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我了鼻子,這麽說來,大師兄不僅沒背叛師父,反而對師父忠肝義膽,但殺人的確不對,有點衝了。
“你也別覺得大師兄不懂事,在我眼裏,大師兄是世界上最冷靜的人,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是他早有決心且毫無怨言的選擇,他殺茅山那幾個老頭的事,拋開被壞人挑唆激將不談,純屬是替天行道罷了,但是師弟啊,這個世界上,不是你有一顆俠肝義膽,就能當英雄的,你還得有一個強大的背景才行,好好努力吧,你跟大師兄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別走他的老路。”
“知道大師兄現在在何嗎?”我問他。
“上次來道觀的時候,在門口跪了幾個小時,師父也不讓我給他開門,從那次以後他沒再出現過了,那是……兩年前的事了。”陳北劍說完又掏出一煙點燃。
“兩年?”我搖搖頭,“既然大師兄是你剛才所說的那種人,又怎會因為師父的不接待而長達兩年不回來呢,有沒有可能被茅山暗算了?”
聽我說到這,陳北劍僵了幾秒,隨後冷笑一聲:“嗬,暗算?大師兄什麽人啊,先不說道行,咱說他的手,曾經道門武比賽,一己之力碾龍虎山、茅山,還有各路民間三千餘人,流著幫師父把獎杯端回道觀的人,你覺得誰能暗算他?”
他說完又問我:“師弟,你覺得我的武功底如何,飛簷走壁算得上吧,是不是很厲害?”
我淡淡一笑,師兄的道是不咋地,但武在我心裏一定是世外高人的境界,在武界有句話說得好,會真功夫的人都在山裏,這陳北劍一定是其中之一,當初在道觀裏看他練過,一把能輕鬆刺穿門板的劍,在他的氣功下愣是刺不穿他的脖子,還有七八米的高牆,他能借助上麵的小坑小窪一口氣攀上去,還能安然無恙的跳下來。
這些東西還真不是吹牛的,可惜我門太短,師父就好像著急培養我的道,算是直接放棄教我功夫了,再說功夫這東西輒十年八年,甚至是三二十年,所謂的臺上一分鍾,臺下十年功說的就是如此。
“如果你覺得我很厲害,那就很正常了,歸到底,你小子不過才靠著命格門三月拿下穿紫袍的資格,實際上你還不算真正的道門中人,有些東西是很神的,不信你跑山下去問,誰敢相信這世界上還有真功夫?”
他說完口煙,繼續道:“大師兄一隻手能把我打得毫無還手餘地,在他麵前,我連劍都拔不出來,這算啥?有次某組織奉命去抓他,十多米的距離,拔槍的機會都沒有就全被放倒了,從那過後,除了茅山和龍虎山聯手組織的一個神隊伍之外,其餘的任何勢力直接退出追捕大師兄的行列。”
“我明白了。”我說完淺淺呼吸一口,看了看對麵的墓地,“我很想見見大師兄,畢竟我才門,應該和他相認才對。”
“大師兄他神出鬼沒,除非他自己回來,否則誰也別想找到他。”陳北劍說完,笑了笑又道,“這都是拜茅山那幾個小人所賜,相信大師兄總有一天能擺困境,搞定追殺他的人,重新歸來的。”
“大師兄這麽厲害,真有人能追殺他?我倒是覺得,還不如直接滅了茅山。”我冷笑一下。
“你瘋了,現在是什麽社會?再者,茅山裏有幾個小人,不代表全茅山都是小人,冤有頭債有主知道嗎?你小子還是見識太低,茅山龍虎山這種山門,好歹是幾千年的道門頭把椅,你以為缺你一兩個高手?真正的高手都是藏在裏不現世的!不過話又說回來,大師兄不敢這麽做,其實也不全是忌憚那些真正的高手,主要是因為師父,上次殺那幾個的時候給師父帶來不麻煩,這要再殺一次,被追殺的就不是他了,會連累師父的。”
陳北劍說完站起:“師父是不允許我告訴你這件事的,保,還有,大師兄雖然在外,但心一定還在我們鴻福觀,他永遠是自己人,我以後不想聽見你說出任何一個懷疑他不是好人的詞!”
“明白。”我答應道,又一本正經的說,“不聊他了,聊聊我最近遇到的事,還請師兄幫我分析分析。”
他點點頭:“直說。”
我把來省城後,從遇到走,再到半死狐的事跟他詳細說了一遍。
聽完後的陳北劍眉頭鎖,愣了半天才說:“難怪師父要出門……”
“什麽意思?”我眉頭一皺。
“能讓半死狐為自己辦事的邪修,不是普通人,或者說組織,這件事你小子怕拿不下。”他開門見山的道。
我的手放在石桌上敲了起來,一臉愁容的沉思片刻,才問他:“我拿不下來,師父為何不警告我?這事鬧得沸沸揚揚,我相信早知道了。”
“傻啊,在看你造化,走的時候不聯係你,還不是不忍心嗎?你還真別驕傲,管你什麽紫袍白袍的,萌新就是萌新,你指用三個月學的道去跟一個能控製半死狐,不知道在江湖上爬滾打多久的士鬥?你道厲害,行,你能滅了他手下的邪祟,這點我承認,那他呢?你從另一個角度出發想想,如果對方真是大師兄,一手指頭就把你殺了,你殺再多鬼祟又有用?”
他這話倒讓我幡然醒悟,難怪對方會先試探,從開車撞到直接半死狐威脅,我知道了,第一次不是什麽試探我的背景份,而是在試探我的實力,無論道與武有哪項不足,都能為對方囂張的資本!
“那怎麽辦?”我懂他的意思,“這是師父痛下心來對我的磨練,我後退會不會讓失?”
“雖然師父安排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不能逆反,但我覺得你小子大概率會涼了。”陳北劍說完背著手往屋裏走去,“算了,我委屈委屈,暫時當你保鏢,我相信半死狐的出現,一定會引來大師兄的注意,你盡管施展道就行。”
坐在冰冷的石凳上,總覺這時候的我很是頹廢,在這世界上想為強者談何容易,實力指的不單是道,它還包括手,包括智慧,甚至包括背景,但凡缺任何一項,你都算不上強者,就好比我大師兄,這麽厲害的一個人,卻因為了背景兩個字,如今不能明正大的活著。
但人生命運嘛,總不是十全十的,普通人是很好,平平凡凡,可有沒有認真想過,有危險靠近他們這些普通人的時候,他們卻隻能聽天由命?利弊是相互的,人生,一定是不完的!
想到這些大義,哪還在乎狐傾傾幾鞭子的事?背著手走進屋裏,厚著臉皮翻看狐傾傾買的帳篷和食,還是孩心細,大到帳篷登山包,小到一包紙巾全都準備好了。
這時狐傾傾剛好從廚房端著菜盤子往客廳走來,我還主笑著給打招呼:“嗬嗬,我家娘子不僅長得漂亮還會做飯,這廚藝在我看來也堪稱是天下第一。”
“哦。”冷著臉,一句話不帶多說的,端著菜從我背後路過,本來我還神經繃,背上的都了,就怕突然來一腳,卻沒想到也沒踹我,走到茶幾前小心翼翼把菜放好。
我鬆口氣,就說不在氣頭上的狐傾傾人聲甜心地善良,溫大氣明事理……
結果心裏還沒念完的好,耳朵突然被狠狠揪住,痛得眼冒金星,隻聽狐傾傾咬牙切齒的說:“說得還對嘛,但是本公主不僅長得漂亮會做飯,打人也很疼的!”
看相的說我是百鬼送子,斷我要和死人打一輩子交道.所以我選擇當一名法醫,遊走在生與死之間的職業,古時候稱之爲仵作,被視爲不祥之人,在三教九流中屬下九流行當.入行這些年,我經歷過各種離奇詭異的案件,這些生人勿進的恐怖詭事,我都記錄在一本從來不敢公開的筆記裡.我是離陰間最近的人.死亡是我的名片.我叫容彥!一個百鬼送子的法醫,一本恐怖靈異筆記,一段生人勿進的詭事,盡在探靈筆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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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那天,爺爺晚上擺了上百桌宴席,卻無一賓客,結果第二天宴席飯菜卻被一掃而空,只留下一條數百米的蛇皮……爺爺說我命不好,需要娶一個新娘子,說完的當晚,就有一個身披蛇皮的美女帶著一個小女孩上門,從此之後,我的命運就此改變,當上了風水神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