸時寒懷里靠近了些。
長夜寂靜無聲,陸時寒也逐漸睡去。
翌日一早,沈扶雪怔松著醒來,發現陸時寒就躺在側。
沈扶雪有些驚訝:“夫君,你今天怎麼沒去練武?”
陸時寒道:“無妨,又不必日日都得去。”
小娘子昨兒一晚上都沒睡好覺,時不時地就驚醒一下,雖然很快又睡著了,但陸時寒如何能放的下心,索就沒去練武,而是留下打算陪著沈扶雪。
沈扶雪剛醒來,一雙眼水霧蒙蒙的。
陸時寒幫沈扶雪把頭發掖到耳后:“濃濃,昨晚上你做了什麼夢?”
現在沈扶雪狀態好了不,陸時寒也能放心問了,不怕勾起沈扶雪害怕的緒了。
沈扶雪聞言一頓,回憶著道:“我也說不大清楚,那個夢很模糊,我只能約記得,我好似是從很高很高的地方掉了下來……”
只有這一個場景,其余的畫面則都像是被白霧籠罩住了似的,什麼都看不清,白茫茫一片。
其他的倒也罷了,只是這個夢實在是太真實了,沈扶雪現在幾乎還記得那種無法言說的痛楚,似是的每一個角落都在痛一樣。
不知為什麼,在聽到沈扶雪說好像是從一個很高很高的地方掉下來時,陸時寒的心口也跟著一滯,像是被針刺中,麻麻的痛。
不過陸時寒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
陸時寒只是抱了沈扶雪:“沒事的,濃濃,那不過是個夢而已。”
沈扶雪點頭,輕聲道:“嗯,我知道的。”
陸時寒輕沈扶雪的背脊。
半晌,陸時寒道:“濃濃,雖說這只是個夢,但還是請大夫過來一趟為好,若不然你時常驚醒,子會不住的。”
正如陸時寒所言,做的什麼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沈扶雪因為這個夢時常驚醒。
沈扶雪的子當真如琉璃一般,需得小心,要是長時間這樣夜驚,子定然不住。
沈扶雪抿,有些為難:“夫君,我才嫁過來幾天,就請大夫,是不是有些不好啊……”
這畢竟是新婚期間,一切都講究個意頭,到時候該有人說不吉利了。
陸時寒低頭看了沈扶雪一眼,小娘子竟然真的在擔心請大夫會有不好的影響。
陸時寒發現小娘子似是有些太過小心謹慎了。
小娘子自打嫁過來以后,每日不是擔心這、就是擔心那的,雖說也時常氣的不行,但都只是在他面前而已。
若是在外人面前,綿綿的小娘子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端莊又知禮,似是時時刻刻都謹記著他妻子的份,一錯都不敢有。
陸時寒知道,小娘子是替他著想。
可是,他只想小娘子過的舒心自在,不必在乎這麼多規矩。
他娶沈扶雪過門,是想讓沈扶雪過上快活自在的日子,是想給沈扶雪幸福。
而不是讓沈扶雪為了這些所謂的規矩,而委屈自己。
陸時寒無奈道:“濃濃,不過是請個大夫而已,哪至于這麼謹慎,”他頓了頓又道,“再者說了,家里不會有人說這事,你且放寬心。”
陸時寒的語氣很篤定,家里是沒有人敢嚼舌的。
若是他把小娘子娶過門,卻讓小娘子因為擔心外人的說辭,而不敢請大夫,那他這個丈夫也不必當了。
雖然陸時寒這麼說了,但沈扶雪還是有些糾結。
陸時寒直接道:“聽我的。”
陸時寒一貫很寵沈扶雪,這還是難得的氣一次,沈扶雪只得點頭:“那好吧,就聽你的,夫君。”
陸時寒辦事干脆利落,用過早膳后,他就請了韓大夫過來。
韓大夫是陸家用慣的大夫,人品醫都過得去,陸時寒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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