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格烏什顯然也察覺到了自己與國度乃至所有人信徒的聯繫被切斷，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驚駭之。;

  這樣的能力顯然已經超出了絕大部分強大神力的程度，已經有點接近於神上神那樣連諸神都無法抗拒的權柄了。

  當然，有類似反映的並不止他一個，還有在萬神殿看戲的費倫眾神。

  只不過他們看到的只是虛空被創造出來的一剎那，跟著所有的窺探魔法和神力就全部失效，只能看到這裡所形的一片手不見五指的絕對黑暗。

  它就像一個球，矗立在人國度的中間，任何人想要靠近都會被瞬間吸進去然後被混無序的能量與原始質撕碎片，亦或是靈魂跟被扭曲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虛空生。

  「這就是黑暗虛空？」

  魔法神午夜微微前傾，瞪大眼睛注視著這個連都到無法理解的巨大球。

  知識之神歐格瑪搖了搖頭解釋道：「不，這並不是真正的黑暗虛空，而是索斯通過自力量模擬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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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的話格烏什的神明神本質在一瞬間就應該崩潰了。

  因為黑暗虛空中的混是絕對無序，沒有一丁點支撐神明存在的邏輯。

  但即便如此，它也足以極大削弱格烏什的力量。

  看著吧，用不了多久這場神戰就要迎來最終的結局了。」

  「您的意思是，索斯會殺死格烏什毀滅整個人神系？」

  坦帕斯角瘋狂上揚出了毫不掩飾的興跟喜悅。

  因為一個強大神力的戰神隕落，對於有志向為費倫唯一戰神的他無疑是非常有利的。

  儘管人軍神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會繼續存在，可依那伏比起格烏什顯然差得遠了。

  而且作為新主神的薩爾明顯要把人帶上一條相對和平、發展、文明的道路上。

  這會導致其神系的戰神地位並不會太高，同樣也不會有太大的發展空間。;

  「殺死格烏什？

  哈！

  你可真是太不了解我的索斯了。

  他才不會殺死格烏什。

  而是會像對待希瑞克那樣，將其變為弱等神力丟給那位新神慢慢的玩弄、折磨、凌辱。」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塔娜微微揚起下滿臉都是驕傲與自豪，同時還不忘用挑釁的目注視著蹲在角落裡那個消瘦且眼睛裡閃爍著強烈恨意與瘋狂的影。

  如果換是以前獲得了死亡三神全部力量和神職的時候，以希瑞克病態扭曲的格怕不是立刻就會發作。

  但憾的是現如今他只是一個在神明生態位最下層的弱等神力，並且由於之前的瘋狂導致把諸神都得罪了個遍。

  現如今就是個人人都能踩上一腳、再啐一口唾沫的存在，境連格烏什都不如。

  尤其是老對頭克蘭沃，隔三差五就會打上門來將其暴揍一頓。;

  理由也非常充分，那就是在希瑞克擔任死神期間把死者的世界搞得一團糟，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發現他留下的爛攤子。

  對此，其他的神明紛紛表示理解，即便是最公正的提爾都沒有站出來替希瑞克說話。

  因為這傢伙純屬罪有應得。

  是把諸神信徒死後的靈魂拿去餵混沌魔犬柯茲夫這一條就夠希瑞克每天都挨上幾頓毒打了。

  更何況塔娜可不是那種心寬廣的神。

  這種時候但凡希瑞克敢有一點炸的舉，等待他的都將是沒完沒了的辱和報復。

  所以無論心之中有多麼的憤怒，他都乖乖的選擇低頭認慫，本不敢有一丁點的回應。

  其餘的神祇看到曾經國度最強大的「暗日」眼下這幅慫到極點的表現，立刻就明白了塔娜的意思。

  尤其是復仇之神霍爾，待與折磨神勞薇塔、暴政之神班恩、海洋神安博里、寒冬歐呂爾等一眾非常看重「復仇」的神明，顯然對於左思這種做法非常的欣賞和贊同。;

  畢竟寬恕、原諒的本質就是虛偽和無能。

  因為只有當一個人或一群人需要標榜自道德水平，亦或是拿仇敵沒有任何辦法、承不起報復帶來的嚴重損失時，才會選擇寬恕、原諒這種最窩囊、最令人看不起的方式結束彼此的恩怨。

  不然的話就算要寬恕、原諒，也得等將仇敵打倒並完清算再說。

  換而言之，我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原諒你，但前提是你的命必須得攥在我的手裡，由我來決定你的生死。

  但這種在地球現代社會大談特談的虛偽寬恕或原諒，在費倫大陸沒有一丁點的市場。

  甚至就連正義之神提爾這樣守序善良的神祇，都會支持和鼓勵信徒去幹掉傷害自己及其家人的仇敵。

  所以在這片土地上永遠都不缺乏因為仇恨而拿起武踏上冒險旅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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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眾神的角度，從格烏什想要殺死左思的那一刻起，後者所採取的一切報復措施都是合理合法的。

  無論是扶持薩爾撕裂人神系，還是親自下場毀掉整個國度。

  當然，前提是左思有實現這一切的力量。

  就在萬神殿大部分神祇都在關注局勢發展的時候，幽暗伊莉翠悄無聲息來到蜘蛛神羅的後，低聲音試探道：「親的母親，你最近突然變得安靜下來是又在策劃著名什麼可怕的謀嗎？」

  「哼！怎麼，你害怕了嗎？」

  羅轉過出了惡毒的笑容反問。

  作為親生的母，這兩位黑暗靈神系的母在長相和外形上明顯相似度非常高，但散發出來的氣質卻截然相反。

  其中伊莉翠明顯更加活潑、純潔、善良，從頭到腳充斥著一種原始與野的麗。

  羅則更加、，眼神中閃爍著對於世間萬的惡意，以及對於永無止境的追求。;

  如果不是對靈的歷史有所了解，很難想像們曾經也共同度過了一段好和諧的歲月。

  而造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場造了靈種族失去費倫大陸霸權的皇冠戰爭。

  也難怪靈主神柯瑞隆從此之後便對靈種族部的邪惡傾向嚴防死守，決不允許類似的況再次重演。

  因為王冠戰爭帶來的可不僅僅是托瑞爾星球靈種族的衰落，還有波及到千上萬個位面的神系大分裂。

  要知道羅和黑暗靈對地表靈的仇恨可不僅僅是費倫獨有，在灰鷹等其他世界也是同樣如此。

  「害怕？」

  伊莉翠輕輕搖了搖頭。

  「也許換以前我可能會擔心。

  可是現在我已經通過這場神戰窺探到了您最致命的弱點。

  與格烏什一樣，您對黑暗靈信仰的壟斷與控制其實並沒有想像中那樣牢固。;

  反而有一個最致命的缺陷，那就是無法滿足底層民眾對於生理、安全、社和尊重的需求。

  尤其是被長期迫的男，只要有機會一定會想方設法逃離那種抑的社會環境。

  所以只要我不斷宣揚自的存在和開放包容的教義，你所編織的那些謊言總有一天會被拆穿。

  到時候我就可以取代你救贖這些可憐的子民，讓他們重新沐浴在下為靈大家庭中的一員。」

  「天真！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沒有半點變化。

  我親的兒，你本不了解什麼是真正的神戰，更不了解索斯總是能贏背後真正的。

  你所觀察到的都是他故意展示出來充滿導的部分，而那些藏在背後的原因你連一個都沒有看到。

  有時候我真的懷疑柯瑞隆為什麼會把你推出來與我為敵。;

  他難道就不明白你本就不配做我的對手嗎？」

  說著，羅抬起手輕輕著兒的臉頰與一頭瀑布般麗的銀長髮，看上去就如同慈母一般。

  但伊莉翠卻非常清楚，這位母親在心之中恨不能立刻掐死自己。

  只不過在這個諸神召開會議商討重大事件或結盟的地方，神力到了巨大的限制，本沒有誰可以在這裡發揮自己的力量。

  不過左思可能是個例外。

  因為旅法師火花的力量就是連接不同的時空。

  「我一定會擊敗您拯救所有的黑暗靈！我以自己的生命發誓！」

  伊莉翠語氣中出無比堅定的決心。

  在的眼中，左思已經通過這場神戰向自己展示了如何撕裂一個種族神祇信仰基的方法，以及羅殘暴統治的最大弱點。

  自己所需要做的就是照貓畫虎的借鑑過來稍微修改一下即可。;

  畢竟龍矛城堡地下那座巨大的城市已經徹底站穩腳跟，正在不斷吸納從幽暗地域逃難出來的黑暗靈。

  儘管這些人並不全部都傾向於善良，但他們對於傳統社會那種尊男卑的關係和關於地表世界的大量謊言，無一例外都表現出了深惡痛絕。

  部分被抑比較狠的傢伙更是在到來之後主加巡邏隊，與傳統卓爾各大家族派出的追獵小隊進行廝殺，只為能親手用最殘忍、最痛苦的方式砍死幾個羅的高階祭司。

  伊莉翠相信，只要這些子民多與地表世界的盟友們接，了解什麼是善良和正常的生活，肯定會一點一點拋棄黑暗的過去擁抱充滿希的未來。

  不管怎麼說，追求好、安逸、舒適的生存環境一直都是絕大多數智慧生的本能。

  哪怕像奪心魔這樣以大腦為食的邪惡怪也不例外。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因為很快你就會得到這樣一個機會。」;

  羅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後，很快便啟傳送門返回自己在無底深淵的深坑魔網。

  「很快我就會獲得一個機會？」

  伊莉翠臉上浮現出疑與不解的表。

  因為以和蜘蛛神之間神力等級的差距，不經歷個幾百年乃至幾千年的拉鋸戰，是絕不可能輕易贏得勝利的。

  而且兩人的爭鬥也不僅僅局限於費倫大陸，而是所有跟靈國度阿梵多有連接的質位面。

  不過不理解歸不理解，幽暗還是決定等這場神戰結束後找個時間去跟左思聊聊，看看能不能獲得更多的幫助。

  就在這對母談的功夫，薩爾與人蠻勇之神格杵的戰鬥終於也接近尾聲。

  儘管後者不可思議的蠻力、強壯和堪稱恐怖的魔法抗，都給他造了不小的麻煩，但憑藉元素位面力量的加持還是逐漸占據上風，並一次又一次揮舞毀滅之錘給予敵人狂風驟雨般的打擊。;

  轟！轟！轟！轟！

  每一次的捶打都會在格杵那碩大的軀上留下嚴重淤傷。

  而薩爾則憑藉大地之力與神力相結合所形的巖石鎧甲來抵擋對方的拳頭。

  此時此刻，人蠻勇之神不喜歡使用武的弱點被現的淋漓盡致。

  儘管他的拳頭依舊破壞力十足，可以瞬間就在地面砸出半徑超過數十公里的恐怖深坑，可在遇到巖石鎧甲之後大部分都會被吸收，最後打碎並命中薩爾的時候已經沒有多力道了。

  這也就意味著薩爾本不需要閃避，直接迎上去跟對方以傷換傷。

  反正自己的是輕傷，而且還可以通過薩滿法進行治療，可敵人每一下都是結結實實在挨毀滅之錘加持了元素力量的重擊。

  最開始的時候，薩爾還以為格杵這樣做是因為擁有某些挨打後才能發揮出來的超凡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