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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張天浩還想說什麼的時候,便看到了小候一手抱著腦袋還一臉痛苦的向他們這邊走來。
「站長,隊長,對不起,我跟著的時候,被人打暈了,連槍也被搶走了!」
「混蛋,你好好的一個大活人,跟蹤一個人都跟不好,你怎麼當這個副隊長的,看我不踹死你!」
張天浩一聽,頓時一肚子火氣,直接抬腳便向著候群踹了過去,甚至沒有一點兒手下留的意思。
「我讓你小心,平時怎麼教導你們的,你呢,儘是丟臉,我踹死你,我踹死你,我怎麼有你這樣的一個手下!」
他的腳直接放平,整個腳底直接在候群的上踹了起來,踹得候群不住地發出陣陣的慘,甚至被踹到最後,整個人都倒地上。
「隊長,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以後一定改,我以後一定認真練。」
「特麼的,你還想有以後,看我現在便斃了你,竟然連槍都被搶了,你的腦袋有什麼用,我踢死你!」;
說著,他直接出了手槍,然後拉了一下槍,發出一聲咔嚓的響聲。
然後他直接用槍指著候群,便要開槍。
看到張天浩如此做,徐鑰前一看,對於候群的怒火也消散了許多,隨手一推,把張天浩的槍推到了一邊去了。
「啪!」
一聲槍響,子彈直接打到了邊上的地面上,嚇得候群直接打了一個哆嗦。
「算了,這事也不怪他,怪就怪鬼,一定要遲早把鬼給我挖出來,否則,我們站里永無寧日。」徐鑰前氣得上前也直接踢了候群一腳,同時開口道。
「哼,這一次算你命大,來,還不快滾站起來,多謝站長!」
張天浩又是抬腳便要踢下去,他立刻忍痛機靈的爬起來,謝站長的不殺之恩。
「走吧!」
兩人立刻鑽進了停在後院的汽車,向著三德中學而去。
「對了,告訴所有人,現在收隊!」;
半空中直接留下了張天浩一句話,而汽車已經開出了老遠了。
……
半夜時分,整個站里的人都在這裡,並沒有放假,也沒有讓人離開。
「站長,這是剛剛從電話局那邊找到的打電話記錄,今天我們站里一共打出三個電話,兩個是您這裡的,一個是報科的,而報科的電話時間,大約在11:30分。」張天浩站在徐鑰前面前,小聲地說道。
「報科,我記得報科今天應該沒人,老夏有事沒在站里!」徐鑰前一聽,頓時明白過來,然後眼中閃過一的兇。
「我說怎麼我們今天怎麼行失敗的,原來是有人給黨通風報信啊!」徐鑰前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張天浩,然後低聲吩咐起來。
「柳娜,去打開報科的門,好好的看看,這些人是怎麼使用報科的電話的。還有,電話打到那裡的?」
「站長,電話是打到北水街79號的。我剛才已經派人去查了,原來是一個人租的小院子,只是現在好像人已經不見了。裡面早已經人去樓空。」張天浩也有些震驚,畢竟他也沒有想到,對方還是這樣的一個人。;
「是誰?」
「不知道,不過四周的人都婭如小姐,聽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張天浩把打聽到的消息,向徐鑰前匯報導。
「不是本地人,難道是其他地方人嗎?」
「站長,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但周圍的人都說說話有些生,聽起來有點兒費勁,雖然學我們本地的話,但口音還是出賣了。」
「看來,便是我們要找的黨分子,哼!」徐鑰前聲音之中的冷意更盛了,看向外面會議室的方向,更是想要拍桌子的衝。
「還有沒有查出什麼來?」
「查出來了,我手下羅忠說,那是張思相好租的房子,這個事,一隊有好幾個人都知道。」
「張思,新來的那個,跳得比較活躍的那一個!」徐鑰前念頭一,便想到了是誰,「對了,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三個有吧?」
「是的!」張天浩立刻嚴肅地說道,「這大半個月來,他們都在大街上找紅黨,結果紅黨沒找到,別找到了人的床上去了。」;
「混蛋,辜負了我對他們的信任,看來他們四個人中,至還有一兩個人有問題,甚至四人都可能有問題。一次行,竟然被他們破壞了。」
就在這時,柳娜也是沉著臉走了進來,看到張天浩站在這裡,張了張,想要說什麼,可是馬上又閉。
「說吧,天浩還是值得信任的!」徐鑰前立刻指了指邊上的凳子,讓張天浩坐下,然後才對柳娜說道。
「是,站長,剛才我去了一下夏科長的辦公室,查了一下,才發現是有人從窗戶爬進去的,然後使用電話的。雖然事後有消除痕跡的現象,可能是做得匆忙,才沒有完全消除乾淨,還留下了一點兒淡淡的腳印。」
柳娜立刻小聲地匯報起來,一臉嚴肅地介紹道:「而這個人更是從男廁所里翻過去的,我看了一下男廁所,窗戶上還有明顯的印記,是42的鞋底。」
「天浩,去把守門的小陳來。」
「是!」
很快,站崗的小陳便被他了進來,然後徐鑰前又沉聲問了一句:「小陳,今天上午,有那些人去了廁所!」;
「這個到是有,而且有七八個人,一般人都很快出來了,唯一一對,便是金安傑和那個張思,特別是張思呆時間比較長一點,差不多有五六分鐘。」
「為什麼你記得這麼清楚?」
「那是因為金英傑在外面等得有些著急,了好幾次,才把張思出來,聲音還比較大!」
「好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看著小陳離開,徐鑰前那一個氣啊,整個人都好像一隻暴怒的獅子一樣,著不遠的會議室。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好,好,好!」
怒極反笑的他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狠狠地摔到了地面上,然後對著張天浩低聲地說道:「去,把金安傑和張思給我抓起來,你今晚辛苦一下,讓兩人全部招了,不招,好好的招待他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是!」
張天浩立刻應了一聲,然後咧出一潔白的牙齒,甚至牙齒在燈中閃過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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