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天大的。
男人堅突出的結用力滾一下,垂了眼簾,濃黑目盯著西蝶,像是要將吃掉的眼神裏,充滿了占有。
他雙手扣的腰,每個字都格外用力:“我可不會給你反悔的機會。”
“……其實我也就是那麽隨便說說。”西蝶察覺到了危險來臨,莫名開始害怕,眼珠子轉了轉就想逃。
然而如周晏珩所說,已然晚了。
他上的冷鬆味徹底覆蓋,還夾雜著荷爾蒙的侵略,西蝶再也找不到機會逃走。
在某個耳鬢廝磨,幾乎要忘記自己份的瞬間,到周晏珩的溫度,味道,以及蠱人心的聲線……
西蝶差點誤以為,他們離彼此的心也很近。
就像一對天生人。
然而不是,這樣的關係分明是最難的奢求,不該有太多……
西蝶僅僅走神了幾秒的時間,便被周晏珩察覺,他咬著耳垂:“bb,如果你不夠專心,我不介意用一整晚的時間,讓你隻能看著我。”
此時的周晏珩最,西蝶睜開眼,落他的深沉眸子裏,理智思緒逐漸遠離。
管他的,及時行才是正道。
這樣極品的男人,都肯花心思伺候,讓先到愉快……還有什麽好挑剔的?
……
這天中午,周晏珩的乘坐的灣流公務機已經從機場起飛,西蝶則是在公司裏開會,間歇酸疼的腰。
過度的後果已經擺在這裏。
唯獨周晏珩看著跟沒事人一樣。
西蝶就不明白了,分明更費力氣的人是他,怎麽就自己快要不了?
也幸好周晏珩出差了,想到接下來的這周時間可以輕鬆度過,西蝶不由鬆了口氣。
晚上回母親那邊住,和芙見,被邀請去家裏做客。
“來一杯?”
芙有自己在家調酒習慣,
“好啊,基酒可以烈一點沒關係。”
芙笑著點頭,以伏特加為基酒,調製一杯酒度數偏高的尾酒給。
西蝶很快喝,酒意上頭,說話也就沒了顧忌,格外大膽:“周晏珩都三十了,不是說過了二十五的男人就越來越不行嗎?”
芙托著腮坐在地毯上,在家穿得隨意,寬大襯衫隻遮到,有著不同於工作時知、溫婉的另一種。
慢悠悠問:“這樣還不好?不然你還得演戲,多難啊。”
“……對哦。”西蝶這麽一想,覺得芙說的有道理,看來也不算壞事。
周晏珩打來電話時,西蝶興致盎然,緒高漲,語氣比平時更像在撒:“周先生,晚上好呀。”
人的綿音在電話裏,有著截然不同的勾人意味。
周晏珩才離開不到一天的,就出現了反應。
他下眉頭,以及腔裏那燥熱的火,低聲問:“在做什麽?”
“我在朋友家裏喝酒。”
“哪個朋友?”周晏珩警惕起來。
“芙啊,就是你那個朋友的書。”
周晏珩這才想起來,之前見過,不過他沒太多印象,也本想不起來對方長什麽模樣。
隻是聽西蝶語氣興,好像和這個朋友一起喝酒是件很開心的事。
周晏珩下頜繃了,語調強勢:“早點回家睡覺。”
“我就在這裏睡了嘛……”
“西蝶,乖,聽話。”
周晏珩的占有總在西蝶無法預料的時候出現,比如此刻,即便知道芙也是個人,他仍舊不放心。
然而他低估了一個醉鬼的聽話程度,西蝶語氣憨,哼道:“你管我!”
說完,還把電話給掛了。
周晏珩聽著忙音,差點氣笑,西蝶也就是仗著他離得太遠,管不到。
才怪。
很快,周晏珩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半小時後,已經打算在芙家裏洗洗睡下的西蝶聽見門鈴在響,迷迷糊糊催:“有人找你,你點外賣了嗎?”
“沒有。”芙搖頭,從地毯上爬起來。
同樣喝了好幾杯酒,這會兒也是暈的。
打開門,麵前的畫麵有些重影,芙晃了晃腦袋,看著這個快高到門檻的男人,視線從他冷銳利的臉落,在小腹下方,多停留了一秒。
腦海裏全都是剛才和西蝶聊過的那些話題。
不對,芙到底還有一理智,猛地站直了:“老板,你怎麽來了?”
陳京舟是第一次來自己這位書的家裏,接到周晏珩電話的時候,他已經快睡下了。
周晏珩冷著語氣,不容拒絕:“你現在去你書家裏,別讓西蝶在那裏過夜。”
“在那兒過夜怎麽了?們不是朋友?”陳爺吊兒郎當,本沒當回事兒。
孩子,閨什麽的,睡一張床上多正常。
然而,周晏珩是個小心眼的男人,本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他藏起來,極度克製的那些裏,西蝶隻能屬於他。
哪怕被別人到一頭發都不行。
“你半個小時到,我的柯尼塞格給你。”
“。”
於是,陳京舟半夜開車過去,不僅第一次到芙家裏,更是頭一回見到小書除開工作時候,正經,嚴肅,古板以外的模樣。
芙當做睡的襯衫寬大,摘掉眼鏡後,那雙眼的形狀有些,雙筆直纖細,漂亮得過分。
隻不過,他的欣賞時間有限,芙理智回歸,迅速跑回客廳裏,拿了件外套裹上,還把西蝶醒。
然後才重新回到門口。
“看樣子,你應該知道我來做什麽的。”陳京舟懶洋洋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說,“趕把你朋友送回家,否則周晏珩那個變態不會就這麽罷休。”
“……好,知道了。”
西蝶被芙扶著走到門口,臉頰紅紅,澤豔至極。
看見陳京舟,意外,剛想打招呼,他就挪開眼神,催促:“抓時間。”
陳京舟瞥了眼樓道裏的監控,那人手段極度兇狠,他一點都不想冒著被周晏珩挖掉眼珠子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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