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什麼要求都可以!”夜北承說完,盯著面前的人看,卻未看到半分表示。
林霜兒怎麼也不肯再提了,一雙秀眉蹙,分明是就是在抵抗他,在無聲地抵抗他。
不過,抵抗也無效,夜北承斷然不會答應這個請求!
他眉梢微抬,半晌后,對道:“侯府的規矩也不是擺設,你既然簽的是五年的契,期限未到,就是本王也做不了這個主,況且,你贖的銀兩也不夠……”
林霜兒忽然抬起頭,道:“奴婢只差二十兩。”
二十兩,對于偌大的侯府算不得什麼,那日乘舟夜游他還大方地給了船夫十兩銀子,應當不在乎這點錢的……
“一碼歸一碼,你的確舍救了本王,可那二十兩也不是小數,等你慢慢攢,攢夠了本王自然讓你離府。”
林霜兒蹙眉,那日逛燈會,不過是買了幾個糖人,他還大方的賞了小販半兩銀子,二十兩對于他來說,分明不值一提!怎麼到了這里,就不是小數了?
罷了,罷了,林霜兒也不提什麼要求了,反正什麼要求他也不會答應。
“既然如此,奴婢沒別的要求了,奴婢贖的銀子會一筆筆攢的。”總有一天會攢夠的,到時候,也不用求人。
攢?
夜北承在心里快速地盤算了一遍,還好,就算一分不花,也要攢個一年半載才夠,他想,這點時間夠他教如何開竅了。
日子如流水匆匆劃過,轉眼到了三日后。
夜北承讓林霜兒好好打扮一番,稍后隨他一同進宮。
看著鏡中的自己,林霜兒發現這段日子自己的小臉圓潤了許多,又掐了掐自己的腰,也比之前有了。
其實做夜北承的侍也不是全無好,就比如,跟在他邊至膳食極好,幾乎日日都被夜北承投喂。
知道林霜兒要隨主子進宮,冬梅主請纓來給林霜兒盤發髻。
林霜兒皮本就白,烏發更襯得瑩白,即便不施黛也勝過無數鶯鶯燕燕的人了。
不過冬梅還是給淡淡施了一層脂,白皙的面容便愈發顯得白里紅,致端莊。
看著鏡中略顯拘束的林霜兒,冬梅安道:“別張,了宮以后說話,多看人臉行事。”
林霜兒點了點頭,長這麼大,還從未進過宮,難免心中張。
冬梅給盤了一個落云髻,簡單大方又不失面,并在的發間簪了幾朵銀小花,臨別時,冬梅囑咐道:“稍后進了宮記得跟在主子邊,聽說皇宮很大,可別迷了路。”
林霜兒應下,提著擺出了院門。
玄武早已備好了轎子,看見林霜兒出來時,眸亮了亮,眼里閃過一驚艷。
林霜兒沖他微微頷首,站在馬車旁等夜北承。
不多時,就看見夜北承從院里出來。
依舊是一月白的袍,走時自帶清風。依舊是一張清冷的俊,風雅俊朗之中又多添一道凌厲干練之。
;那淺淺一挑之際,風輕云淡,瞳仁里映著與生俱來的涼薄。
倒像個不染塵世的謫仙。
不過,他才不是什麼謫仙呢,林霜兒有時候覺得,表面不染塵埃,一本正經的夜北承,其實骨子里壞了……
坐在馬車里,林霜兒小手張地拽著袖子。
聽人說,天子威嚴,有些害怕。
“不必張,進了宮跟在本王邊,別跑。”夜北承將著袖的小手握在手心:“有本王在,沒人敢把你怎麼樣。”
夜北承的手掌很大,灼熱的溫度似要把人烤化。
林霜兒慌忙將手從他掌心收了回來,低頭道:“奴婢會說話,盡量不給王爺丟臉。”
夜北承抿,他不喜歡林霜兒這麼排斥他,相反,他希林霜兒能多依賴他一些。
不過,他很快注意到今日的妝容。
的畔抹了淡淡的一層胭脂,便愈發顯得瑩潤,仿若泛著水的桃,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忍不住住的下,將的臉微微抬起,指腹停留在的畔上。
的讓他心涌出異樣的愫,夜北承深邃的眸底起層層漣漪,林霜兒辨不清那是什麼樣的緒。
瓣微張,像是帶著某種致命的吸引,夜北承似著了魔,盯著的,眼神越來越迷離。
意識到夜北承的靠近,林霜兒不安地想要往后退。
直至被到角落,林霜兒呼吸愈發急促,不得不疑開口:“王爺……”
這一聲滴滴的“王爺”,徹底擊垮了他的防線,他結滾,低啞道:“口脂涂得太艷了……”
話音剛落,他的吻驟然襲來。
林霜兒呼吸一滯,一時忘了掙扎。
他的技巧愈發的練,林霜兒在他的,撥下本招架不住,子很快,整個人癱在他懷里,思緒也漸漸混,竟鬼使神差地迎合他。
得到回應,夜北承整個人頓了一頓,而后林霜兒便覺子一重,整個人被夜北承在下。
陌生的覺自他手下滋生出來,林霜兒頓時警鈴大作,頭腦瞬間清醒,慌按住他不停不安分的大掌,一雙眼充滿不安。
“王爺……”
外面有人,林霜兒只敢小聲的他,可夜北承好似并沒有聽見,只一心吃著脖頸細膩的。
“王爺……您別這樣。”
林霜兒急得都快哭了,一連喊了幾聲,夜北承都沒聽見,萬幸的是,馬車突然停了,玄武在外喚他,他才依依不舍地放過。
“王爺,宮門到了。”
一句稟報,讓夜北承恢復了理智。
緩緩放開懷里的人,他垂眸看向林霜兒,見雙眸蓄淚,脂盡數被他吮了個干凈,低著頭在角落,一副哭不哭的樣子,心那沖又涌了上來。
“我……”夜北承想要解釋。
林霜兒側著不愿意再看他。
夜北承挑眉,一把將拉進懷里:“不準躲,再躲,那就繼續。”
“王爺欺負人!”林霜兒撇了撇,又是一副要哭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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