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麽意思?”我盯著那雙得能讓男人瞬間失去抵抗力的眼睛,心一落千丈。
從一開始接,我就嚴重懷疑自己在做夢,這麽漂亮、善良,會勤儉持家做家務的孩兒,還是個青丘九尾狐家的寶貝公主,怎麽會真心上我?
但是十五年的沒假,那如清水一般的目和心靈更騙不了人,對我的各種好也毫無有意為之的分,那時候我就知道,的心的確歸屬於我,然而,卻好像有神力量在我們之間來回穿梭,一次次的阻止,不讓我真正的得到狐傾傾。
一直以來我心裏都埋藏著出貧苦,配不上狐傾傾的自卑,隻是從不表現。
就好像我世界裏的一朵尊貴玫瑰,看得見,得著,卻不敢把取走。也想跟我走,卻又怕離開自己的後會逐漸死去。我和狐傾傾從在一起到現在一直是這種覺,著而不得的悲痛結局。
雖然我談不上多聰明,但狐傾傾的一舉一騙不了我,一定是父王九天劫在從中作梗,九天劫未必想把狐傾傾嫁給我,或許他是看重了我的命格呢?
以他那高貴的份,怎會為了一個小恩小惠,讓自己寶貝兒過苦日子?
他想把狐傾傾安排在我邊,要麽功名就的時候明正大做他婿,要麽平庸幾年便將我和狐傾傾狠心分割!
狐傾傾一定被下了死命令,否則不會在無數次猶豫答應後卻又狠心拒絕我,我知道對我很好,對我這麽好的一個孩兒,還不讓我,這可能嗎?正因為如此,狐傾傾才會一次又一次的同意之後再拒絕,甚至發生眼前這種,一點小事就淚流滿麵的衝突舉!
“就不許你欺負我,我又不是你媳婦兒……”可憐的看著我。
“你不是我媳婦兒,幹嘛讓我你娘子?”我冷著臉道。
“那是……那……”弱弱說到這好像找不到理由,幹脆朝另一邊無力躺下哭了起來。
“我知道,我們這所謂的明正娶並沒有任何依據,隻是草草走了一個流程而已,所以我們算不上實際意義上的夫妻,對吧?”我看著問。
委屈的撅著:“反正……反正我才不要做妾……你不許我,你敢我,我就跟父王告你,一定會告的,你今晚欺負人家試試……”
我眉頭一皺,做妾?哦,對我和白詩涵的事心知肚明,知道即便我真正的把明正娶,也是一個妾的份……難道剛才是我猜錯了,不是九天劫存私心,而是這丫頭接不了?
“我從來沒說過讓你做妾……”我笑了笑,出手指輕輕給抹去鼻頭上的淚珠子,心裏有些無奈。
“不做妾那我也不是你媳婦兒,不許人家!”一改哭腔,換作了一副生氣的模樣。
“還不承認是我媳婦兒是吧?”我沒生氣,甚至莫名激的壞笑一下,“那行,那我現在就把你變我媳婦兒!”
管那麽多幹嘛,榆木腦袋當久了很累的,說完話直接上手服,這次我可沒那麽含蓄了,僅僅用了幾秒鍾就把的背帶恢複原位,從側麵將T恤往上掀開,一片雪白無暇的瞬間引眼簾,讓我整個人癡癡的呆住。
我在想一個很嚴肅的問題,為什麽孩子的皮都那麽白淨,而我們男人不是黃得反就是黑得發亮?
當然,讓我愣住的不止那苗條小腰上的皮,還有上麵那件男人用不上的服裏麵……我承認這一刻渾好像打了一般,變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眼中全是貪婪的雜念……
竇初開的我當時腦子裏實際沒齷齪想法,特麽竟然在想為什麽那些地方這麽白淨,還那麽,很好看的樣子,讓人有種忍不住想手去的衝……
想到這的時候臉都紅了,而狐傾傾則是一直用那微不足道的力氣輕輕反抗,倒是沒哭,撅著用一種討厭死我的眼神苦苦看著我,小臉上既無奈又,還有些害怕。
“味,不要欺負我……”又懇求道。
“沒欺負你啊。”我說完吞口唾沫準備上手。
“你……算我求你了味,嗚……我又不是你明正娶的媳婦兒,你憑什麽欺負人家,你放開……”委屈說著眼淚又流了出來。
“我說師弟,差不多得了啊,趁人之危這是修道之人幹的事?不,這是人幹的事?”外麵傳來了陳北劍的聲音。
我愣了一下,看著狐傾傾笑了笑:“那你還是不是我媳婦兒?”
“不是……啊,是是是……”本來不承認,沒想到我會直接上手,下一秒隻好害怕的求饒。
這直接讓我渾一抖,跟電了似的……唉,要不是看可憐,或者想到有九天劫下死命令的可能,我今晚一定不會聽任何的求饒,但既然想到了……無奈,隻好鬆開手把服拉下來蓋上,順手給翻了個。
撈開背部的T恤,用手電從往裏看了一眼,除了雪白之外,沒看見山虱妖卵的存在,不忍有些納悶,按理說山虱妖卵也是可以寄生在狐傾傾上的,怎麽沒有?
那又為何不舒服,還失去了妖?
“死味,你敢這麽欺負人家……我不會放過你的!”狐傾傾帶著哭腔,依然在那兒委屈的念叨著。
“什麽時候發現不舒服的?”我嚴肅問。
“死味,卑鄙,下流,無恥小人……等父王出關了,你看我告不告你,壞男人……你惡毒死了……”
我一看還在那兒念叨,沒忍住手在後腦勺上拍了一掌:“問你話呢,上麵時候發現不舒服的?”
立馬愣住,沉默了幾秒後“嗚”一聲就趴在地上哭了起來,但還是哭著說:“看見背上那些眼睛的時候……”
我眉頭微微一皺,之後陷了沉思。
狐傾傾也不哭了,除了裏火堆燃燒發出來那“哢嚓哢嚓”的聲音之外,還有外淅淅瀝瀝的雨點聲,不,好像還有陳北劍吞口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