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兩人一塊回了佐敦區。
那麼多年過去,當初相的一些鄰里,搬走的搬走,離世的離世。周圍的環境也有了改變,有一半的花壇改了車位。
這種老住宅區,車位。以前的時候,經濟還不像現在這樣,買一輛車是很簡單的事,以前一戶人家有一輛車,就已經是很不錯的事。如今已經快到人手一輛車的地步,車位自然就不夠用。
就算把花壇改造了車位,還是不怎麼夠用。
兩人到單元樓門口時,正好有幾個裝修工人從樓上下來。差不多快到午飯時間。
周稚京嘀咕道:“這麼老的小區,還有人裝修啊。”
等上了樓,才知道,裝修的正是他們的房子。
周稚京扭頭朝著陳宗辭看了眼,“你讓人來裝修的?”
陳宗辭搖頭,“我確實有這個想法,但準備跟你一起商量著做。”
周稚京不由挑眉,不是陳宗辭的話,那就只能是陳麗華了。
也就是陳啟民的姐姐,他們的姑姑。
當年,陳麗華就想了很多辦法,想要把這房子占為己有。
后來為什麼消停,周稚京也不是很清楚。
這些事,都是陳最在理,他跟陳啟民一樣,從來也不會把不好的事帶回家。也不會把外面的負面緒帶到家里。
陳宗辭上的這種擔當意識,就是從陳啟民上學來的。
父母永遠是孩子最直接的老師,言傳教,父母什麼樣,孩子就會變什麼樣。
兩人對視了一眼。
這門已經被換過了,他們暫時進不去。
;陳宗辭想了下,說:“我們先去吃飯,等下午他們工人上工的時候再來看看。”
周稚京點了點頭,跟著他一道下樓。
剛走到二樓,就遇上有人上來。
是個老太太,佝僂背,看著腳不是很好的樣子。
兩人自覺的讓道一旁。
老太太抓著扶手,一步步慢慢往上,的目掃見站在平臺上的兩個人,瞧著著鮮亮麗,不像是樓道里的住戶。慢慢抬起頭,是現在兩人臉上掃過的一瞬,微微愣了愣。了眼睛,視線在兩人臉上掃了好幾遍。
慢慢的靠近陳宗辭和周稚京,最后將視線落在陳宗辭的臉上,緩慢的抬起手,用手指指著他的臉,“陳,陳最?”
眼里滿是不可置信,說完之后,又很快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的。陳最已經被燒死了。”
“那個死丫頭到底死到哪里去了。陳最都已經死了,能去哪里,也不知道回來!生兒真是沒用,胳膊肘往外拐,為了個男人連家人都不要,哼。估計也已經死在外面了,死了最好,最好是死了!不死也沒用。”
老太婆一邊自語,一邊緩慢的繼續往上走。
周稚京深深看了這老太太的背影一眼,無法將方覺夏的母親跟眼前這個老太婆聯系在一起。
實在是,變化太大了。
怎麼會一下子老這樣,完全變了個樣子。
出了樓道,周稚京才問:“剛剛那個,是方覺夏的媽媽嗎?”
陳宗辭點了下頭。
周知驚訝詫異道:“變化好大,差點沒認出來。怎麼會老那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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