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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一個民國位面》 第四百一十章:天注定

寒風蕭蕭。

細雨寥寥。

周通走的時候下著雨,刮著風。

目送著他的背影。

張恒手上把玩著一張金的虛幻符箓。

這就是兩界符,不過很可惜,他只有兩界符的第二權限,所以投影是虛幻的,并不真實。

而之所以會有這份權限在。

是因為張恒跟周通簽了份對賭協議。

天地為證。

張恒發誓不會以任何方式和手段,去謀奪周通手上的兩界符箓。

但是,如果周通遭遇厄難,魂歸九幽。

那麼,兩界符的控制權將轉移到他名下,同時,張恒也要為其復仇,并照顧他的家人。

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

周通草

殺生無數,睚眥必報。

站在外人角度,這是個很可怕的人。

稍有不順。

雙拳握,心含屈辱。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回頭就要殺人全家。

但是站在家人的角度。

他卻是一個好丈夫,好父親。

所以張恒并不難說服他,只需一句話:‘你想過沒有,你要是死了,你的家人該怎麼辦呀。’

于是就有了這項對賭協議。

其實這就是一道保險。

張恒賣。

周通買。

一人賭生,一人賭死。

張恒贏。

周通自然就死了,兩界符歸他,而他也會為其照顧家人。

周通贏。

那就相當于投了病保的人沒生病,一切照舊,對他這個當事人來說也是喜事。

張恒一直認為,自己是個生意人。

而他對這種穩賺不賠的生意一向拿手。

當然。

周通也不賠。

不管生死,他都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不是嗎。

“將軍。”

“要我說也不用這麼麻煩。”

看著把玩著符箓的張恒。

劉戩在一旁有些不解的說道:“周通不過初羅天境的修為,只需我把青蓮燈借與白師妹,以白師妹羅天上仙的修為,再加神燈之助,拿下周通想來不難,何苦與他約法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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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恒不這麼看。

驅散手中的符箓,抬頭看向劉戩:“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有一山高,好勇斗狠沒有前途,我不知道是什麼讓你對我造了誤解,可我其實并不好斗,更不會輒取人命。”

語氣微頓:“你說,我要是為了件寶貝就要殺人滿門,與那周通又有什麼區別?”

劉戩想想。

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見他思慮,張恒再道:“你要記住,有機緣的人太多了,要是見到機緣就要搶,見到持有寶的人就要殺,殺來殺去一場空,到頭來什麼也剩不下,這不是持久之道,想持久,唯有共贏。”

劉戩仔細聆聽。

聽完,又試探的問道:“要不要我去妖界走一趟,地仙界有我們的網絡在,銷售不難,可妖界那邊是什麼況我們就不清楚了,總不能周通說什麼是什麼吧。”

“不急。”張恒直接拒絕:“妖界不同于地仙界,你我人生地不,去了很難說會遇到什麼。”

說完。

張恒尋思稍許:“我看這樣吧,你回灌江口一趟,二郎真君貴為九天司法大神,料想也不得與妖界那邊打道。”

“回去后,你請真君麾下的梅山六圣喝頓酒,問問他們在妖界可有人,順便打聽下妖界那邊的況,咱們先心里有個譜,其他的以后再說。”

“行,我這就去。”

劉戩說著就要

“等等。”張恒將劉戩住,塞了個乾坤袋給他:“這里面有兩億仙石,回去之前,先往大禹城走一趟,買點禮帶回去。”

“另外招呼著廖神與胡武,將這兩營兵馬也帶著,一路上打著旗幟,駕云而行,讓將士們亮盔甲,穿上紅披風,與你同去,也算錦還鄉。”

一聽這話。

劉戩頓時苦笑:“將軍,會不會太招搖了,我舅老爺那是何人,四大天師當面也不過點頭示意,我一小小主簿,回家一趟,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某位天庭帝君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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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的話。”

張恒不這麼看:“真君無無求,自三圣母娘娘出華山后,越發的深居淺出,不形,能與人比的也就是后輩如何。

這次你錦而歸,信不信,真君他老人家比大天尊賞賜兩車蟠桃還要高興,因為這是薪火的延續。”

劉戩推不過,只能收下仙石。

等他離開后。

張恒又看向白鹿:“你帶上妖丹,回宗門一趟,問問煉丹閣的一眾師兄弟們,有沒有人想買妖丹藥,有的話價格從優,給宗門留一半,剩下一半則拿到天機府出售,賣給其他兩山的弟子們。”

“是,師兄。”

白鹿也滋滋的走了。

別小看只是賣些妖丹。

一句價格從優,就說明會比市場上便宜很多。

誰的仙石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在你這得了實惠,大家就會記你的好,說人脈,人脈就是這麼來的。

“師兄。”

第二天一早。

白鹿滿面紅的回來了:“全賣了,妖界的妖丹妖氣充足,是煉丹,補氣,喂養仙的不二之選,還有好多人沒買到,向我詢問下次什麼時候有貨呢。”

說著。

白鹿將遞來一個乾坤袋:“師兄你點點,一共42億仙石,另有價值三億仙石的等價藥材,是一些手頭拮據,拿不出仙石的弟子們,用仙草和靈藥頂賬用的。”

張恒拿過來清點一下。

數目沒錯,還有所超出,那些頂賬的仙草和靈藥,按照市場價的話起碼能值3.5億仙石。

“這你的。”

想要做大事。

就要學會分蛋糕,而不是自己獨占。

張恒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歷來出手大方:“這五億仙石是你的那份,別嫌,商行初辦,這只是第一筆分紅,以后每年一分,則一億,多則三五,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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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我什麼也沒做,這怎麼好意思。”

白鹿雙眼放

上說的客套,一雙小手可早就忍不住往前湊了。

“口是心非。”

有錢分。

張恒也是臉上帶笑:“拿著吧,這是你應得的,劉戩也有他的,總之呢,我不是個吃獨食的人,我有的吃,大家就都有的吃。”

;“謝謝師兄。”

白鹿興高采烈。

別看五億仙石不多,可要知道這只是第一次分紅,以后每年都有。

一年兩年不顯眼。

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

加起來就多了。

就以白鹿來說,除了天庭的制式仙甲和仙兵,它全上下都沒幾件仙

只需要一千年。

它就能從頭到腳,用仙將自己武裝的嚴嚴實實。

而且還都是極品仙,一件就要100億仙石的那種,上等的仙看都不看。

這還只是第一個千年。

到了后面。

極品仙都不眼,要玩就玩后天靈寶。

一千億不行兩千億。

兩千億不行三千億。

說戰力。

戰力是怎麼來的,還不是用資源堆出來的。

“師弟。”

“你在營中好生練兵馬,我約了監的胖監正,要跟他商量下天馬的事。”

分了錢。

張恒還沒忘正事。

獨自一人往監去了。

到了監。

胖監正正在里面喝酒,見到張恒到訪,一臉的愧:“賢弟來了...”

說著,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哼哼唧唧的說道:“天馬監的老宋膽子太小,我去了幾趟,他都說要再尋思尋思,這事就沒辦。”

“要我說,尋思個屁,整個天馬監有百萬天馬,打點下關系,就說遭了瘟,死了三千匹,難道還有人來掘尸不。”

聽到這話。

張恒一頭黑線。

果然是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要是他沒記錯的話,他只說要一千匹天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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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

胖監正直接給他加到了三千,真當天庭的斬仙臺不利嗎。.

“還是穩重點好。”

張恒苦笑道:“天馬屬于天庭的管制軍需,只有銳部隊列裝,眼下天庭久無戰事,不打點好,冒然了千多匹,查出來可是要有人擔責任的。”

胖監正滿不在乎:“賢弟這話說得不實誠,咱們這些做仙的,誰不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真指著那點天庭俸祿,早就喝西北風去了。”

咳咳...

張恒打斷胖監正的抱怨,往左右看了看。

察覺到他的謹慎,胖監正嘿嘿笑道:“賢弟放心,我這里臭尿,說句不客氣的話,那幫大老爺看莪一眼都嫌晦氣,不會隔墻有耳的。”

張恒不敢大意。

打了幾張遮掩符在門窗上,這才小心翼翼的從袖口里拿出個玉盒來:“前幾天出去,得了顆真仙級蛟龍妖丹,我這也沒什麼用,就想到老哥你養的雷了,正好喂給它打打牙祭。”

“哎呀,太客氣了。”

胖監正不的收起來,隨后又保證道:“天馬的事我會一直幫你盯著,有消息就通知你,你放心,管天馬監的宋監正與我是八拜之,這事我肯定給你辦了。”

張恒低著聲音:“主要是做的干凈,不能落人話柄。”

“我懂,我懂。”

胖監正臉上的醉去了幾分,顯得格外明:“我一項奉公守法,當差二千六百年,沒出過差錯。”

張恒放心的走了。

不打,不打懶,轉打不長眼。

做事一定要長眼睛。

就說這天馬。

就像凡間的警犬一樣,總有傷殘弱小,不堪重用的吧。

可不可以折中一下。

上個折子,讓年老弱的天馬再發揮下余熱,或者放下界去清福。

至于怎麼發揮余熱。

放下界后會不會再被雇傭。

那就是另一個問題了,他相信胖監正會理好的。

“說起來,幾位祖師賜給我的六轉金丹還沒吃。”

“修為是一切之本,我得抓把手頭上的事理一下,然后去閉關潛修一段時間。”

出了監。

張恒嘆著時間不夠用,恨不得一分鐘當做兩分鐘用。

當然。

他也明白磨刀不誤砍柴工功的道理。

就拿地仙界到妖界的商路來說,這將是未來很長一段時間,支持他修行的財地。

有這條路線在。

他就不需要在法寶和仙石上發愁了。

舍一時而謀千年。

這買賣不虧。

“見過張恒祖師。”

一縷遁落凡塵。

張恒直奔句容茅山而來,準備與玉斧祖師商討下商路的事。

“祖師在嗎?”

張恒站在玉斧境外,向守山弟子詢問道。

“張祖師,您來的不巧,宗門出了點事,祖師往戒律殿去了。”

守山弟子回答著:“剛走沒一會。”

“戒律殿?”

張恒眉頭微皺:“出什麼事了?”

“這個...”

守山弟子紛紛搖頭:“祖師走時沒說,不過看表嚴肅的。”

“行,你們繼續巡視吧。”

張恒拋下兩瓶低級丹藥,化作遁往戒律殿而去。

不多時。

戒律殿映眼簾。

張恒降下仙,落在門口。

沒等進去,就看到整個戒律殿都被法咒保護了起來,一副出了大事的樣子。

“祖師。”

張恒躬一拜,隨后穿過法咒,走進戒律殿

“來了。”

戒律殿

玉斧祖師表嚴肅,邊還站著幾位長老,看上去剛談完事的樣子。

“祖師,外面這是...”

張恒向外看了眼。

玉斧祖師沒說話,由一旁的長老向他解釋道:“宗門發現了幾個幽冥教的暗子。”

“暗子?”

張恒眉頭一挑。

長老小聲道:“是一個凌風的弟子檢舉的,他也是幽冥教的暗子之一,奉命打我們茅山部,但是被我茅山的正道之風所化,決定棄暗投明,并檢舉了幾個與他一起加宗門的幽冥教細。”

“這樣啊。”

聽了前因后果。

張恒并不是很在意。

因為各大宗門,誰家沒有滲與反滲計劃。

別說茅山有幽冥教的暗子了,幽冥教那邊也一樣有茅山的人。

有不奇怪。

沒有才奇怪吧。

“這次不同。”

見張恒一臉的不在意,長老又補充道:“那名凌風的弟子說,茅山之中,有一位幽冥教的暗子,已經做到了實權長老一級,并且在司中擔任要職,準備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阻止大茅君晉升大羅。”

“這...”

張恒楞了一下。

幽冥教是勢大不假,教派下更是有三位教主,分為三個派系。

每一位教主都是大能存在,幽冥教的綜合實力,甚至能與三山符箓并駕齊驅,一頭。

可要說阻止大茅君晉升大羅,不讓三山出第五位大羅金仙。

說實話。

這可能嗎?

茅山鎮守幽冥,有無量福澤傍

天道下,茅山該興。

大茅君作為大祖師,是注定要晉升大羅,為天師殿第五位天師的存在。

此乃。

天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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