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你，心悅你，有問題嗎？”

扶冉理所當然地了膛，一點也不心虛的樣子：“這樣就算是蓋章了，你是我認證過的，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楚衍，除了你，誰都不是你……”

楚衍不明白扶冉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的心，已經被方才的那個吻，被小丫頭那句，“喜歡你，心悅你”，得一發不可收拾了……

“對了，這也算是定吻了，等冉兒及笄了，你就得娶我！不許娶別人！什麼狗屁公主來了都不管用！”

扶冉從他懷里抬起頭來，鄭重其事地捧住他的臉，一字一句地說著。

楚衍：“…………”

及笄了，就娶嗎……

小丫頭竟然現在就，就這麼明晃晃地說出來，如此直白，如此篤定……

他的薄微微輕啟又緩緩閉上，似乎不知道如何開口，好多話想問卻問不出口，好多話想說卻又不能說，心中欣喜與惶恐加……

“你說，你剛剛說……”

年斟酌半天，平時談論起國家大事侃侃而談的他，在場上游刃有余的他，如今竟然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剛剛？”

扶冉疑地想了想自己剛才說了什麼——

“哦，我說等冉兒長大及笄了，阿衍就將我娶回家呀。”

楚衍的臉不由得紅了紅，磕磕地說道：“不，不是這句話……”

“啊？那是什麼？是我喜歡你嗎？”

扶冉使壞手扳回楚衍的臉，就喜歡看著年這樣驚慌躲閃的眼神，而后又紅著一張臉的樣子。

可能這就是養系加系的快樂吧，楚衍平時那樣一副風輕云淡，清冷蒼俊的臉，若是能夠出現在這樣子的神，實在是太吸引人了。

可能是沒想到扶冉作為一個未出閣的孩子，竟然就這樣子毫不害地把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年臉紅得不行，臉頰那麼高的溫度他簡直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染了很嚴重的風寒了。

可是扶冉這個壞丫頭錮著他的臉，不讓他彈，非要迫使他看著，年實在沒有辦法，竟然索就狠狠地閉上眼睛，張得呼吸紊。

“噗……”

看著楚衍這樣一副被“良為娼”，乖乖就范的樣子，小丫頭忍俊不，手了楚衍眼尾那顆淡痣——

“阿衍，冉兒沒有開玩笑，從小到大只喜歡阿衍一個人，喜歡好久好久了……”

小孩兒的聲音聽起來這樣溫聽，又著一認真，楚衍終于抬起眼來，卻又想起什麼似的，別過頭去——

“冉兒，你……你今年方才十二……還小。”

扶冉一聽這話，差點沒從他的上摔下來，按捺住想要大聲告訴，其實已經是個年人了的沖，重新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毫不顧及楚衍陡然起的五指和眼底閃過的那一抹慌。

“冉兒……十二怎麼了，十五歲便是談婚論嫁的年紀了，提前訂下有錯嗎？”

;“嗯？有問題嗎？”

不高興地哼了一聲，聽起來還有一點點委屈：“莫不，阿衍是不喜歡冉兒嗎？”

楚衍抬了抬那長長的睫，而后沉默了一會，輕輕地搖了搖頭——

怎麼會不喜歡啊……

他才是喜歡好久好久吧，不管是小阿寧，還是千鸞宮的小郡主，對他而言都是不可替代的存在，都是他黑暗的世界里唯一的芒……

只是，，真的可以抓到嗎？

“搖頭是什麼意思，是不喜歡嗎？哼！楚衍你說話！”

小丫頭不滿意了，嘟起的小來，也許是因為方才他們剛剛兩個人都有些沒有控制住，如今的格外地和晶瑩……

“不，不是……”

楚衍了有些干燥的下，他幾乎是用一種祈求的眼神來看著扶冉了——

“可以，坐著再好好說嗎？”

扶冉眨了眨靈的眼睛，“啊？冉兒現在不是坐著和你好好說話嗎？是你知曉了我的心意卻不表態，好傷我心啊……”

這小丫頭從小到大的一招賊喊捉賊屢用不換，但在他這里總是特別有效。

如今是坐著沒有錯，可是……

這人如何好好說話呀……

“阿衍，你說你也喜歡冉兒，冉兒就乖乖坐好。”

扶冉心里當然是知道楚衍是喜歡自己得了，從小到大，他這樣子下意識遮遮掩掩卻又明目張膽的偏，只是運氣差了點穿書任務總是失敗，但又不是徹頭徹尾，沒心沒肺的傻子，楚衍對的心意這樣骨，怎麼可能覺不到……

除了，昨夜……

有那麼一瞬間搖了一下……

但現在已經堅信，眼前的這個楚衍，這個會因為三兩句話就臉紅的年，絕對不是昨天晚上那個殘忍嗜的人。

扶冉心中知曉的答案，到底是和年自己說出來的不一樣，現在就是想聽他親口說，只有聽他親口說出來了，才能夠安心。

“冉兒……”

年猶豫了很久，似乎才終于想明白了，開口道：“冉兒，我永遠在你后……”

扶冉愣了愣，這個答案雖然不是想要聽到的，但是……卻意外地讓心安。

年的話還沒有說完，他那雙深邃幽靜的眸子此時認認真真地看著——

“在你后護著你，守著你，永不會傷害你，這樣……”

“好不好？”

扶冉看著年近在咫尺的眸子，忽然有一瞬間覺他離自己好遠好遠……

的心慌了一下，下意識抓住他的袖子：“阿衍，你……”

“你會離開我嗎？”

楚衍抿了抿，這個問題的答案，他不知道……

可是小孩兒這樣害怕又無助地看著他，小心翼翼地抓著他的袖子，他怎麼能夠忍心說出口……

“不會。”

他了小丫頭茸茸的腦袋，刻意放緩了聲音，想要不知不覺地轉移話題——

“現在可以……下來了嗎？”

“唔……好昂。”

扶冉終于難得遵守約定了一回，乖乖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阿衍，你昨晚出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