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之厲聲喝道:“長公主,這就是你最喜歡的花瓶?”
“你是想要本王的命嗎?”
要不是剛才秦降雪提前聞出了毒藥的氣息,悄悄給他們兩人服用了解毒丸,現在七孔流的恐怕就是他和秦降雪了!
蕭雨琪臉蒼白,本能地就朝花園某角落去。
不是說花瓶裏的香氣是一種藥,怎麽就變了毒藥了?
已經安排了好幾個已經服用了藥的男人在後方一偏殿,隻要秦降雪中了花瓶裏的毒,就讓宮把秦降雪帶到那偏殿,讓那幾個男人狠狠糟蹋……
可萬萬沒想到,藥怎麽就變了劇毒?
而且當初先生告訴,隻有人聞了這種藥才會有反應,所以才會沒有顧及楚南之的存在。
甄太後也大吃一驚,猛地起嗬斥道:“來人,把那幾個宮抓起來嚴刑拷打,竟敢在長公主的宴會上下毒!”
大侍衛立刻把幾個送鮮花上來的宮抓了,拖下去狠狠鞭打。
不一會兒,幾個宮頓時慘連連,再過一會兒便沒有了氣息。
蕭雨琪這才緩緩鬆了一口氣。
甄太後這才調整臉,笑著向楚南之:“子雲,雨琪怎麽可能會在宴會上毒害你呢?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贓雨琪,引起你們倆之間的誤會!”
“是啊子雲,我怎麽可能會害你!”蕭雨琪聽出了甄太後的意思,急忙辯解道,“一定是有狗奴才被人收買了!”
甄太後似笑非笑朝秦降雪看了一眼:“你們倆打小就是一塊兒長大的,如今各自家了,雨琪怎麽可能會害你?說不定是有人要離間你們倆呢!”
秦降雪被氣笑了。
甄太後還真是豬八戒的祖師爺!倒打一耙的本事簡直堪稱極品!
這樣的汙水就這麽明晃晃地往上潑?
可真是栽贓陷害第一高手!
“甄太後和長公主的意思,是秦王妃故意要害攝政王?”
忽然,旁邊有個男聲響了起來。
不是別人,正是剛才的龔城。
龔城一臉裝模作樣的驚訝:“請問二位,秦王妃為何要以構陷長公主的目的來害自家王爺,剛才若是不小心的話,自己恐怕也會中毒吧!”
甄太後的臉沉了下去:“龔將軍,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太後,本將軍是大庸新皇派來迎接長公主回國和親的,而其中還有一項任務,就是要考察長公主是不是如太後在書信中所言,是一位賢良淑德,品行好的未來國母。”
聽到他的話,甄太後的臉一僵。
狠狠瞪了蕭雨琪一眼,明明要在宴會上害死秦降雪,又幹嘛把這瘟神請來?
“太後是不是覺得長公主的這場宴會,本將軍不該來?”龔城毫不客氣揭穿了和蕭雨琪的眉眼語言。
甄太後臉僵無比:“將軍說哪兒的話,剛才這件事分明是有人故意要對長公主下手,又如何得知花瓶裏有毒?”
蕭雨琪氣死了。
沒邀請這個龔城,可是今早他卻忽然不請自來,還說帶了大庸新皇的旨意,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
本來以為一切都很順利,隻要秦降雪中了毒,就會到四肢無力,就一定需要找房間休息。
到時候讓人把帶出去,誰也不知道後麵即將要發生的事,龔城又有什麽可防備的?
但是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了。
楚南之看出來倒是不怕,但是龔城看出剛才的貓膩來,那和親之事就不知道會怎麽樣了。
倒是不怕和親,可是最終和親的對象是墨畫,將會代替墨畫嫁給楚南之。
如果和親一事告吹,又怎麽在瞞著甄太後的況下把墨畫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