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怎會等著挨打?
在馮瑞雪衝過來的時候就防備著了,看著掌落下來的那一刻,猛地一個矮就躲了過去,而馮瑞雪則是收不住力,右手狠狠地扇在了窗臺的棱角上,疼得立時痛呼出聲。
“啊!”
低頭一看手心紅了一大片。
馮瑞雪立馬氣急敗壞起來。
“你怎麽回事,為什麽要躲?”
溫淺冷冷睨著:“我不躲難不要等著你打,馮瑞雪,你別太猖狂了。”
說完,沒再理會馮瑞雪,背著書包走了出了教室。
其他同學也散了。
秦樹飛冷冷瞥了馮瑞雪一眼,眼神裏是毫不遮掩的厭惡,看著這樣的眼神,馮瑞雪心裏越發的不甘起來,非得狠狠收拾溫淺一頓不可。
必須給個教訓!
在教室裏待了一會兒,馮瑞雪心一橫,轉就跑了出去,沒回家,直接找上了中分頭那一幫人,隻說讓他們幫自己教訓個人。
中分頭一聽教訓人心裏就沒底。
他現在也學聰明了,揍人之前必須問清楚對方的底細,若是再發生上次踢到鐵板的事,他長得再皮糙厚也扛不住揍。
“你讓我教訓誰?”
馮瑞雪咬著牙:“溫淺,高三畢業班的學生。”
溫淺?!
中分頭差點咬到舌頭,他直接將頭搖了個撥浪鼓:“不行不行,這個溫淺可不是好惹的,有個幫手可厲害了,你和有過節……”
話還沒說完就被馮瑞雪打斷。
“廢話,你就說這事幫不幫吧,我知道你喜歡我表姐,事之後我將騙到你家,隨便你對做什麽都可以。”
“你說真的?”
中分頭有點心了,他和馮瑞雪的表姐林從小一起長大,竇初開的時候,林一直是自己幻想對象,隻可惜流水有,落花無意。
林本就看不上自己。
就算是在學校遇見了也裝作不認識,若是馮瑞雪真的說到做到,他是不是就能一親芳澤,還能把心上人娶回家?
沒猶豫多久,中分頭就答應了。
“行,我答應你。”
“我要怎麽教訓?”
馮瑞雪低著頭,看著自己紅腫的掌心,眼底閃過冷意:“我要你廢掉的右手。”
高考在即,手傷了還怎麽參加考試?
隻要隨便製造點意外就無緣今年的高考了,長久以來的努力也就沒有了回報,說不定還會落下殘疾,這輩子的人生都完了。
中分頭覺得馮瑞雪太過狠毒。
可轉念一想,自己與溫淺也算結下了梁子,正好借著這次機會出一出上次的窩囊氣,還能換來個媳婦,一舉兩得的事,何樂而不為。
不就是廢一隻手,簡單。
***
溫淺這邊。
毫沒有預料到危險的到來,離高考還有兩天,班主任已經不要求學生必須來學校上課了,領了準考證就能在家複習,隻要高考那天準時參加考試就行。
因此,大多數同學領了準考證就走了。
溫淺將自己的準考證小心放好,想起後世的新聞,每到高考時都會有層出不窮的意外發生,那些拿錯準考證、忘帶準考證的就不說了,甚至還有睡過頭的。
拜托,這可是高考。
能睡過頭的考生也是心大。
雖然已經經曆過了一次高考,可再來一次依舊有一點小失眠,躺到床上很久才能睡。
這天晚上就接替了許綿綿的遛狗任務。
在家裏吃過晚飯,牽著狗子出去玩,順便消耗一下自己多餘的力,想著走累了也許就能倒頭睡了,剛出家門,沒走多遠就看見一群人在路邊爭吵。
國人的天就是看熱鬧。
不多時,路邊就圍了不人,連狗子都長脖子張。
溫淺沒有湊熱鬧的興趣,拉著狗子就要離開,前邊的人卻打起來了,打著打著突然就像是炸了的馬蜂窩一樣,嗡的一下就朝著這邊湧了過來。
事發生得太突然了。
撞、推搡、踩踏就發生在瞬息之間,溫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人圍了起來,其中還有幾個麵孔,混中,似乎看見了中分頭。
下一秒。
突然一個踉蹌,有人在後用力推了一把,即將失去平衡摔倒的瞬間,一道高大的影突然進人群,輕輕一個用力,就落了一個悉的懷抱。
這個懷抱太讓人懷念了。
溫淺驚魂未定的仰起臉,看到周時凜繃著臉,優越的廓盡顯淩厲,還有他眼底翻湧的戾氣,很駭人,尤其是看向中分頭的目,更是冷得要殺人一般。
中風頭差點哭出聲。
怎麽這麽倒黴,還沒得逞呢就到了這個活閻王一樣的男人,他嚇得一個哆嗦,心一虛就想趁跑走,還沒跑出去兩步,後背就挨了重重一腳。
周時凜將溫淺攬在旁側,飛起一腳就踹翻了中分頭。
中分頭摔倒的時候又砸到了另外一個小弟,剩下那幾個人就更慌了,眼睜睜看著周時凜殺紅了眼,所到之一片秋風掃落葉,嘩啦啦躺倒一片。
滿地皆是哀嚎聲。
其中就數中分頭嚎得最響亮。
“哎呦,兄弟下手輕點。”
周時凜盯著幾人,若不是他剛好上,這幾個雜碎就得手了,一想到溫淺在高考的關鍵時刻可能遇到的危險,他就恨不得活了幾人的皮。
“誰讓你們來的?”
中分頭支支吾吾不說話,剛想狡辯幾句,口就挨了一記窩心腳,疼得他兩眼一黑,差點暈死過去,這次是真怕了,當下就將馮瑞雪出賣了個一幹二淨。
“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
周時凜懶得聽他放屁,拜托周圍群眾去報案,高低得判這幾人一個危害公共治安罪,還有那個馮瑞雪,自己才離開多久,媳婦就招惹上了新敵人?
哦,現在不是媳婦了。
是前妻。
他垂眸看向溫淺,嗓音有些沙啞:“馮瑞雪是誰?”
溫淺還沒來得及開口,中分頭就急著搶答,道:“馮瑞雪喜歡的男人可能喜歡溫淺,所以才喪心病狂的報複溫淺,我是無辜的,是他們三角中的犧牲品。”
三角?
周時凜的下頜線一下子就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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