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沈遂之今天還得去公司,自然也得帶上,所以不能讓賴床了。
他想了想,和商量,“去公司再睡?”
許知歲悶聲道:“要不你自己去吧,我在家裏睡覺。”
沈遂之皺眉,“不行。”
許知歲噘,“為什麽呀,反正我去你公司也很無聊。”
他去了公司就會一直忙,還會為了不耽誤工作時間故意不抱,讓自己在旁邊玩兒,其實去不去好像也沒什麽差別。
沈遂之卻是道:“我離不開你,你不知道嗎?”
許知歲一怔,抬眸看他,“可是……”
沈遂之打斷,也不再征求的意見,起,然後抱起來朝浴室去,“沒有什麽可是,你得在我邊,在我一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一手就能抱到的地方。”
頓了頓,他看,“不然,我會心慌。”
許知歲輕抿。
在小說世界裏的時候,他就是這樣,到哪兒都得陪著。
這病估計也好不了了。
見不說話,他將放到洗漱臺上後垂眸看,輕聲問,“歲歲不喜歡我黏著你?”
許知歲眨眨眼,彎,微仰著小臉看他,“沒有啊,我喜歡你黏著我。我也喜歡黏著你呀。”
說完,頓了頓,聲音小了些,“不過我是真的好累哦。”
揪著他的睡袍扯了扯,噘,“你真的得節製點了你知道嗎,從前天到今天,你都多……次了……”
反正是真的有些不了了。
男人很多時候好像真的不知道節製,哪怕像沈遂之這樣的男人,老房子著了火,隻能用昏庸無度來形容了。
沈遂之其實也知道這兩天太過了,可這真怪不了他,對他的吸引力太強烈了。
哪怕沒有他那些傻的設定,他其實也控製不了自己對的。
隻是他也看得到上那些痕跡,白皙的被印上了一點點的紅,看著還目驚心的。
這些都是他太過分的證據。
他的臉頰低聲討好道:“畢竟我忍得太久了,我們歲歲稍微諒一下?”
許知歲咬,小小聲嘟囔,“可是我累呀……”
已經夠諒他了,才任由他這麽瘋。
可真的要不了了,好累好酸還有點疼。
沈遂之也知道,他默了默又點頭,“我保證,今天真的不親了。”
許知歲噘,“你保證多次了?”
沈遂之,“這次是真的,隻要歲歲不主親我。”
許知歲睜大眼,“嗯?”
沈遂之彎低笑,“好,就算歲歲主親我我也不親,我忍著。”
他笑看著,“我發誓,好不好?”
許知歲看他幾秒,到底還是原諒他了,“好吧,再信你一次。”
他頭發,聲線溫,“歲歲真乖。”
許知歲略顯驕縱,“那你要幫我洗臉刷牙,我累得不想。”
沈遂之語氣寵溺,“好,我幫你。”
他說到做到,替洗臉刷牙,甚至幫抹了護品。
而從他幫刷牙開始,許知歲就忍不住一邊笑一邊躲,“好了好了我自己來了……”
其實就是開個玩笑,故意折騰他,可他真幫刷牙了還是覺好奇怪啊。
然而他按著腦袋,“別。”
待會兒牙刷到了還得疼。
說著,他哄小孩兒似的道:“啊,張。”
今天這牙他必須替刷了。
許知歲拗不過他,忍著恥張著讓他刷了牙。
等到了洗臉時就好多了,乖乖坐著,任由他拿熱巾替臉。
有那麽一瞬間,許知歲真覺得自己像個小朋友。
可小時候,其實也沒會過這些。
沒有人像他一樣,對好過。
再這麽下去,還真要被他寵小廢了。
最後他拿了梳子準備給紮頭發,隻是他梳頭的手藝明顯不行,扯得許知歲頭皮都痛了,忙轉從他手中搶過梳子,“我自己來吧,這你真不行,頭發都快給我扯掉了。”
還以為他真的全能,終於還是有他不會的了。
沈遂之沉默兩秒,低頭看了眼飄落在地的幾頭發,也沒勉強了,隻是說:“我會好好學的。”
許知歲,“?”
看向他,他神非常認真,顯然不是在開玩笑。
默了默,忍不住笑了,“好呀。”
算了,做個小廢就做個小廢吧。
替收拾好,換上服,他自己也洗漱幹淨,沈遂之才又抱著許知歲下樓去吃飯。
剛走到樓梯,許知歲就看到了樓下客廳裏的四個人,時良時安還有好些天沒見到的時鬆時柏。
聽到聲音,四個人也齊刷刷抬頭看來,正好看到沈遂之抱許知歲下樓。
那瞬間,四人臉各異,眼神幾變。
許知歲臉頰也忽的紅了。
以為家裏跟之前一樣沒其他人呢,所以才任由沈遂之抱下來。
哪裏知道這四個人來得這麽整齊?
有些不好意思,許知歲下意識要從沈遂之懷裏下來。
察覺到的作,他手了,低聲,“樓梯上呢,什麽,小心摔了。”
許知歲尷尬得不行,偏頭,把腦袋埋在他頸邊,閉上眼假裝看不到其他人。
沈遂之就這麽抱著下了樓,非常自然。
時良四人不敢看,隻齊聲道:“四爺。”
沈遂之懶洋洋“嗯”了聲,抱許知歲進了餐廳。
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擺在桌上。
他讓坐下,這才又輕飄飄說了句,“怎麽,夫人兩個字燙?還是,需要我再介紹介紹?”
四個人臉微變,忙又齊刷刷道:“夫人。”
許知歲,“……嗯。”
小聲應了聲,心底腹誹:其實燙也沒事,不用這麽尷尬的。
畢竟這還是世界變化後第二次見到時良,更是第一次見到時鬆他們。
也不知道時鬆時柏還記不記得?
如果不記得了,那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夫人,肯定讓他們很懵吧。
然而沈遂之明顯不懂尷尬,他隻一邊喂許知歲吃早餐,一邊又問那四個人,或者說是問時鬆和時柏,“沈昊呢,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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