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廷之挑了下眉。
就因為訂婚這事,許周翼已經被許家足有一段時間了。
圈子里都知道許周翼被關在家里,卻不知道原因,容又是從哪知道的消息?
“你怎麼知道?”他問。
容道:“他的訂婚對象是我朋友。”
宋廷之吃飯的作停了下來:“你跟那個人認識?怎麼跟你說的?”
容覺得他的語氣有些奇怪,但也沒有打算跟他說況。
那是安檸的私,更是不堪回首的過往,知道的人越越好。
“跟許總一樣,已經被家里關起來了,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
宋廷之用審視的目在臉上掃了一圈,確認說的是真是假。
容面不改地跟他對視。
宋廷之終于收回目:“我憑什麼幫你?”
容氣笑了:“宋總未免也太會做生意了,昨天晚上我連覺都沒睡,接到陳明的電話就去酒店接你,今天拜托你一件小事,你問我憑什麼?”
“確定是陳明打完電話你就來了?”
宋廷之涼颼颼地穿的謊言。
容一哽。
宋廷之又道:“你會來接我,不是已經準備好了拿這件事作為換條件?”
他的每一句話都準確地說中了容的心思。
容擰了下眉,沒有辯駁:“所以,你幫不幫?”
“我要是拒絕呢?你準備怎麼辦?”
宋廷之吃著飯,頭也沒抬,語氣卻給人一種不爽的覺。
容仿佛都能想象到,他下一句會說,是不是打算去找司琮幫忙。
宋廷之卻直接道:“許家一向不喜張揚,訂婚宴這種事,只會邀請好的家族。”
言外之意,司家不在邀請人員之列。
容想要幫忙,只能找他。
容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才會找他幫忙。
“宋總要怎麼才能同意?”
怕宋廷之再說出早上的那件事,認真地補了一句。
“那個朋友對我很重要,許總跟宋總的關系也不一般,強扭的瓜不甜,宋總應該也不希看到他跟一個不喜歡的人在一起吧?”
宋廷之意味不明地看一眼。
“誰說強扭的瓜一定不甜?”
容:“雖然我不記得我們是怎麼結婚的,但看宋總的態度,我們當初應該不是兩相悅。”
“一樣的路,我們已經走過一次了,何必還要看邊的人再經歷一次?”
兩人間的氣氛有些抑。
陳姨煮好粥過來放下,連忙緩和。
“大早上的,怎麼好好的吵起來了?容小姐,你嘗嘗這個粥,之前每次我熬這個粥,你都會多喝一碗。”
容也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重了,激地對陳姨笑了下,起給自己盛了碗粥,又給宋廷之也順手盛了一碗。
把碗放到宋廷之面前,男人也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
“要我帶你去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宋廷之挑了下眉:“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訴你。”
容磨了磨牙:“你就不怕到時候我反悔?”
宋廷之反問:“所以你會反悔嗎?”
容說不出話了。
“你最好不要提太過分的事!”憤憤警告了宋廷之一句。
宋廷之角掀起,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那就要看我的心了。”
說完,不等容再說什麼,宋廷之把面前的粥推回到面前。
“太甜了,我喝不慣,你一起喝了吧。”
“我早上還有會,讓司機送你。”
走到門口,宋廷之又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
“以后不要那麼稚。”
容還沒從氣惱中走出來,乍得聽到這句話,臉瞬間漲紅。
宋廷之果然看到昨天晚上給他吹出來的那個發型了!
扭頭想要為自己辯解兩句,宋廷之卻已經開門出去了。
陳明正恭敬地侯在門口,看到容,激地對點點頭。
容只好把火氣暫時憋回去,化悲憤為食,把兩碗粥都給喝干凈了。
臨走時,還不忘跟陳姨要了菜譜,打算回去以后自己做。
陳姨抱著私心。
“熬粥是個細活,又費時間又費力的,不如以后你想喝了,
就過來,我給你熬。”
“反正先生也不常回松林閣。”
睜著眼說瞎話。
兩人離婚前,宋廷之確實是不經常回來。
可離婚后,宋廷之幾乎是天天往松林閣跑,大有一副以后會常住這邊的架勢。
容一眼看出的心思,也沒破:“我最近正想研究一下廚藝,有時間,也有力,做自己喜歡吃的,心也會好。”
見這麼說了,陳姨也不好再堅持,只能把菜譜寫下來給。
容道了聲謝,轉離開。
陳姨按照宋廷之的吩咐,找了司機送。
容閉著眼,沒有回頭。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地方,以后不會再來了。
車子在電視臺門口緩緩停下。
容看了眼時間,早上八點半,離上班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走進大廳時,卻已經有不人已經在各自的位置上忙碌了。
多是一些晨間欄目的團隊。
“容姐。”
看到容來了,眾人恭敬地跟打招呼。
容也禮貌地微微頷首:“辛苦了。”
有了的回應,眾人頓時像是打了一樣起來。
都想在容面前表現出最好的一面,能被帶到的團隊做事就更好了。
甚至有人大著膽子找容請教。
“容姐,能不能幫我看一下這個標題怎麼樣!”
容左右也沒什麼事,就過去幫他看了一眼。
沒想到,答應了一個,很快下一個也找上了,容反倒是了最忙的那個。
一片忙碌中,有人從晨間演播廳出來。
“新的演播稿準備好了嗎?馬上要開播了,沈主播還等著呢!”
說完,看到容站在人群里,那人臉上眼可見地劃過一抹心虛。
容蹙了下眉。
等到那人拿了新的演播稿離開,才垂眸問眾人。
“什麼新演播稿?”
據所知,自從沈菲兒接手晨間檔,演播稿的開頭結尾就沒換過。
現在這是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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