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白華一聲令下,五隻妖瞬間分散開來,其中兩隻從側麵向白詩涵和狐傾傾近,其餘三隻以極快的速度向我發起攻勢!
我咬牙忍住肩膀上的疼痛,一腳將地上的金錢劍踢飛起來,再手握住,這一刻怒火已經在心中瘋狂燃燒,它們對我手可以,但白詩涵和狐傾傾為目標,這在我眼裏,它們是要毀了我的一切!
但是妖這種東西並不好對付,全都是殺,但凡一次手都是為了要你的命,眨眼間就有三條如刀尖一般的骨從它們腹部生出,直我的,頭頂上同時砸來三妖氣濃重的骨!
我迅速揮劍格擋頭上砸來的骨,同時側躲開,往後一個翻,向大門口的位置挪而去,打算從側麵先殺死一隻。
三隻妖見我輕鬆躲開,頓時就憤怒的怪吼幾聲,能明顯看見它們上的黑氣濃重許多,下一秒又氣勢洶洶朝我撲來!
我急忙重念一遍殺鬼斬妖咒,使金錢劍再度開,威力更大,隨著三骨和我手上這紅大作的金錢劍織,之後就陷了難以掙的纏鬥之中,這一次因為我的道袍產生了作用,三個東西很難靠近我,唯一對付我的法子也就隻有手裏的武和它們肚子裏生出來的骨刀。
我這邊力抵抗三隻妖的同時,白詩涵也沒有閑著,由於三隻妖速度極快,起手來,我幾乎沒回頭去看白詩涵的和狐傾傾的機會,隻能在力還擊的同時不斷用餘觀察,好像白詩涵拚命護住了椅子上的狐傾傾,那兩隻妖站在那兒沒有手。
“爹,兒求您了,兒就求您這一次,放他們走,行麽?”白詩涵的聲音絕而又無力。
然而,臺上的白霄在這一刻似乎人間蒸發了一般,冷漠如冰,甚至都沒看過白詩涵一眼!
“你倆愣著幹什麽,還不給我把們抓過來?”白華訓了一句。
一聽到這,我頓時就怒火狂起,急忙往金錢劍中灌大量的元氣,蓄力一掃,把眼前的三隻妖掃飛了出去!
雖然這一招威力不俗,但卻是在提前消耗著我的元氣!
“爹,難道兒在您眼中,真的就沒一點點,親麽?”白詩涵已經對臺上的白霄跪下了。
我一步步走向,做好了隨時應對前那兩隻妖的準備,至於被我掃飛的那三隻,沒幾分鍾緩不過來。
那兩隻妖沒敢手,同時,臺上的白霄依舊冷漠的喝著茶,對白詩涵的哀求視而不見。
這一幕,我隻看見了無盡的心酸!
許久,見親生父親對自己視若不見,此時的白詩涵已然是傷了心,抹著眼淚,巍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你們聽不到老子說話是吧,手啊!”白華又吼了一聲。
這第二次命令,讓那兩隻妖再也不敢遲疑下去,立馬就要手去抓白詩涵和狐傾傾。
我早做好了對付它們的準備,但這一次,是白詩涵先手了,我隻看見它的眼睛剎那間變為紅,隨之就是一掌對兩隻妖橫掃而去,由於兩隻妖並不敢對白詩涵真格,也了許多防備,這一掃,還真就把它們兩個掃飛了出去,差點砸到後麵的人!
“混賬!”白霄突然怒道,“吃裏爬外的孽障,我白家,養不得你!”
白霄話音一落,竟然大袖一揮,卷起旁邊的一個茶杯朝白詩涵這邊砸來,那速度以眼本無法看清,等我回過神的時候,茶杯已經在白詩涵的額頭上碎裂!
那一刻,時間如同凝固,現場陷靜默。
隻能看見,白詩涵那冰清玉潔的額頭上,一滴滴鮮緩緩從中滲出來,流著眼淚,堅強的站了幾秒鍾,最後一,朝著旁邊倒去!
“詩涵!”我瘋狂的奔向,就在即將倒地的瞬間,手把接在了懷裏。
“詩涵,詩涵?”我的腦子裏失去了一切的清明,覺在做夢,連呼喊白詩涵的聲音,在我眼裏也是若有若無,還能覺到耳朵裏在嗡嗡的響著!
秀發遮住了的半張容,一滴眼淚從虛弱的眼角緩緩流出,力的向我看來,皮了幾下,卻隻傳來一聲微弱無比的聲音:“對……對不起~~”
我的眼淚也是在這一聲虛弱的對不起之後,不控製的滲出了眼眸。
從小至今,我過最喪盡天良的屈辱,挨過狠毒的打,但是,從來沒有一次,流過帶著心痛的眼淚!
我抱著全失去力氣的,眼睛逐漸失神,整個大堂的人就這麽冷冰冰的看著我們,我能覺到其中有些人的同,也能到大部分人的嘲笑,最多的則是那種事不關己的冷漠……
我當時就想,難道,這些人就是傳說中明正義的,名門宗派嗎?
為什麽會這樣,是因為我惡,還是因為,白詩涵惡?
我可以相信我是惡人,但是,我一定不會相信白詩涵是惡人,是好人,是我心裏,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的人!
為什麽最善良的人,卻要淪落到此等地步,為什麽被群而攻之的不是臺上那些十惡不赦的小人,偏偏是我們這種善良的人?
為什麽?
許久之後,我才泣一聲,呆滯的雙眼也隨之清明過來,咬了牙關,把仇恨的目惡狠狠的看向了他們!
我記住了那一張張幸災樂禍的臉,記住了白華囂張得意的表,也記住了白霄那漠不關心的態度!
“為什麽?”我慢慢扭頭看向了臺上的白霄,“你為一個父親,為什麽要這樣對!”
白霄自顧自的喝著茶,對我也是視而不見。
看著已經昏昏睡的白詩涵,看著那被鮮染紅的臉,我的拳頭開始收!
就在我準備力殺向白霄的時候,白華突然說道:“小子,你有資格跟我爹說話?限你三秒之放開你那髒兮兮的臭手,別我白家之人,我告訴你,就算是死,也隻能死在我們白家人手裏,你沒有資格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