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一直沉默的原因？」

  「也許。我本以為，你本不可能備這個意識，更別提先我一步說出來了。」

  夜九幽笑笑：「人類社會怎麼理這些東西，其實我比你懂，畢竟見過太多。只不過平時不會這麼去想，既然你有意讓我試一試凡塵，那我刻意去做李家小姐的角，便當是如此。」

  「你知道我今天的主要用意是讓你近點凡人生活？」

  「當然。只是有點稚。」

  「我不覺得稚……如果你真的想離天道的定義，那麼人間煙火還是要沾一沾的……此世是人道之世。」趙長河淡淡道：「飄渺有著大量央央的記憶，就不多說了……你知道夜無名之前混在哪麼？」;

  「哪裡？」

  「大學城，學生街……嗯，說了你不懂，但你要知道那也許是諸天萬界煙火氣最濃的地方之一。」

  夜九幽抬頭看著天際晚霞，良久不言。

  趙長河忽然又道：「你說這些東西就不了我的大事……確實我也知道這些事可攻略不了你，但我也另有私心。」

  夜九幽轉頭看了他一眼。

  趙長河也在看，上下打量：「因為我想看見你最的模樣……今天這樣或許還不是極限。」

  夜九幽「嗤」地笑了一聲：「那不過是你的審，毫無意義。這次的易已經結束，更別指我以後還能陪你試驗怎樣才是極限。」

  趙長河不置可否，轉而道：「我看著你一個人獨幽垠的樣子，想想不知這樣呆了多萬年……說心疼吧或許油膩虛偽，但心中有點不舒服這確實是真的……」

  夜九幽沒回話。

  趙長河續道：「其實我覺得……一位絕世人，就該像今天一樣在人前到稱讚艷羨，而不是聽著呼號的風、看著孤零零的攝魂鏡，不知里外是人是鬼。」;

  夜九幽還是沒回話。

  說到這裡，太終於徹底落山，只留一抹殘現天際。東邊已經有月亮升起，星斗漫天。

  趙長河終於駐足：「你應該不會再留我晚上去你那裡了……今晚我去天河，還有事和大夥商議。明日我再帶們一起找你，商量白虎劍皇這些事宜。」

  夜九幽本想說晚上去我那裡有什麼稀奇的，本來就約的晚上……可話到邊終究沒說出來，變了：「我不想見太多人，尤其怕控制不住要殺人。有事你單獨來就可以……難道你還不能代表們發言？」

  趙長河笑了一下：「可以。」

  兩人再度無言忽地同時一閃，消失在星空之下，各自傳到崑崙的不同地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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