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米雅蘇北來的,但以為蘇北這麼沉著冷靜的人,肯定能理好各方面的事,其實只需要做出一個找自己有急事的借口,就能把帶出這里,可誰想到蘇北進來就要當人家的爹。
“劉導,他是我朋友,找我可能有急事,我們出去說。”米雅急忙忙的打圓場。
紅子冷哼了一聲,示意大胡子導演坐下,“想走?這是你們說來就能來,說走就能走得地方?”
蘇北冷笑道:“聽你的意思好像要武?”
“不是我要武,是有些人喜歡被我揍,我隨便在會所打個招呼,你能平安無事的走出這里半步?笑話!”
那位大胡子導演不想把事鬧大,主要是兩位投資人還在,“米雅小姐,你們經紀公司簽你的時候,在你的資料上,你似乎沒有男朋友吧?”
白皮鞋經紀人點點頭,“米雅,你不會是說謊了吧?如果有男朋友的話,為了你個人的事業,我勸你還是放棄吧。無炒不紅,你要是有男朋友,我們還怎麼炒作?”
蘇北看著這幾個煞筆眉來眼去,目最終放在張和梁的上,看樣子這兩個電影投資人也不怎麼正經,他接林婉清時或多或了解一些,這些老板投資電影不圖賺錢,一來是湊熱鬧玩票,二來電影投資的費用或許只是公司企業的固定廣告款項。
紅子發現兩位投資款爺不太高興,顯然人家不想跟蘇北這種人斤斤計較,再次站起來,茶幾上有一瓶喝了一半的紅酒,攥在手里,朝著蘇北出一個輕蔑的笑容。
“好啊,既然是米雅小姐的朋友,那就喝一杯怎麼樣?”
蘇北冷笑道:“這怎麼好意思。”
“喝尼瑪……”
紅子臉一變,端著的紅酒突然砸向蘇北的腦袋。
只是他手忽然麻了一下,紅酒瓶不知為何在空中落到蘇北的手里。
啪!嘩啦啦!
紅子嗷的一聲大出來,不知道是還是紅酒,在霓虹燈下,順著他的腦袋稀里嘩啦的流下來。
包廂里的人倏然全部站了起來,他們都沒想到蘇北居然敢還手。
“你不想活了是嗎!”
紅子踉蹌幾步一屁坐到沙發上,白皮鞋經紀人看到同伴被打,一步擋在蘇北面前,手就要撕扯蘇北的領子。
蘇北膝蓋一抬,頂在白皮鞋的小肚子上,白皮鞋橫飛出幾米外,重重的撞在點歌臺上,咣當一聲,被砸斷的電線還冒著火星子。
屋里霎時間安靜下來,解決掉兩個野模經紀人,在他們看來這是不可思議的事。茶幾上的洋酒被打碎一地,而那一摞錢和白末,早已紛紛揚揚飄落到各個角落。
米雅和錢小蓉哪里見過這麼暴力的場面,呆若木的站在那里,既不知道要拉架,還是應該報警。而們的兩個表演系學妹似乎淡定的多,雙雙依偎在兩位大老板的懷里。
蘇北的惱火并不只是今天流年不利,先是惹了姜濤,后是柳寒煙和周曼的撕比大戰。他對米雅也非常生氣,上次在酒吧已經出過一次類似事件,一個孩子家家的,不好好上學,為什麼要往這種地方鉆。
蘇北也是男人,也了解男人的心態,來這里玩的孩子邊要是沒有一個可信賴的人,只有被玩的命運。不要說什麼報警,能報警的話,也不會用他親自手收拾康天擇了。
大胡子導演一看這個場面要失控,坦白的講,米雅這些孩子能有什麼演技,還不是投資人看上的姿了,可是對導演來說,他只是想拉投資拍電影,如果被蘇北攪黃了的話,一切就不好辦了。
“這……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有什麼事慢慢協商……”
蘇北冷冰冰的說:“把地上的酒瓶子撿起來,扎了你財神爺的腳可就不好了。”
導演愕然的看著他,以為蘇北打算和平談判,他不得呢,笑瞇瞇的走過來,蹲在地上撿著破碎的玻璃瓶渣滓。
“導演,你都拍過什麼戲?”
“我,這有過兩步紀錄片。”
蘇北冷笑道:“關于什麼的?”
“呃,小制作,不值一提,不過這次我非常有信心。”
“有什麼信心,說來聽聽,我看看自己有沒有興趣。”
“我們這部戲,雖然劇本還沒……啊!”
隨著導演的一聲歇斯里地的痛,所有人都轉過頭不忍直視。
蘇北的腳,不偏不倚正好踩在導演手上,而他的手里還端著酒瓶碎片,
玻璃劃破手掌的疼痛,可想而知。
“疼不疼?”
“疼疼,大哥,你饒了我,不關我的事,是梁,呃他們看中了米雅小姐,再說拍戲,總要經過這個階段……”
“馬上就會不疼了,閉上眼睛!”
蘇北用腳踩著他的脖子,幾乎是用一個足球的技,將導演踢翻,撞在桌子上暈了過去。
還有最后兩個,蘇北瞪了眼兩個學妹,“出去。”
兩個生面面相覷,剛才還能保持冷靜,可是蘇北連導演都打了,們真怕到牽連,拿著自己的包,順便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從地上撿了幾張們今晚的辛苦費,逃也似的離開了包廂。
至于這部所謂的電影的兩位投資人,終于坐不住了,不怕有錢的不怕有勢的,就怕蘇北這種什麼都不懂就攙和進來的。梁和張心底暗暗苦,哪怕蘇北了解一些他們的家境,肯定不會做出這種無禮的舉來。
其實不然,蘇北打人對家境忽略不計,當初他還是個初來乍到的小保鏢時,就當著唐澤江的面,把唐浩差點打死。
“蘇北,別再惱了,回頭我跟你解釋好不好。”米雅帶著哭腔乞求蘇北。
蘇北瞪了一眼,這個傻丫頭,今天如果他恰好不在江海怎麼辦?以后他不能每天都保證在江海,這些有錢有時間的爛人,不給與充分的教訓,以后還會蹬鼻子上臉。
誰知兩位大一聽米雅說化求了,便知道這件事到此為止,蘇北敢打這種不流的二半吊子導演,絕不敢自己一手指頭。
梁冷冷的說:“你們今天可以走,不過只要在江海,就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長這麼大,還從沒有吃過這個虧。哼,真當自己是明星?我要不是聽說你是個雛,會花這麼大心思。”
張說:“這幾個砸碎不過是我養的狗,當然你們也不例外,把你們包裝起來,讓你們紅江海,難道不需要獻出點什麼東西來報答我們的知遇之恩嗎?”
面對這種人格上的侮辱,放在以前米雅是斷不能忍耐的。可是是誰,現在的生活費都是借來的,還有一個流里流氣的弟弟要養活,生活的苦難讓不得不起來。
蘇北沒想弄多大,什麼人該死,什麼人可以給機會,他心里很清楚。每一個經歷過硝煙的人骨子里都有一煞氣,蘇北也有,只是他克制的比較好,尤其是對待生命方面。
“喂劉警,沒事沒事,見義勇為而已,哪里是惹禍,我是那種人嗎,只是看劉警工作太閑了,順便幫你破獲個案子,這里大概有……我目測一下,五十克的可卡因,對對,現場抓獲,原地待命。”
當蘇北打完這個電話,梁和張才恍然意識到,他們放在桌上的白末還沒有來得及收起來。一聽他報警,哪怕是吞進自己肚子里,也不能被警方抓到證據。
可他們能有多快,剛要上來搶奪,蘇北一把抓住梁的腦袋,拽著頭發從地上揪起來,直接砸在張的頭上,兩位款爺悶哼一聲后,倒在地上一不。
即便是知道蘇北能打的米雅,也著實覺到恐怖,你可以打人,可以刀子,但是把一百多斤重的人,用一只手隨隨便便拎起來,比端一碗飯還輕松似的,這似乎突破了的理解犯愁。
當蘇北帶著兩個大學生走出會所的時候,劉婷麗和一個跟班的警員已經來了。
劉婷麗暫時扣住蘇北,一努,讓同事去里面檢查。
不一會兒,小同事興沖沖的跑出來,在耳邊說:“劉隊長,真的是可卡因,灑了很多,但剩下的這些足夠五十克。”
“犯罪嫌疑人呢?”
“都……”同事皺了皺眉頭,“都被打暈了。”
劉婷麗瞥了蘇北一眼,再看兩個孩,就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肯定是蘇北欠了什麼債,來這里誤打誤撞遇到有人吸食可卡因。
“保持你電話開機狀態,隨時等我傳呼!”
蘇北笑道:“劉隊真是客氣了,和違法犯罪分子作斗爭,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如果有什麼褒獎或者獎金之類的,就算我請劉隊長笑納了。”
“哼!”
劉婷麗不想和蘇北在這里吵架,正要進去逮捕梁等人,忽然想起一件事來,“蘇北,你半個月前就說給我請心理醫生,醫生呢?”
“明天,最遲下周二肯定請到,人家專家在國外學習,總不能因為王海洋單獨回來一次吧。”
“那好吧。”
蘇北長舒了一口氣,事實上這件事他第三次忘在二門后了,不過這次應該記著聯系一下沈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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