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實在看不下去,小聲提醒周嬤嬤,讓別說了。
沒想到周嬤嬤越說越來勁,一把甩開那丫鬟的手。
“老娘咋就不能說了?一個子一點大家閨秀的樣都沒有,以為有幾個臭錢就開始顯擺。”
“屋子里面養著這麼多男人,說好聽點是護衛,誰知道又是怎麼回事,連點婦德都沒有!” 阿蘭一路悄悄跟在周嬤嬤后,聽到和別人吐槽,氣的不輕。
而這周嬤嬤也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就算看到阿蘭也無所謂。
反正計劃已經開始了,只要等賞花宴過后,九幽的名聲就會徹底敗落。
周嬤嬤對九幽有這麼大的惡意,除了沒拿到賞錢之外,更主要的是要為自己的兒謀一個好出。
的兒春燕早就了孫龍的通房丫鬟,周嬤嬤不想讓自己的兒被太多。
說是通房丫鬟,連個小妾都算不上,就因為大夫人忌憚太多,前面還是得先拿住九幽,讓把那些家產出來,不能鬧得太僵。
所以春燕現在的份很尷尬,雖然爬了船,但是依舊和下人沒什麼兩樣。
明明是大夫人和孫龍造的,但周嬤嬤卻偏偏恨上九幽,因為在這些人當中能欺負的也就是那個孤。
說白了也是個勢利眼,找不到發泄口,只能各種敗壞九幽的名聲。
阿蘭氣不過上前和理論,卻被周嬤嬤怪氣的嘲諷一頓。
回去以后阿蘭就把這個事告訴九幽,這周嬤嬤實在太欺負人了。
當著那麼多人就敢直接編排九幽,還不是欺負家小姐脾氣好,要真是計較的直接賞幾個子。
九幽卻笑而不語,之前還說該怎麼找個人選。
這周嬤嬤既然送上門來,那就不能怪了,那個兒春燕也不是個好的。
上一世原主大婚過后,孫龍圖新鮮,還待在房里幾天,后面就徹底被春燕勾搭去了。
他們婚才三個月大部分家產已經被孫家給掌握,孫家的真實目的也暴出來。
三個月后孫龍就把那些通房都抬著進來,其中春燕直接被封了個姨娘。
春燕仗著孫龍的寵,對原主各種折磨,時常有餿了變質的飯菜送過去,冬天連個炭火都沒有。
這些從底層爬上來的人不會講究禮義廉恥,一旦有機會只會無限的反撲。
原主的死在這個里面每一個人都不了責任。
當天晚上孫龍已經恢復了,但是因為有大夫人的代,他對九幽也收斂了不。
反正再過幾日在賞花宴上九幽就是他的了。
九幽帶著阿蘭幾人準備去他旗下的商鋪轉一轉。
也該清理一下里面的垃圾了,孫安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那些人安進去。
而這時孫龍也眼的湊了上來,“堂妹,你這是要去哪里呀?我這個做哥哥的可以陪著你去呀,你在這邊也人生地不。”
然后他還要手來拉九幽,幸虧旁邊的護衛反應快,直接擋在他面前。
孫龍一說話就出兩顆焦黃的門牙,看上去十分惡心。
被護衛一擋,他有些不太高興。
“大膽!你算個什麼東西?沒看到我和我堂妹說話嗎?你也敢來指手畫腳!” 那護衛是誰給錢他聽誰的?對孫龍的話充耳不聞。
九幽也冷冷的說了一句,“孫爺,現在你未娶我未嫁,還是得注意一下分寸。”
“哎呀,堂妹,你這就是和堂哥生分了,我們可是兄弟姐妹,計較那麼多干嘛呢!” 孫龍就像個狗皮膏藥一樣,一直要跟著九幽,阿蘭在旁邊又是瞪眼又是嘆氣的,可那孫龍臉皮厚沒辦法。
其實九幽就是在擒故縱,想要把商鋪里那些全揪出來,還得利用孫龍。
這樣就算孫安反應過來也怪不到頭上,反正是他的大好兒給搞出來的。
越是拒絕孫龍,他就越要跟著九幽太了解他的脾了。
就這樣孫龍功和九幽一起出門了,旁邊的護衛反應很快,直接將兩人隔開。
孫龍連個手都沒到,眼的坐到了另外一輛馬車上。
他那惡心的眼神一直盯著前面的九幽,上馬車后里還忍不住吐槽。
“裝什麼清高大家閨秀,老子睡的就是你這種大家閨秀,等著吧,后面好好嘗嘗你的滋味!” “說破天也只是個人,有什麼好耍的真不懂,那兩個老家伙怎麼這麼怕你?” 孫龍說的就是孫安在孫安離開之前已經嚴厲代過他了。
只是這幾天孫安到左右逢源,本管不了府里的事,所以這才讓他找到機會。
原主的母親生意做的很大,的那些嫁妝鋪子都已經開到了青州來。
其中有兩家酒樓,還有三家胭脂鋪,之前孫安借著幫助九幽的目的還派了不人進去。
就是為了逐一滲,徹底掌握整個鋪面。
之前原主一直弱多病,因著這個借口已經很久沒有出來了。
九幽來到其中一家最大的胭脂鋪,里面的伙計馬上過來招待,在表明份后,一個掌柜走了出來。
阿蘭眼尖,看了一眼后悄聲在九幽耳邊說道:“小姐,這不是夫人派來的掌柜,那幾個掌柜我都認識。”
九幽點點頭,其實原主的父母對真的是非常寵的。
原主的母親得知丈夫出事,就察覺到這肯定是場謀。
所以才為兒謀劃的一切,就連這些鋪子的掌柜都是親自培養起來的。
只是可惜原主被他們養的太單純,對人完全不設防,才一步步被孫家給算計。
說話間那個掌柜拿著算盤走了過來,眼睛小小的上下打量著九幽。
眼神里面都是輕蔑和看不起,畢竟他是孫安的人。
阿蘭直接開口詢問之前的胡掌柜去哪里了。
“這位姑娘你是有所不知啊,那胡掌柜就是個吃里外的,之前挪用店里的東西。”
“我沒報就算不錯的了,只是把他趕出去。”
他覺得九幽也只是個養在深閨里的子,不懂算賬這些,隨便做了本假賬本就這麼明正大的拿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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