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舟忍不住想繼續。
被霧推了一把,他才如夢初醒。
他慌忙後退,年人的臉上,寫滿了張與無措,“霧姐,對不起,我剛剛……”
“沒事。”
不過是不小心到了下,其實也沒什麼。
霧就是覺得有些對不住姜重樓,畢竟他和梁舟才是一對。
與梁舟分開後,連忙向姜重樓解釋,“姜重樓,抱歉,我剛才只是想讓梁舟幫我完下任務,沒別的意思,你別誤會他。”
姜重樓愣了有十幾秒鐘,才意識到霧竟然把他和梁舟當了一對!
他當然不想被誤會喜歡男人,忙不迭證明自己的清白,“我為什麼要誤會舟子?我對他一點兒都不興趣!”
“我可是純爺們!純爺們!”
霧有一點點心疼梁舟。
畢竟那天晚上,梁舟強吻姜重樓是真的,表白也是真的,對和一樣而不得的梁舟,又多了幾分惺惺相惜之。
是以,當梁舟提出接下來大家一起去營,沒好意思拒絕。
營的地點,是在梁家別墅後面的一座小山上。
他們過去的時候,梁舟早就已經讓人紮好了帳篷,後山一派的燈火通明。
他們選的營地點也十分不錯,在一條清澈的小河邊。
傭人們還給他們準備好了燒烤的各種材料。
“霧姐,吃魚對你肚……”
意識到自己差點兒說,梁舟連忙改口,“吃魚對好,我給你抓條大魚烤烤吃!”
梁舟快速下上面的服,一頭扎進了清可見底的水中。
霧被他忽然的作下了一大跳,連忙喊他上來,“梁舟,不用抓魚了,烤串中有魚,你……”
梁舟腦袋一下子從水裡鑽出來。
水珠從他肩膀滾落,青春洋溢、荷爾蒙棚,彷彿浪裡白條。
“現抓的活魚烤出來更好吃!霧姐,今晚我一定要給你抓一條大魚!”
說完這話,梁舟一個猛子又扎進了水裡,專心魚。
霧還是有點兒擔心,站在河邊,張地盯著水面。
分手的男,沒必要關注對方。
傅北津不屑理會霧,可他的視線,就是怎麼都無法從上移開。
而卻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好似,茫茫天地間,只能看到梁舟。
不多時,梁舟又鑽出了水面,他手中竟是捧著一條半截手臂那麼大的魚。
“霧姐,我真的抓到魚了!我這就烤給你吃!”
梁舟一邊說著,一邊快速爬了上來。
春夜寒涼,霧怕他著涼,連忙拿著提前準備好的巾,上前幫他了下臉。
燈下,梁舟明朗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他恥地並了下,將魚塞到站在一旁的傅北津懷中後,連忙奪過了霧手中的巾。
剛才幫他拭,霧的手不小心到了他,他又有點兒不正經了。
“霧姐,你快去一旁休息吧,我自己就好!”
男人對這種事太敏了,傅北津想不注意到梁舟的異樣都難。
見傅北津的視線落到了他那裡,梁舟耳都燒了。
他湊近傅北津,悄悄看了眼不遠霧的背影,低了聲音開口,“北津哥,我真覺得我徹底栽霧姐手上了!”
“我一下,我就……”
“反正我做夢都想娶!今晚也已經把我的初吻奪走了,這輩子,我非不可!北津哥你會支援我娶霧姐吧?”
傅北津眉頭擰,他心臟也悶得要命。
他其實從未想過,他睡了三年的人,有朝一日,會嫁給別人。
傅北津不說話,梁舟也沒介意,他嘿嘿傻笑一聲,自顧自說道,“不管北津哥你支不支援,我都要娶霧姐!”
“我材這麼好,霧姐肯定也會被我迷得神魂顛倒!”
梁舟開屏開得太厲害了,傅北津想忽略都難。
他忍不住掃了梁舟一眼。
晶瑩剔的水珠,從他理分明的的滾落,經過傲人的八塊腹,最終了三角區。
男人一起去廁所,他也見過,梁舟那裡,的確發育得好。
和他有的一拼。
傻小子的確有迷霧的資本。
傅北津越看梁舟這副搔首弄姿的模樣越是覺得刺眼,忍不住嫌棄地踹了他一腳,“把服穿上!”
梁舟不太想穿。
他想在霧面前展示下材的。
但傅北津上的冷氣實在是太嚇人了,再加上顧也在燒烤區那邊,他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霧,卻不想被顧看到,還是去帳篷裡,換了套乾服。
今晚傅北津、顧被安排在了同一帳篷裡面,顧是想跟他發生點兒什麼的。
誰知燒烤吃到一半,竟是接到了陵的電話。
顧槿割腕自殺了!
顧肯定得回去,希傅北津陪一起離開。
傅北津看了眼跟只貓似地窩在霧邊的梁舟,莫名有些不想走,還是讓司機把顧送去了醫院。
“霧姐,你困不困?不困的話我想跟你說說話。”
燒烤結束後,梁舟跟著去了帳篷那邊。
霧其實有些困了,但想到梁舟失了,可能需要人開導一下,真心把他當弟弟,還是決定安他幾句。
“不困,我晚些再睡。”
聽了這話,梁舟直接鑽進了帳篷。
“霧姐,我……”
梁舟其實是想向霧表白的。
就是在面前他太容易張,之前已經練過無數次的表白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
他憋得俊臉通紅,眼圈都微微泛起了紅。
看到他這副模樣,霧卻以為他是被姜重樓的冷漠傷了心。
有些心疼他。
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親姐姐一般安他,“你要是覺得難過,不用憋著。”
“實在不行……我肩膀可以借給你靠一下。”
難過?
梁舟不太明白霧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他想靠肩膀上的。
他也沒跟客氣,漲紅著臉往前走了一步,“那我靠了?”
霧輕輕點頭。
已經做好了服沾上他眼淚、鼻涕的心理準備。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梁舟激到整顆心都在慄。
他俯,帶著小心翼翼的虔誠,近乎拜一般,將腦袋枕在了肩膀上。
帳篷門沒拉上。
傅北津從霧帳篷門口經過,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梁舟大狼狗一般窩在上撒。
他手還落在了不盈一握的細腰上。
彷彿,下一秒他便會將的旗袍下襬扯壞,不顧一切闖!
傅北津越想心裡越是不舒坦,還是忍不住多管了下前友的閒事。
“你們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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