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第一反應是關門。
孤男寡,三更半夜,干柴烈火……
Cpu干燒了。
下一秒,林鹿手按住門把手要關門。
“幫我。”
陸見深滾燙得驚人的大掌,按住林鹿的手,林鹿手被燙了一下,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才反應過來瞳孔一陣。
陸見深被下藥了?
男人溫不正常,雙頰紅,滾燙的呼吸像是點了一把火……
是周馨兒干的?
沒等林鹿開口,陸見深漂亮的結滾了滾,借著林鹿的手進了門,猛地一把將按在墻上,滾燙的緩緩近林鹿的臉頰。
大門敞開,陸見深左手從林鹿后摟住腰,他上襯漉漉的,因為呼吸急促,又赤著上半,口上下起伏著,兩人幾乎在一起。
“呼……”
林鹿抬起眸子,男人紊又滾燙的呼吸噴薄在臉上,那淺淡的荼蘼花香卻仿佛深了幾分,十分蠱。
“周馨兒給我下藥……”陸見深那雙深邃的眸子,暗沉得驚人,他薄張開,咬著牙齒,才沒溢出不該有的聲音。
林鹿:“?”
這個世界,終于瘋想要的樣子了嗎?
真是周馨兒給他下藥?
他不是喜歡周馨兒嗎,別給說,他兩之前什麼都沒發生?
陸見深是不是不舉?
還是說,他覺得現在還沒離婚,所以想等到離婚,再名正言順的跟周馨兒一起,也就是說,他中藥了都沒舍得周馨兒,所以來找?
他是真敢來啊!
“幫我,”陸見深聲音蠱,一字一字拖下水:“我不能去醫院,周馨兒說這藥必須……釋放,你明白我意思嗎?”
“釋放”這種詞,對一向的陸見深來說總歸有些難以啟齒的放。
等等?
陸見深他終于瘋了嗎?
他被人下藥,來找干什麼?
又不會醫!
“陸見深,你不舍得就來找我?”林鹿嗤笑一聲,咬牙:“你把我當什麼了?要不我現在給你找兩個小姐?”
他想啥呢?
他們不,甚至快離婚了,就算他和周馨兒什麼都沒發生,那他也臟了!
才不會他!
藥效很快,很激烈,陸見深只覺全的火都起來了,呼吸也加重了幾分,腦中殘存的理智在一點一點的退卻。
小腹的火,燎得他抑制不住的一陣戰栗。
陸見深牙齒都快咬碎了,齒間,卻依舊失控的發出一陣曖昧的。
林鹿聽到這聲音,背脊一下繃直。
承認,這聲音太蠱太,有那麼一瞬間,大腦被蠱,險些失控的沉淪在這聲音里。
陸見深這妖孽!
下一秒,男人薄咬住的,滾燙的舌與糾纏,等林鹿反應過來,眼神一暗,手就要推開陸見深,可一手,男人滾燙的手便將手腕住,反剪在后。
林鹿冰冷的眸子看著,眼底是翻滾的怒意。
陸見深真的惹到了。
他不舍得周馨兒就來找,把當什麼了?
下一秒,像是報復他,猛地一口咬破了男人的,濃濃的腥味頓時在兩人口腔中彌漫開來,刺痛仿佛刺激著陸見深神經,他驀地清醒過來。
“陸見深,沒想到你是這麼隨便的人,”林鹿眼中寒意迸,咬牙道:“但抱歉,我不是,我結婚了,你來找我,是想當我小三嗎?”
結婚是真,故意這麼說給陸見深也是真。
陸見深怔住。
“是那個野男人嗎?”陸見深問,舌尖抵著口腔,將那一口腥吞咽腹。
疼痛讓他短暫的清醒。
他本來也沒想打算對林鹿做什麼,可這人居然誤解他,還說給他找小姐,他陸見深想要什麼人沒有?
林鹿冷笑:“說不定,你才是那個野男人呢,陸見深,你這麼驕傲的人肯給別人當小三?”
他不會。
這段時間接下來,也算是了解他了,這個男人,太驕傲了,哪怕做錯了事也不會承認,他只會把錯的改變對的。
“為什麼不肯?”陸見深聲音寒涼而寡淡,他反問:“林鹿,我沒你想的那麼好。”
他這樣說,但卻朝后退開了一步。
男人因為忍繃,冷汗混著發梢的水滴一滴一滴的從他漂
亮的鎖骨朝下落,小腹上一片都是曖昧的水珠。
這畫面,這材,這張臉……
林鹿要說真沒一多余的那是假的,但不能失控。
可惡!
這狗男人太會了!
“給我拿些冰塊,”陸見深悶哼出聲,熱浪又一次來襲,他趁著自己還有理智,要求:“不想被我,就去給我拿冰塊,還有……”
林鹿不想去。
但也很清楚,這個時候不去,陸見深說不定真的會失控。
不想在這個時候招惹他。
“還有什麼?”林鹿關上門,走向廚房。
冰塊是可以緩解他的癥狀,但他中的藥似乎很難通過這種理釋放達到目的。
周馨兒是真狠啊!
“給我一把刀,”陸見深勉強支撐著,靠在沙發上,一字一字:“隔壁錄了你的指紋,拿了東西,滾吧,去隔壁,否則……”
否則,他真的難保不會失控。
雖然剛才被咬傷,他也破了一塊,但腥在這個時候不但沒讓他緩解,反而刺激著他心更深的,掩藏得很好的。
他多年不假,但他是男人,這一旦被勾出來,也就比普通人來得更洶涌澎湃。
說來也怪,周馨兒在他面前快了他都沒覺。
可一見到林鹿,他就忍不住失控。
“刀?”林鹿警惕起來,“你要刀干什麼?陸見深,你不是想自殘吧?”
林鹿這麼說的時候,目有一慌的落在陸見深上,這才看到他鼓的腰腹間有一道細長丑陋的刀疤。
是醫生,知道那刀疤肯定是過很重的傷才會落下。
他曾過很重的傷嗎?
這一刻,林鹿突然發現,好像從來沒了解過陸見深。
大概是發現看到了腰腹上的疤,陸見深手扯了一下襯,蓋住了腰腹上的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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