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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磊不太清楚企鵝的發展史，可是卻天然的認為，你們就算是剛起步也得有兩三個月了吧？再怎麼著也得有十幾萬，甚至大幾十萬的註冊用戶。

  結果，你告訴我只有5000？

  即便是一個月後達到三到五萬的用戶，那一個系統推送才有多關注度？  st🔑o.c🌽om提供最快更新

  【小石頭】：太了，幫不上忙啊！

  對面的小馬哥一看，什麼意思？被嫌棄了？可是…5000已經不了啊！

  趕發消息。

  【小馬哥】：你要我們幫什麼忙？沒關係的，我們盡力！

  【小石頭】：不行的，我要在網上炒作一個事件，本以為你們的系統推送會拉升關注度。可是你的註冊用戶太了，起不了作用，我再想別的辦法吧！

  小馬哥一聽，急了！

  別呀，兩萬多臺電腦的裝機量啊！你不能找別人啊！;

  雖然這個年代對「炒作」這個詞很陌生，可是，中文就是這點好，憑字面意思聯想，再結合上下文，小馬哥不用問也大概明白齊磊是什麼意思。

  一咬牙。

  【小馬哥】：這事簡單，給我。

  【小石頭】：簡單？可是你的註冊用戶真的不夠啊！

  【小馬哥】：系統推送用不大，但是我們有人啊！

  【小石頭】：有什麼人？

  【小馬哥】：我本人，還有我公司的員工，都是網際網路老手，在各在論壇、網站也算有些名氣，我給你炒作！

  【小石頭】：……

  這就…不太合適了吧？讓托尼馬當五？想想都骨悚然。

  下意識ctrl+alt+A想截個圖，結果，嚓！沒這功能。

  這咋整？衝出包間，「王！」

  「咋了？」

  「明天給我借個相機過來。」;

  王：「……」我上哪給你借那玩意去？

  齊磊才不管那麼多呢，騰騰跑上樓，在徐小倩等人狐疑的目中坐了回去。

  【小石頭】：這…不為難嗎？

  【小馬哥】：不為難，輕車路！

  【小石頭】：我要推全網的輿論走向，工作量可是不輕鬆的。

  【小馬哥】：那除了我們，更沒人可以辦到了。除了我們的推廣件

  【小石頭】：什麼件？

  【小馬哥】：呃，你懂的，OICQ畢竟是新，想要得到關注度，總要到各個地方刷刷子什麼的嘛！

  齊磊：「……」

  嚓！托尼馬還幹過這種事呢？大佬不應該啊！

  不過，想想也是，一幫做的，聽說之前就是搞傳呼機GG推送的團隊，研究個小件兒自刷帖子，還真不是什麼難事。

  這樣一來的話……;

  【小石頭】：可以試試。

  小馬哥那邊一聽，興壞了，兩萬臺電腦的裝機，搞定！

  【小馬哥】：你說吧，這個忙怎麼幫？

  齊磊立馬發了一個網址過去，「讓這個話題持續保持熱度。」

  小馬哥點開一看，登時臉一黑，心說，兄弟，這誰啊？怎麼那麼欠揍呢？

  別說榕樹下的那些作者，連小馬哥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太損。

  弱弱發問：「這是…你？」

  齊磊，「對啊！怎麼了？」

  小馬哥，「沒…沒事兒。」

  齊磊怕他多心，「我要發作品，先拉一點熱度。你們的任務就是在作品發布之後，讓【神經病兒】這個ID有持續關注。」

  小馬哥：「……」

  好吧，還真沒見過這麼玩的。

  不過，簡單。

  「沒問題，給我們了。」;

  齊磊，「那就拜託了！」

  說完，小馬哥就下線了，貌似真的張羅去了。

  齊磊則突然想起些什麼，想再找小馬哥，頭像已經灰了。

  見靚七七還亮著，乾脆對道：「和你們老闆說，別太過火，別被榕樹下給封，那就白玩了。」

  結果，那邊秒回。

  【靚七七】：「放心吧，這種事兒，老哥我還是有經驗的。」

  嗯！？

  齊磊當場石化，好像明白了什麼。

  卻是又收到一條消息。

  【靚七七】：我是小馬哥，正用七七的號幫你幹活呢！

  「哼！」齊磊冷哼一聲。

  然後繼續大吼，「王！！！明天給我去買臺相機！！」

  王：「……」

  老闆為啥執著於相機呢？

  【靚七七】：放心，不管怎麼說，這事兒一定給你辦好。;

  ……

  ————

  殊不知，小馬哥真的不是吹的，真的就沒問題。

  要知道，別看小馬哥還不是後世的那個托尼馬，企鵝的創業元老們也還沒後世的價和派頭。

  但是，在這個年代也是資深網民，網際網路產業的老創業者了，對網絡的了解和研究那是絕非一般人可以比的，拉一個話題的熱度還不簡單？

  從三月十號晚上開始。

  榕樹下論壇悄無聲息地多了幾個生面孔，開始對齊磊的那個子進行炒作。

  什麼煽風點火，拉幫站隊，小馬哥也不是啥好人，玩的賊溜。

  更猥瑣的是，他不罵【神經病兒】，他還和小夥伴兒們開了好幾個號支持【神經病兒】，拉攏憤青和對面展開罵戰。

  而且，不在齊磊那個子上做文章，他還另開戰，把矛盾擴大化。

  這樣一來，【神經病兒】都不用上線，榕樹下就了套了，神經病兒已經了論壇部最火熱的一個話題。;

  現在，只要是混榕樹下的，就沒有不知道這個事兒的，也都持續地關注著一個話題，那就是：

  【神經病兒】到底什麼時候發書？

  第二天早上，齊磊睜開眼睛一看，只見滿論壇的子都是關於這件事的。

  小馬哥不但沒收著，反而徹底鬧開了。

  現在網站想平息，想下去都辦不到了，罵【神經病兒】的還不答應呢，必須把他給我掛著，鞭！

  無限鞭，直到他認慫為止！

  嚓！

  齊磊徹底驚了。

  誰特麼說我是噴子鼻祖？小馬哥才是當之無愧的大噴子啊！

  不過，長長鬆了一口氣，看來小馬哥有可能勝任後面的造勢重擔。

  要知道，在論壇部發酵話題還遠遠不夠，齊磊要的是，等他那個《貝爾格勒之》出來之後，尤其是那個最大的爭議點出來之後，要全網皆知。

  只有為全網的話題，那樣才可以引來關注。;

  也不知道小馬哥後面能不能頂得住？

  ……

  直至此時，齊磊的前期布局就算基本完了，只等李春燕那邊打響第一槍。

  而李春燕拿著齊磊的稿子並沒有著急報上去，有所猶豫。

  第一篇稿子的結論，對於當下的時局來說還是有點偏激。

  此時對於爾幹局勢的導向還是以和平解決為主，局勢惡化的論調基本被了下去，沒有生存的土壤。

  這篇稿子，不至於惹麻煩，但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可是，也正是猶豫的這兩天，省臺新聞聯播的一次例行早會卻是讓李春燕有些意外。

  新聞聯播的例會，一般一周只有一次到兩次。

  因為除了記者自己抓新聞之外，畢竟是衛視頻道，有時還要配合省里宣傳任務，以及一些特定的新聞稿撰寫。

  即便是地方臺，也是要跟的上面腳步宣傳發聲，甚至要擔負一點特別任務。;

  例會的職能便是如此，主編分派這種定向任務，大伙兒流出力。

  三月十二號的早晨，主編老鄭照例把省里和市裡的幾個定向報導任務分發下去。

  李春燕比較幸運，正好是南虹團隊在哈市落戶的報導任務。

  臨近散會，老鄭才想起還有一個事兒，對組裡專門寫時評的記者老董道：「對了，回去之後了解一下爾幹半島局勢，出一篇稿子。」

  老董一聽，微微皺眉，「這個不太啊！有結論嗎？」

  老董也是有經驗的，一般這種時評稿子，如果是臺里安排的，基本都是有結論的，得按照結論往裡套。

  只聞老鄭道：「結論要尖銳一點。」沉片刻，「奔著局勢惡化的方向去寫吧！」

  老董一聽，更是苦不迭。按正常的局勢緩和，他都要現查資料，還是這麼個結論，卻是更要熬夜了。

  最後也只能苦著臉點頭，「行吧，可是得等幾天哈，這個我真沒了解過。」;

  老鄭，「幾天？」

  老董，「十天行嗎？」

  老鄭想了想，「儘快吧！」

  這事兒強求不得，能差就行。

  只是誰也沒注意到，一旁的李春燕聽到臺里要這方面的稿子，眼珠子都直了。

  心說，巧了啊！強心中的激，沒有出聲兒。

  這是眼力見兒的問題，這個時候出聲不管是真巧，還是假巧，都會讓老董下不來臺。

  別管是苦差，還是差，給我的任務你搶什麼？顯著你了？會讓同事覺得李春燕急於表現。

  等散了會，李春燕這才敲響了主編老鄭的辦公室。

  直接把稿子遞上去，「主編，巧了，我前段時間閒來無事兒，正好看了幾篇關於南聯盟局勢的報導，草擬了一份時評。您看看，和上面要求的，對不對得上？」

  「要是對得上，我直接給董哥送過去，省得他再費勁。」;

  老鄭一挑眉，咧一笑，調侃道：「這拿了韜獎的就是不一樣哈，幹活就是有勁兒！」

  「我看看。」接過稿子，大概的審了一遍，「不錯啊！」

  正合時宜。

  李春燕一聽，趕提醒，「我還有點拿不準，最後的結論您看可以嗎？不行我再改。」

  指的不是南聯盟局勢會惡化，而是齊磊在稿件中點名了北約。

  這是唯一存在風險的地方。

  老鄭思考了一下，「不用改！這樣才更有特，更尖銳！」

  「就這樣吧！」

  說著話，拿起筆來在稿子上簽字，遞迴給李春燕，「讓剪輯的去排版吧！」

  李春燕，「那屬名……」

  老鄭一聽笑了，「燕子啊！老董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你就放心吧！」

  李春燕什麼心思，老鄭怎麼會看不出來？要是真心想給老董，就不會把稿子送到他這兒來了。;

  不過，這不是圓，而是會辦事。

  如果臺里有維護老董的意思，自然在他這裡就提出來了，李春燕也肯定會聽。

  這就是職場的了子放屁，多此一舉，但卻很有必要。

  聽主編這麼一說，李春燕也就放下心來。

  由於還有第二份稿子在手裡攥著，所以李春燕比平時要上心一點。

  沒著急走，而是多了幾句，「主編，臺里怎麼突然要發這種稿子了？」

  老鄭搖頭，「不知道！我也是讓幹啥就幹啥，打聽。」

  「那行！」李春燕點到即止，「那我忙去了。」

  三月十三號，龍江衛視黃金時段的新聞聯播，播出了李春燕的新聞時評稿。

  就科索沃問題、爾幹半島局勢做出了悲觀的評價，算是引領了新一關於爾幹半島的關注視角。

  事實上，其它地方臺，包括各地報紙、廣播，發出關於局勢惡化判斷的起碼要比龍江臺晚了三到五天。;

  在不知不覺間，國主流的風向開始慢慢轉變。

  有的比較晚，甚至是在三月二十號之後才正式發聲。

  而三月二十號，正是科索沃問題的分水嶺。

  二十日之前，無論國，還是國際，都對爾幹半島局勢一片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