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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
剛才在臺上舞得正起勁的一群男模,瞬間愣在原地。
人群之中,一個影突然頭頂果盤,鬼鬼祟祟地想要溜。
但還沒跑兩步,就被商湛給強行拽了回來。
「喂,別跑啊,小姨子,剛剛不是你起鬨說要看男模跳舞的嗎?」
「你別我。商湛你個老狐貍,我是欠了你三百萬沒還是吧?非要這麼揭我底!」林嘉亦被罵罵咧咧地拉回來。
等回頭看到霍嶢時,整個人又沉默著閉上,變了一個鵪鶉。
「阿嶢,我就是好奇,不是故意想看別的男人跳舞。」
商湛賤兮兮得在旁邊看好戲:「對,不是故意的,只是單純地想見識見識,還點了整個會所里最火的頭牌……嗷!」
林嘉亦雙目圓瞪,騰地一腳踩在商湛的腳上,然後頂著個果盤飛一般地溜出了包廂。
那逃跑的架勢,活像背後有鬼在追。;
商湛捂住被踩的腳直喊疼,周羨南在旁邊「嘖嘖」兩聲:「讓你剛剛故意捉弄,明明知道阿嶢快來了,還攛掇人家小姑娘點男模。」
「我那不是想讓在結婚前,多看看這世上男人種的多樣嘛。放眼整個京圈,你就說有哪個未來姐夫像我這樣心……」商湛正說著,視線突然飄到陳桑上,「哎,小學妹,原來你也在啊!」
包廂燈昏暗,陳桑剛剛站的地方恰好於燈沒照到的地方,加上整個人又被霍嶢高大的影擋住,所以一開始,眾人都只注意到了霍嶢,並沒看到。
陳桑笑著跟商湛打了聲招呼:「哈嘍,商學長,又見面了。」
淺淺勾一笑,臉頰上出兩個小梨渦,眉眼彎彎的模樣,糯又迷人。
商湛心道難怪之前霍嶢差點一去不復返,就這長相,活的溫鄉,英雄冢。
即便是把整個花都盛宴最漂亮的那些姑娘全部拎出來,加起來恐怕也比不過一個陳桑。
也就是剛剛林嘉亦那小妮子眼拙,心虛得都不敢往霍嶢這邊看,這才沒發現霍嶢居然還帶了個人過來。;
不然雙方要是對上,今晚還不知該如何收場呢!
商湛後怕地了額頭的冷汗,招呼著霍嶢和陳桑在沙發上落座。
至於之前在臺上表演的那群男模,走了林嘉亦這位主要捧場人員之後,自然也被商湛揮揮手給請了出去。
陳桑看了看那些個還沒來得及將上穿上、赤著上著腹的男模,眼神不自覺地跟隨著他們離開的影多看了兩眼。
「好看嗎?」
一個聲音冷不丁在側響起。
陳桑一回頭,對上霍嶢那張漫不經心的臉。
他掏出打火機,「啪嗒」一聲,看著火舌過菸頭,發出猩紅的。
他吐著煙圈,模樣有些失神,可陳桑還是敏銳地察覺到,這個男人……似乎有些不大高興?
陳桑立刻倒戈,特狗的表示:「沒你好看。」
聽到的話,霍嶢眼神微頓,繼而收回視線,懶洋洋道:「我看你眼珠子都快黏人腹上了。」;
食也。
陳桑忍不住在心裡小聲嘟囔。
就連他的相親對象林嘉亦,就是那個高喊著對霍嶢一心一意,為他生為他死為他哐哐撞大牆的林嘉亦,剛剛都還看得津津有味呢。
人麼,有時候看看男菩薩養養眼,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嗎?
陳桑就納悶了,一個男菩薩能活三萬多天,讓多看兩眼怎麼了?
陳桑自個兒沒怎麼,霍嶢有所謂。
他指尖輕敲桌沿,幽幽道:「看你這樣,還捨不得。」
「哪有哪有。」陳桑當即否認,心裡想說霍嶢的材,可比那些男模好多了。
可這不是沒機會上手嗎?
陳桑擔心霍嶢繼續揪著這件事否認,連忙轉移話題,「對了,你不是帶我來看妹妹的嗎?傳聞中那個會點菸的妹妹呢?」
「喏。」商湛努了努,笑得跟個狐貍似的,杵在一旁看熱鬧,「在那跟周羨南玩猜拳呢。」;
陳桑順著他說的方向看過去,果真看到了一個烈焰紅的妹妹,穿著黑一字肩的短,勾勒出姣好的材。
用一句話形容,該瘦的地方瘦,該的地方。
不愧是花都盛宴的頭牌。
周羨南跟妹妹玩猜拳,出的不是拳頭就是布,從沒見他出過剪刀。
次數多了,妹妹好奇地問起原因。
就聽到這位穿著襯衫,跟個花孔雀似的花花公子笑著勾了勾的下:「寶貝,因為你就是我的全部啊!」
「哎呀,討厭~」妹妹在周羨南的懷裡笑得花枝,前的波瀾格外明顯。
陳桑看著他妹的手法,忍不住慨:「周還真牛啊。」
這話恰好被周羨南聽到,誇張地「嗷嗚」一聲:「那可不,而且我還不是一般般牛,我是狂野非洲大野牛。」
陳桑瞬間愣住:「……」
「哈哈哈哈哈……」商湛笑的眼淚都快飛出來了,了周羨南的腦袋,「兒子,你終於長腦子了,爸爸以後可以點心了。」;
周羨南聽出商湛故意在說反話,直接回了句「去你丫的」。
他一臉洋洋自得地了自己的臉:「嘿,你們還別不信,現在就得像我這樣的才能混得開。不說別的,萬一哪天我要是出道當男模,必定火遍半邊天!」
霍嶢掐滅煙,出茶幾上擺著的巾,慢條斯理地將手乾淨:「就你這樣的,怕是多吃一口果盤,我都要報警。」
陳桑看熱鬧不嫌事大,默默舉手:「我同意。」
周羨南「嗷嗚」咆哮一聲:「桑桑,連你都跟著阿嶢學壞了!聯合他一塊來欺負我!」
陳桑一臉無辜。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說。
笑鬧了一陣,商湛湊上前,低聲音問:「周宴京那事兒,你打算怎麼理?」
聞言,霍嶢好整以暇的抬眸,看了商湛兩眼:「周家的人,也找上你了?」
商湛嘆了口氣:「誰讓周宴京的母親跟林家有姻親關係,都知道我跟林快結婚了,這關係……可不就七拐八拐地找到了我頭上。」;
依照周家的意思,自然希周宴京能平安無事地從局子裡出來。
但這麼做的關鍵在於,陳桑能接庭外和解。
不然,等這事兒鬧到法庭上,只能看雙方律師打司。
陳桑能不能接庭外和解還另說,最關鍵的是,是否能撬霍嶢這一關。
霍嶢側首看向陳桑,嗓音低沉,拖著長長的腔調:「你問,今晚,是我祖宗。」
「我?」陳桑一臉詫異,「我什麼時候了你祖宗?」
霍嶢挑了挑眉,漆黑如墨的雙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像是要將人吸進去似的:「一個簡訊就能直接把我從酒局上喊回家,難道、你還不算是我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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