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腳步不停。
很快就到了正月十五,期間溫淺和杜春風一起去福利院看招娣,兩個人拎了不吃的穿的,到了地方以後才得知小招娣被人領養了。
溫淺吃驚。
“這麽快?什麽人領養了孩子?”
過年前來看小招娣的時候也沒說領養的事,院長說這對夫妻是外地的,一直沒有生育,趁著過年回老家期間辦了領養手續就帶著小招娣回大城市生活了。
“你們放心吧。”
“福利院領養孩子都是要經過層層篩選、辦理了領養手續才會將孩子帶走,而且這對夫妻來的時候一眼就看上了小招娣,看著對孩子是真的疼。”
事已至此。
溫淺和杜春風隻能祈禱小招娣遇到好人家,畢竟孩子的命太苦了。
從福利院出來。
溫淺去了服裝店,正月裏來買服的人並不多,也沒打算再上冬裝,隻等過了正月十五再去一趟羊城,這次進貨就該進春裝了。
隔壁張的服裝店還沒開門。
從年前到現在都半個多月了一天都沒有營業,周圍幾家店鋪的風言風語不,有說張被燒了一回紙錢影響到了店裏的運氣,也有說張的心早就飛了,本不在做買賣上。
“聽說和顧客的丈夫好上了。”
流言傳得沸沸揚揚,越說越離譜。
經過年前鬧的那一場,張的生意確實影響非常大,本來就沒什麽審,進的服款式難看質量還差,久而久之生意自然就做不下去。
眼瞅著佳人的生意紅紅火火。
而自己這邊卻是門可羅雀,張就了歪心思,本來就是個道德比較低的人,整日裏嫌棄自家男人沒本事,開店做生意接的人又多,沒幾天就和來店裏顧客的丈夫看對了眼。
隻顧著談說,哪裏還會管生意好壞。
反正也賺不到錢。
不如趁早關門算了。
“實在不行就把店轉給溫淺,賠一些錢也行。”
張靠在人懷裏,盤算著怎麽能實現利益最大化,男人卻沒有聽進去,油膩膩的大手胡索著,隻顧著自己痛快。
雲雨一番後,張去找溫淺。
直接表明自己的來意,表示如果溫淺願意接手自己的服裝店的話,按最低的本轉租給,貨架架之類的就當添頭白送了。
“我那店剛開沒幾個月,裝修還新著呢。”
這倒是實話。
當初開店的時候,張的裝修全部對標佳人,這一點溫淺是早就知道的,恰好有擴大店麵的想法,兩間房子的中間是用隔斷隔開的,敲掉隔斷就能打通。
如此一來。
店麵直接擴大一倍。
隻是溫淺並不打算直接答應,隻說自己還需要考慮一下,拒絕的意思很明顯,張瞬間緒低落起來,有心再好好和溫淺談談,可一想到自己和人家還發生過口角,話就說不出來了。
最後隻得悻悻走了。
沒多時就了張‘此房轉讓’的紅紙,隻是一直無人問津,溫淺也不著急,等著張再來找自己,果然沒出三天,張又來了。
這次直接讓了兩個月的房租。
店裏的尾貨和架之類的東西全都不要了。
“如果行的話,咱們現在就能簽轉租合同。”
了一個競爭對手還優惠了兩個月的房租,作為一名合格的‘商’,溫淺可從來不做賠本買賣,這回很痛快地應下了。
還提出要見見房東。
兩人一起去找了房東,當著房東的麵接清楚,溫淺另外和房東簽了一份新的租賃合同,看著白紙黑字寫的連租8年,房東忍不住咂舌。
“你確定要連著租8年?”
溫淺笑笑:“我當然希咱們能長期合作,不然我投了本錢裝修好店鋪,萬一您說房子不租了,那我不是虧大了。”
這點擔心不無道理。
太多沒有道德底線的房東眼饞租戶生意做得紅火就起了歪心思,想要收回房子自己做生意,得防著點,而且最好有機會將鋪麵買下來。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當下房東也沒說什麽,直接按了手印簽字,鋪麵的使用權就歸了溫淺,張在一旁比吃了溜溜梅還酸,同樣都是人,咋就做不來生意。
從房東離開。
兩人一起返回店裏,張將店鋪鑰匙給溫淺,溫淺也給結清了剩餘幾個月的房租,正清點貨之際,林突然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
“不能把店轉給溫淺。”
“我不同意!”
張還沒來得及說話,溫淺就冷笑了一聲,指著門口趕林出去、
“你算哪蔥?”
“這鋪麵現在是我的,你給我出去,別汙染了我們店裏的空氣。”
“你!”
林氣得臉都歪了,須臾又突然得意洋洋地笑起來:“我已經報名了縣城一中的高三班生考試,溫淺,你不是說自己要考大學嗎?怎麽沒見你報名,別不是故意往自己臉上金,實則肚子裏沒有二兩墨水吧。”
看那沾沾自喜的樣子,溫淺就來氣。
說話也極為不客氣。
“你可別高興得太早,隻是報了名又不是考上了大學,想得意等你考上大學再說吧,對了,聽說縣城一中的班生考試很嚴格,你能不能通過都是個未知數呢,現在就得意,未免太早了些。”
“你敢咒我?!”
林又一次被氣到了。
溫淺抱著雙臂,下微抬,瞇著眼看林,氣死人不償命的氣勢拿得很足。
“怎麽,這就炸了?有本事就用實力說話,對了,我還要謝謝你提醒我,明天我就去一中報名,說不定咱們還能分到一個考場,到時候考一場就見分曉了,祝你好運哦~”
林:“……”
這個該死的溫淺。
一定要一鳴驚人,通過一中的考試,用績來狠狠打溫淺的臉。
***
第二天。
溫淺就去一中報了名,考試時間就定在三天後,考試這天,周時凜騎車送來考場,兩人一出現就引來不人的目,實在是男俊靚太過養眼。
尤其是周時凜溫叮囑溫淺別張,好好發揮時的寵溺語氣,直接羨慕死一群單狗,目睹了這一幕的林更是氣紅了眼。
小聲罵了句狐貍。
的話音剛落,周時凜如利刃般淩厲的目就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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