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麼樣才能讓我走?”
蕭傾聿冷聲道:“走?你想走去哪?你還能去哪?去陳秦那?還是又去哪個野男人那?”
那雙漂亮的桃花眼里蓄滿了嘲諷。
溫今被深深刺痛了,心里被針扎似的疼,疼的太厲害了,好半晌都不想說話,不想搭理他。
不說話,在蕭傾聿看來就是默認的意思。
“為什麼不說話?還是你找的下家太多了,還得想想能去誰那?”
“傾聿哥哥,好像我去誰那里都跟你沒什麼關系。”溫今忍著心里的不舒服,不清楚他是出于什麼心說出這種話。
有點好笑。
怎麼記得以前蕭傾聿也不是這樣的。
雖熱以前的蕭傾聿讓覺到害怕,想要遠離。
蕭傾聿無視眼里流出的緒,低聲音,沉沉的,“你是我的人,怎麼會和我沒關系。”
“我不是,我們倆已經結束了。這件事不需要我來提醒你,傾聿哥哥,我和你早就結束了。”
溫今垂下眸,漉漉的眼眸布滿灰暗,“現在我想和誰在一起那是我的自由,傾聿哥哥沒有立場和份過問。”
蕭傾聿不喜歡這種語氣,輕描淡寫,沒把他放在眼里,好像他怎麼樣對來說都無所謂。
蕭傾聿氣到繃下頜線條,卻又沒辦法再用之前的態度對,已經不吃他這套了。
當意識到這一點,蕭傾聿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在心里,他是不是沒什麼位置了?
“溫今,別和別的人好。”
他不能忍和別的男人好,和別的男人做他們曾經做過的那些親的行為。
是想想,他就不了。
特別是這個陳秦。
溫今跟他一直走的很近,還在陳秦家里給他外甥上課,溫今還經常做他的車,兩個人表現出的很親,剛剛陳秦又給打電話。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的心臟被啃噬的千穿百恐。
溫今不想聽,眨了眨眼,緒好不容易穩定下來,沉默半刻說:“傾聿哥哥,你是在挽留我麼?”
“是。”
“那你喜歡我麼?”
蕭傾聿卻沉默住了,他從來沒對溫今說過這句話,更沒承認過,他一開始就是留在邊,照顧,想占有。
他和做親的事,把當自己的人對待,至于其他的,他沒有給過任何承諾,甚至一開始就和溫今說清楚過,他不會結婚,但可以給自己的所有。
也僅此而已。
所以溫今覺得他很矛盾,不相信婚姻,又愿意給所有,這不就是自相矛盾麼。
“你看你,你不喜歡我,傾聿哥哥,你本就不喜歡我,換做別人,可以替代我,不管是哪一方面,我都是可以被替代的。”
溫今頓了頓,深呼吸一口氣,說:“你心里有別人,而那人跟我有一定關系,你把我當了那個人的替代品,可我一點都不想做別人的替代品。”
“準確來說,是個人都不愿意。我還沒喜歡你喜歡到那麼卑微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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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傾聿很冷靜盯著,一字一句說:“誰跟你說是替代品?我早就說過你不是。”
“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也不是喜歡我,如果你喜歡我,你不會這樣對我。”
溫今再次哽咽說:“雖然我沒談過,但我知道,喜歡一個人不是這樣的。起碼不該是現在這樣……”
“我也不想一直被和你這種關系困擾,最重要的是,你心里本沒我,你也許是喜歡我,但那個喜歡,只是喜歡我的。”
蕭傾聿深呼一一口氣,他說:“我這個年紀說喜歡,很不真實。溫今,但我明確說過,我沒把你當誰的替,你是你,安冉是安冉,你們倆是不一樣的。”
安冉?
這是溫今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
恍惚了一下:“是不一樣。”
聽語氣,蕭傾聿清楚本沒聽進去他在說什麼,他只覺得頭大,本沒想過會變這樣,需要這麼詳細和解釋清楚。
而且這事都是陳年舊事了,過去那麼久,本沒有解釋的必要。
但溫今現在鉆牛角尖,他不得不說清楚,于是耐心握住的肩膀,一字一句解釋:“你聽我說,溫今,你不一樣,你們倆完全不一樣。”
事實上,過去這麼多年,他都快忘記以前的事了,關于安冉的記憶也不深刻,就是談過一段時間,后來跟溫默在一起,意外有了小孩,之后又因為抑郁癥,跳樓自殺。
至于溫今和安冉的關系,那是他意外得知的,并不是他因為溫今是安冉的妹妹,所以拿當代替品。
但溫今本不聽他解釋。
甚至越解釋,越覺得他在掩飾。
蕭傾聿不再解釋,更不讓離開,把人摁在床上,他雙手撐在兩側,吻上的眼睛,慢慢吻掉的眼淚。
溫今沒有力氣掙扎,閉上眼,麻木了,他想干什麼就干什麼,不管了。
“今今,你不好,等你冷靜下來,我跟你說清楚,你先休息,現在先到這里。”
耳邊是蕭傾聿低沉的聲音,脖子間熱熱的,他甚至還吻的鎖骨,渾都在抖,不想接他的吻,很想推開他,手腳卻又發,沒有力氣。
還好他沒有繼續,溫今才松了口氣,等覺到他起之后,才緩慢睜開眼,眼里還是淚水。
蕭傾聿起出去了,關上門,讓冷靜冷靜。
他也需要冷靜。
關于過去,關于他的心意,都得捋一捋。
他跟溫今確實說過不想結婚,也不適合結婚,那是他從小有這個念頭,他不想結婚,也是覺得自己不會是一個負責任的人,更不會對什麼家庭負責,不會是一個好丈夫好父親。
但在這種況下,他還是招惹了溫今,還是打擾了平靜的生活,卻不給一個未來,也沒想過給未來。
直到這段時間,他看到溫今邊出現的男人,他不免想到萬一以后真跟別的男人組家庭,生孩子,他的口便發沉,甚至于不上氣。
他不想看到和別人在一起,不管是誰都行。
他寧可把留在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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