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幽沉的眼神盯著,許南音有點心慌的難以招架,不由手在他胳膊上擰了下,赧然笑:“怎麼這麼壞。”
也不知道笑起來是哪里中了他。
裴京墨黑眸微瞇,薄抿了線,直勾勾盯了好幾秒,忽然一把將打橫抱起往外走去。
路過餐桌時,他停下,將放到了邊緣坐下。
他兩條胳膊撐著桌面,將攏在懷里,薄到耳邊:“閨走了,剩我們二人世界,就可以……”
他溫熱的呼吸漫在頸間,低磁的聲線含了蠱人的啞,許南音不由繃了背,“什麼?”
“可以隨時隨地。”
男人哼笑,薄在耳邊廝磨,散漫勾人的調調輕聲說:“嘗我的小點心……”
耳發燙,許南音兩只手抵在他口,可他稍一傾就將倒在桌上。
接下來幾天,二人窩在公寓里。
恍惚間好像又回到了大學同居那段里調油的時。
裴京墨在書房理公事,許南音就陪在旁邊,也在平板上審核錦坊的訂單營收之類。
只是可能一天得出出進進書房4、5次,裴公子最大的克制也就是不在書房這麼個嚴肅辦公的地兒白日宣。除了書房,公寓里每個角落都試了。
午飯后,許南音說什麼都不愿再進書房,窩在臥室里補覺。
午睡一小時,勉強恢復了一口吊命的仙氣。
小玉蹭蹭給發微信,一邊問怎麼還不帶姐夫回云城請吃烤豬蹄,一邊又說讓他們好好二人世界歲月靜好,愿意照看錦坊負重前行。
磕他們CP都磕魔怔了。
許南音笑得不行,又見小玉發了個貓貓紅臉害表包。
【姐夫指定很行吧?我之前的判斷是不是很準確!】【含蓄又不失放笑臉表包】
許南音邊的笑僵住。
也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工作這麼忙,一漂亮又有強勁發力,技巧和件比四年前還可怕。很極致很讓人食髓知味,但是,實在是扛不太住了。連蹦迪甩個頭都頭暈的。
逮住時機就蛐蛐裴公子:【一般,中看不中用】
小玉:【蛤?】【吐】【心碎】【流淚】
磕的CP男主角不能干這是萬萬不能的!
【信愿一生葷素搭配,換姐夫一夜7次,夜夜笙歌】
許南音看的眼皮直跳:【你趕給我撤回去!!!】
還讓不讓人活了。
“咔嚓”一聲。
門開了,裴京墨著黛青襯衫和黑西出現在眼前,高大修長,乍一看斯文俊的模樣,極迷詐騙。
許南音一把將手機塞到被窩里。
就這麼個細微的小作,他居然都能捕捉到,慢悠悠朝走近,薄勾笑:“在跟你閨說我什麼壞話呢?”
“……”
許南音笑得溫無害:“沒呢。我都快把你夸上天了,真的!”
;“這樣啊……”裴京墨坐到床邊,手一攤,要笑不笑:“我看看。”
許南音只好拿出手機,還心地把和林思甜這兩天聊的微信翻給他看:“沒騙你。”
裴京墨握著手機,指尖,大致瀏覽了下。
的確,這兩天許南音都在林思甜面前花式夸他,讓林思甜放心,過得超級開心。
“現在信了吧?”問。
裴公子那雙極漂亮的眼狐貍似的狡黠,似笑非笑打量:“不信。”
“……”這個妖孽。
許南音手就要從他手里拿手機,他手一抬躲過,退出了和林思甜的聊天框,點開了最新和小玉的聊天。
恰巧小玉的消息進來。
【音音姐,換了他!我自己找個兩分鐘的就認了,但你找一般的我不能接!啊啊啊簡直暴殄天,大就應該配21cm猛男!】
裴京墨嗤了聲,幽幽看向:“才21cm,看不起誰呢?”
張吞咽了下,許南音心虛出假笑,只見他指尖幾下屏幕,隨手把手機扔床頭柜上。
“砰”的一聲,心都跟著了下。
下被他住,裴京墨邊一抹薄薄的笑,危險瞇眸:“想不到啊許南音,胃口這麼大,我在你這都不中用了。”
“原來哭那樣,都是在跟我演呢?”
撞上他黑漆漆侵略的眼,揪著被子可憐搖頭:“我錯了我錯了。”
兩條雪白細腕卻忽然被他一手握住,腰被他另一只手掐住,他傾近,將抵在床頭。
許南音眼睜睜看他極致的濃在眼前放大,他高鼻梁過鼻尖,在耳邊輕聲說:“錯了,就要罰。”
呼吸微窒,他在上輕啄幾下,在毫無防備時加深這個吻……
床頭柜上手機卻不合時宜響起。
頓時推他,他拿起手機瞟了眼,居然松開,把手機遞給。
許南音腦子里還是缺氧眩暈狀態,瞥了眼屏幕上陌生的號碼,正有點反應不過來,裴京墨接通電話并摁了免提。
“許小姐。”
一道低沉嚴肅的嗓音傳出來。
許南音冷不丁一激靈,一下就清醒了。
別開臉深吸口氣,盡量讓聲音自然:“裴叔叔?”
“明天中秋,你和京墨回北苑一趟。”
裴牧川語氣聽起來冷漠沒什麼緒,語氣卻是上位者發號施令,不給人拒絕余地。
怔了幾秒,許南音也沒什麼緒地回:“為晚輩,過節我自然樂意上門拜訪您和阿姨,但我做不了京墨的主,不確定他會不會回去。”
按道理裴牧川這通電話應該打給裴京墨,現在卻打給。
不外乎是覺得好說話,他稍微擺擺長輩的架子,就應該懂事地滿口應承,想辦法說服裴京墨回去。
以前的許南音當然是這樣。
可現在,抱歉,沒那麼懂事。
顯然裴牧川沒想到他開了金口,居然還會釘子,冷笑了聲,嗓音愈發森冷:“許小姐,你做不了京墨的主還有誰做得了?我這個兒子算是替你養了。”
人人都說薊城的霍少爺心狠手辣,卻是個癡情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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