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千葉定吉話鋒一轉。
“不論橘君他如何優秀、如何適合做我的婿,也得需要佐那子喜歡橘君……最起碼得不抗拒和橘君共度餘生才行。”
“如果佐那子不喜歡橘君,那橘君再怎麼優秀,我也不會同意讓佐那子嫁給橘君。”
“其他男人也是這樣,倘若佐那子無意和他們共同建立家庭,那也只能作罷。”
“我寧可讓佐那子繼續‘孤家寡人’下去,也不想讓佐那子和並不喜歡的人家。”
“父親,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千葉重太郎神苦悶地長嘆了一口氣,“我當然也不會不顧佐那子心地強行讓和誰誰誰結婚。”
“唉……”千葉重太郎抬起手抓了抓頭髮,“只希橘君的人品和他的能力一樣優異,同時能有機會抓住佐那子的芳心喲……”
“你就那麼看好那個橘君,那麼希你妹妹改名為‘橘佐那子’嗎?”千葉定吉挑了挑眉。
“橘君他是我目前所看好的幾個青年裡最優秀的那一個。”千葉重太郎笑道,“而且我和他也蠻合得來的,所以我自然是對他最看重了。”
“重太郎,你剛才說你自明天起,要著重調查橘君的人品……你想怎麼調查?”
“哼哼。”千葉重太郎發出耐人尋味的笑聲,“我自有辦法。”
……
……
江戶,小石川小日向柳町,某條返回試衛館的大道上——
“再喝……再喝……!”
“你看,你看師傅,才喝了那麼點酒就醉了……哈哈哈……”
“你沒有資格嘲笑師傅他喝醉了。”青登沒好氣地跟趴在他背後、臉紅得覺都快滲出來的沖田吐槽道。
現在的時間,大概是晚上的10點多。
熱鬧的慶功宴已結束,宴席解散,眾人各回各家。
周助、近藤、沖田都喝了相當多的酒。
近藤父子倆醉得連路都走不穩,而沖田醉得最厲害,直接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齋藤和阿筆沒有喝酒,青登沒有喝醉還保持著一定的清醒,無奈之下,青登他們仨只能設法將沖田他們仨給“搬”回試衛館。
阿筆攙扶周助,齋藤攙扶近藤,而青登則是將醉趴趴的形狀的沖田給背起。
好在這三人的酒品還算不錯,周助和沖田偶爾說點胡話,近藤全程保持著安靜,將他們“搬”回試衛館,並不算太艱難。
“真是的……”正將周助的一隻胳膊架在脖頸上的阿筆沒好氣地冷哼一聲,“喝得那麼醉,真不像話!”
阿筆話音剛落,青登便扭過頭,微笑著替周助他們辯解道:
“師母,他們也是太高興了才多喝了幾杯而已。”
今夜,周助、近藤、沖田……準確點來說,是幾乎所有的在試衛館待過不短時間的老人,都相當地高興,在慶功宴上相當鬧騰。
對於他們的這份喜悅,青登倒也是相當能理解。
青登才剛加試衛館不到2個月,所以沒親經歷過試衛館以前面對玄武館、小千葉劍館時所打過的那一場場敗仗。
和青登相比,近藤、沖田他們這些試衛館的老人,對於今日的這場大勝仗定是更百集、心澎湃。
如此一來,便不難理解他們為什麼會在今夜的慶功宴上那麼鬧騰、那麼地喜悅、喝下那麼多的酒了。
聽到青登這麼說,阿筆頭一低,看了眼現在雖已醉過去,但臉上仍掛著喜悅笑容的近藤。
“……哼。”
用鼻子輕輕地“哼”了一聲後,阿筆不再多言語,專心致志地攙扶周助。
呼……!
這時,一陣充滿涼意的夜風颳來。
“咕唔……”興許是覺得冷吧,正趴在青登背後、閉著雙眼的沖田稍稍收了環在青登脖頸上的雙臂。
在打了個小小的酒嗝後,沖田把他的下掛在青登的右肩上。
“橘君……”
“嗯?”
“今天……真的是非常地謝謝你……”
沖田的雙目這時睜出一小條隙。
角微翹,因醉酒而目迷離的眼瞳裡,冒出星星點點的喜悅之。
“若沒有你……今天的比賽我們試衛館只怕是又要輸了……”
青登莞爾:“不需要這樣謝來謝去,畢竟我也是試衛館的一員啊,努力為試衛館掙得榮耀,本也就是我該做的。”
“嘻嘻……”發出有著那麼幾分傻氣的笑聲後,沖田重新將雙目閉上,並將青登的脖頸環得更了一些,“要是……以後的劍比賽……都能像今天這樣酣暢淋漓就好了……”
——酣暢淋漓嗎……
青登臉上的微笑這時浮現出了幾分古怪的緒。
——今日的比賽……果然還是不能和那場與末廣守的戰鬥相比擬啊……
今天和小千葉劍館的比賽,青登也打了好幾場極激烈的比賽……
然而……今日的所有戰鬥,都未帶給青登和末廣守戰鬥時的那種全熱噴張、神經高度繃、任何一大意或失誤都會招致死亡的……痛快。
在沖田發出這聲嘟囔後,他便沒有再說話——他趴在青登的背上睡著了。
一行人一路無話地默默趕路。
終於——試衛館的影子,映青登他們的眼簾。
但就在這個時候,青登陡然發現:在試衛館的門口,站著一個對他而言相當悉的人影。
“有馬大人?”
正帶著挾箱持、槍持等隨從的有馬聞聲轉過視線。
“喔喔。”有馬微笑道,“橘君,你們回來了啊。”
……
……
試衛館,客廳——
“請用茶。”
有馬禮貌地向給他遞來熱茶的阿筆躬致謝。
向有馬低頭還了一禮後,阿筆抱著茶盤退出廳房。
隨著阿筆的主退出,廳房只剩有馬和青登二人。
“橘君,你們今夜是一起出去喝酒了嗎?是上啥好事了嗎?”
“這個嘛……”青登無奈地笑了笑,“這個說來就話長了……總之——還是先談談正事吧,在談完正事後我再慢慢說我們今天都遇到了些什麼好事。”
“有馬大人,深夜來訪,一定是有什麼要事相告吧?”
有馬輕輕地點點頭。
“因為現在的時間已經很晚了,所以我也就儘量長話短說了。”
“橘君,我今夜突然過來,是想提醒你:幾日後的那場‘大老考核’……出了點小意外。”
“小意外?”青登愣了愣。
今日是2月25號,距離大老將於3月1號舉辦的那場檢查江戶南、北奉行所“三回”所有員政績的“大老考核”僅剩3天的時間。
“出啥意外了?”青登追問,“不辦這考核了嗎?”
“恰恰相反。”有馬無聲地輕嘆了口氣,“這‘大老考核’……變隆重了。”
“這場考核,本計劃是由井伊大老的幾名親信來負責的。”
“然而……我現在已經收到了確切的訊息。”
“井伊大老他……要親自參加並主持這場考核大會。”
“……啥?”青登沉默片刻後,一臉錯愕地將腦袋稍稍向前探出。
“井伊大老他要親自參加並主持這場考核大會。”有馬重複了一遍他剛才的話。
“……哪個井伊大老?”
“這個世上除了井伊直弼大人之外,還有第二個井伊大老嗎?”
“有馬大人你確定沒有弄錯嗎……?”青登臉上的訝異之怎麼止也止不住,“井伊大老怎麼會親自參加並主持這種級別的活?”
大老·井伊直弼是什麼份的人?
他可是目前的“國家總理”。
堂堂“國家總理”親自參加並主持他們這些首都警察的考核大會?
這話怎麼聽都覺得荒誕至極。
“我沒有弄錯。”有馬道,“我很確定我剛才所說的那些都是確切的事實。”
“雖尚不清楚平日裡如此忙碌的井伊大老,為何要出時間來親赴這場本不應是他這種級別的人該親參與的活……”
“但我個人認為……”
有馬揚起視線,直勾勾地看著青登。
“橘君,井伊大老極有可能是因你而來的。”
“我也是正因如此,才連夜過來跟你告知此事,就是為了給你做個提醒,讓你提前做點心理準備。”
“若說近期,我們奉行所有發生什麼值得井伊大老切關注的事……那自然非橘君你擊潰了大批‘激進攘夷派’暴徒的創舉莫屬。”
“大名鼎鼎的井伊大老專門為我而來嗎……”青登了角,然後以半開玩笑的口吻說,“哈……真不知道我是該到榮幸,還是該到張。”
“以上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測而已。井伊大老說不定是為了別的事才親赴此次的活。”有馬淡淡道,“總而言之——橘君你提前做好相關的心理準備就好。”
“除了做好心理準備之外,橘君你也可以好好期待下幾日後的‘大老考核’。”
有馬的臉上這時泛起了淡淡的笑意。
“你立下了如此大的功績,按照慣例,一般都會賜予你相當厚的獎賞。”
“井伊大老他說不定會在數日後的那場考核會上,親自給予你封賞。”
青登笑了笑,戲謔道:“有馬大人,從我回江戶到現在,近一個多月了,這封賞來得真是有點慢了啊……”
……
……
3日後——
安政七年(1860年),3月1日。
今日,青登穿上了繡有他們橘家家紋的武家禮服:裃。
在江戶時代,幾乎所有的武家都有著自己的家紋。
往上倒千年,青登的祖上是平安時代(794年-1192年)赫赫有名的“四大氏族”之一的源氏的一支。
所以為源氏後裔的青登,其所用的家紋是已經傳承了上千年的源氏的代表家紋:龍膽葉。
青登原有的禮服,已經在家被燒了時,於火海中化為灰燼了。
他今日所穿的裃,是他在拿到法蘭西國公使館贈予他的禮金後委託服裝店幫他重做的新裳。
穿好裃,梳理好頭髮與面容,佩好刀,青登在近藤、沖田等人的相送下離開試衛館,大步走向今日那場“大老考核”的舉辦地:北番所。
進已足足一個月未來過的北番所,拐進北番所的一間專門用來舉行重要會議的“會議廳”後,青登便見著了不或眼、或陌生的面孔。
因為這是一場考核江戶南、北番所的所有“三回”員政績的會議,所以南番所“三回”的諸位同僚也來了。
雖說大家都是江戶的“警察”,但青登和南番所的同僚們都不怎麼,畢竟他們並不是同一個系統的人,彼此之間很有往來。
在青登於會議廳現後,他頓時了全場的焦點。
那些不怎麼認識青登的人,比如南番所的諸位細聲討論:
“看,那個人就是北番所的橘青登。”
“真年輕啊……”
……
認識青登,對青登有一定了解的人,比如北番所的諸位神複雜:
“那個呆頭登真是蛻變了啊……”
“唉……要是我那天天往吉原跑,只會玩人的傻兒子也能像呆頭……啊,不,也能像橘君那樣幡然醒悟、痛改前非就好了。”
……
在青登抵達會議廳時,和青登關係最絡的“有馬組”的諸位:有馬、豬谷、牛山都已在廳候著了。
見青登來了,馬、豬、牛三人立即抬手向青登招呼著,讓青登快點到他們這邊來。
“橘!”在青登湊過來後,豬谷立即熱地拍了拍青登的背,“你最近真是頻繁地帶給我們驚喜啊……我都已經聽說了哦,幾天前,你率領著試衛館大敗小千葉劍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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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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