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比賽直播就在晚上八點,到了電視臺後,工作人員引導他們進了專門的房間休息化妝,等待直播開始。
孫欣那邊已經替許知歲安排了專門的化妝師,至於服,許知歲覺得自己隻是個評審,也不用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搶了選手的風頭,便就穿著自己的服。
化妝師替許知歲化好妝離開後,房間裏隻剩下許知歲和沈遂之。
許知歲這才靠在沙發上看手機的沈遂之,“你待會兒可別像上次一樣說話了。”
沈遂之抬眸看向,“說話?”
許知歲,“你自己不知道自己有多毒嗎?”
沈遂之彎,“毒到你了嗎?”
許知歲眨眨眼,“那倒沒有……”
在這裏,還甜的。
沈遂之無奈,朝抬手,“過來。”
許知歲便起,走到他麵前。
他握著手腕將拉到自己上,仔細看了看臉上的妝,微蹙眉,“口紅怎麽這麽紅?”
許知歲下意識想抿,隨後又忍住了,糾結問,“很紅嗎?”
其實也覺得有點紅,不過那個化妝師說這樣好看。
不過現在沈遂之這麽一說,又覺得的確太紅了點。
忙道:“那我掉重新換個號吧。”
沈遂之也點頭,目落在上,嚨微咽了咽,很想說一句:什麽太麻煩了,我幫你掉就行了。
好在他理智尚存,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便隻是拿了茶幾上的巾,一點點替將口紅抹去了一些。
然後道:“也不用換號,這樣就行了。”
許知歲“哦”了聲,沈遂之把巾丟掉,抱著歎了聲,“我們親了多次了,到底還差多次?”
“啊?”
許知歲愣了愣,隨後反應過來,睫了,小聲嘀咕,“我哪兒知道?”
這也的確不太好計算,反正應該是連零頭都沒有完吧。
沈遂之又歎了聲,“真想把你關起來。”
許知歲皺眉,“什麽呀?”
他默了默,瓣移到耳邊,在白的耳垂上輕咬了咬,氣息低低的補充,“關起來,綁在床上,一天24小時的親。”
許知歲臉頰一燙,輕咬偏頭躲開他的呼吸,“你又胡說什麽……”
沈遂之再歎,“不然呢,照著現在這麽下去,什麽時候才能實現親吻自由?”
許知歲,“……”
‘親吻自由’四個字實在讓有些無語,說得他多委屈似的。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才好。
沉默了,沈遂之也沉默了,直到休息室的門被敲響,工作人員告訴他們直播快開始了。
許知歲這才湊過去,哄小孩兒似的親了親他的臉,“我們日子還長著呢,急什麽,總會有親吻自由的一天。”
沈遂之目微,了把的頭發,無奈笑道:“也是。”
日子還長著,他們有好多好多的時間……
隻是每次看著卻不能親吻,他就會很煩躁罷了。
兩人又稍微整理了一下,牽手出門,正好隔壁房間門也打開了,穿著金表演服的祝棋從房間裏出來,見著他們神微僵一瞬。
許知歲也看著他了,不過和他沒什麽好說的,看了一眼便移開目,跟沈遂之一起離開。
而沈遂之更是從頭到尾隻用眼角餘掠了一眼,便毫不在意的看也沒再看他。
祝棋雙手下意識握,等他們轉離開,目也漸漸暗淡。
正愣著時,一道譏諷的笑聲落在耳邊,“人家現在可沒把你放在眼裏呢。”
祝棋眉心微,轉頭,肖敏兒戴著口罩和帽子,抱著手臂靠在房門口,眼底的笑略顯嘲諷。
上次肖敏兒當場罵許知歲,被沈遂之人拖出去,當場發話封殺。
這些日子,也的確說到做到,把封殺得非常徹底。
哪怕那些還在,甚至比以前更加,可也沒有辦法再出麵,甚至連微博都上不去。
公司停掉了所有業務,廣告商挨著跟解約,還麵臨著巨額的違約賠償金。
這些幾乎快將肖敏兒瘋了,沒有辦法,隻能找祝棋。
要先拿一筆錢將那些違約金賠上,而這麽大額的數字,除了祝棋沒有人能幫了。
可祝棋的況不比好,被公司看得很嚴。
直到今天,才找到機會。
偽裝了清潔工,戴著口罩帽子進了祝棋的化妝休息室。
然而祝棋聽了的來意便直接拒絕了。
他哪裏有那麽多的錢,他這兩年賺的錢都沒有那麽多!
兩人爭執了幾句,祝棋便推門出來,肖敏兒正要跟上,聽到隔壁門響便停下了,沒想到隔壁正好是沈遂之和許知歲。
想到許知歲,肖敏兒便恨了骨髓。
如果不是許知歲,現在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那些要債的甚至威脅,如果再拿不出錢,可以去拍點其他片兒,保證能賺。
肖敏兒當然知道他們的意思。
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落到那個地步。
如果真的走投無路,那就先毀掉許知歲。
現在許知歲還能這麽目中無人,倒是想看看,等待會兒好戲上場時,許知歲還會不會這麽囂張?
想到這裏,冷笑,“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很快就會為人人喊打的賤人的。到時候,你想對做什麽還不簡單嗎?何況,以前我為了幫你也付出了很多的,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被你那些哥們侮辱了。祝棋,我做了這麽多,找你要點錢也是應該的吧。”
祝棋聞言臉更沉,他看一眼,便厭惡的別開目,“我剛才已經跟你說過了,我沒錢。我現在的況不比你好,那些廣告商也在觀,說不得什麽時候就要跟我解約。再來,我應該警告過你,你現在最好還是老實點,別想著做什麽手腳。如果你不是太衝,也不至於落得現在這地步。沈遂之不是你我這樣的份可以去挑釁的,你別再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當然,如果你真想找死,我也說過,別帶上我。你那些安排我不知道,也不想問,所以別拉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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