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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京教劍道》 081 由此可知,全勤是一種鞭策力

和馬在聽到車聲的瞬間,就已經擡起頭來。

他本能的覺到來者不善。

在對方打亮大燈的瞬間,和馬已經把盒子塞進麻野的手裡,準備避讓。

這個瞬間和馬無比的慶幸自己沒熄火。

打亮大燈的車子好像是一輛冷櫃車,它的發機發出咆哮,漆的車取直線衝向和馬的可麗餅車。

這個剎那,和馬意識到敵人失策了。

他不應該取直線,這樣在上自己之前,他會先撞上擋路的小轎車。

日本小轎車雖然出了名的輕,但是連著撞上幾輛對雪櫃車的減速作用非常的明顯。

這些車輛的阻擋,讓和馬千鈞一髮之際把車開出了停車位。

他聽見可麗餅車的變速箱在悲鳴,因爲急之下他沒掛擋,直接轟了一腳油門。

當然他記得狂打方向盤,所以可麗餅車沒有裝上對面停車位的車,只是在別人的保險槓上了一下,最後停在停車場的夾道上。

麻野因爲把安全帶給開了,所以整個人撞到了前擋風玻璃上,昏死過去。

和馬拔出手槍,把麻野的屁當架子穩定瞄準,對準停下的雪櫃車的駕駛室。

然而駕駛室已經空了。

“幹!”和馬大罵一聲,“溜得真快!”

和馬飛快的打開安全帶,跳下車一路狂奔向雪櫃車,就在這個剎那,他忽然後腦勺一涼,便扭頭往後看了一眼,結果發現雪櫃車的駕駛員從車後面溜出來,正要往和馬的車那邊

“你被逮捕了!不許!”和馬大喊,同時扣扳機。

敵人一個後空翻,躲開了和馬瞄準大的子彈。

——王德發?

和馬再次確認對方頭頂有沒有武道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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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但是他有詞條!

有詞條就不是妖怪,人類沒有武道能躲子彈?

和馬也不管了,可能這只是瞎貓上死耗子,他二話不說急速清空彈夾——你他媽躲啊!

當然和馬瞄準的都是非致命的位置。

他想抓活的問話。

搞不好這就會爲擊倒可怕敵人的有力證據!

然而瞄準本來命中率就低,對方還在彷彿員一樣連續後空翻,結果就是和馬只打中了對面手臂一槍。

是的,瞄準腳打中了手臂。

但好歹打上了,沒被全部閃掉。

果然敵人還是普通人範疇的傢伙。

敵人捂著手上的傷奪路而逃。

和馬正要追,忽然留了個心眼,他轉先回駕駛室,把剛剛急之下塞給麻野的賬本和北町的信收回來。

麻野昏過去了,萬一這傢伙還有同夥,那不就被撿了便宜?

反正和馬上這種風,特徵之一就是口袋多口袋大。

帶好東西,和馬向著敵人逃跑的方向狂奔。

雖然傷口太小又被捂住了,所以幾乎沒有滴到地上,但是和馬聞到了空氣中的腥味。

和馬現在的嗅覺比人類強上一個次元,基本可以當作弱化版的狗鼻子來用。

聞著味道和馬一路狂奔。

**

“本田清”本來很慶幸:桐生和馬非常的謹慎,先回去回收了北町給他的東西,所以理論上講他可以輕鬆的跑掉。

這個地下停車場非常的大,有很多通往地面的路。

只要不留下跡,桐生和馬本不可能追蹤自己。

至於自己行的善後,因爲沒有造無辜的人死亡,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財產損失什麼的本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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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本田清背後的利益集團來說,一次奪回背叛者的嘗試只付出這點代價,完全可以接

“本田清”非常小心的按住了肩膀上的傷口,在跑出桐生和馬的視線範圍之後,他還掏出手絹用牙齒咬著撕條,做了最簡單的止理。

這樣一來,就算是那位桐生和馬,應該也束手無策了——“本田清”自信滿滿的想。

接下來只要換一個份,自己又可以繼續活,爲所爲。

對於他們來說,換一個份小意思,想換多就換多

而且這些纔不是“僞造份”這種低端的把戲,而是從出生開始創造一個活生生的人。

從出生,到小學學,小學畢業,中學學——所有的手續所有的文件都會準備好,只從文件看,這是一個確實存在的人。

對,就像《肖申克的救贖》裡,安迪創造的那個“斯文森先生”一樣。

“本田清”有一堆這樣的備選份。

他只要換一個就好。

然後用新的份,再回來和桐生和馬周旋。

就在“本田清”確定自己已經逃的剎那,他聽見後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不可能是桐生和馬。

本田清一邊這樣想,一邊把頭探出扶手,向下看。

他正好對上了向上看的桐生和馬的目

他咒罵了一句,回頭趕快跑。

然而桐生和馬比他快得多,這個傢伙直接踩上扶手,然後用連貫的作躥了上來。

“不許!”背後一聲暴喝,“我這一次瞄準的是口,你再躲一次看看啊!”

“本田清”停下來,舉起了雙手。

他沒必要冒險。

以“本田清”的份被判個刑,然後進監獄度一段時間的假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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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生和馬很快就會認識到自己面對的對手有多麼大強大,多麼的不講道理。

“本田清”維持著高舉雙手的姿勢,轉過,坦然的看著桐生和馬。

**

和馬覺得不對勁,敵人看起來太淡定了。

從敵人的表看,他一點不擔心被抓,不擔心被送上法庭。

和馬明白,通過司法途徑,本不可能治得了這傢伙。

可惜和馬沒有刀在手邊,不然就可以用刀的能力來問他,也許能問出點什麼有用的東西。

現在和馬能做的,大概只有狠狠的揍對方一頓了。

所以他就這麼幹了。

他把手槍倒了個兒,像錘子一樣拿在手裡,然後一槍托砸敵人腦袋上。

敵人慘著倒在地上,然後立刻蜷起來,雙手保護頭部。

——這傢伙,知道自己會被揍。

日本法律對在抓捕過程中爲了制服犯人而使用的暴力的界定很寬泛,這也是當年爲了對付學運留下的口子

要90年代這個口子纔會被堵上。

和馬又踢打了幾下這傢伙,質問道:“誰派你來的?”

對方大聲喊:“我看到你從銀行出來,拿這個大盒子,肯定有值錢的東西,所以就心生歹念!”

一般來說,敵人招得越爽快,越說明這個東西不可靠。

哪怕他聽起來邏輯很合理。

和馬又踹了這傢伙一腳:“給我說實話!”

“就是實話!我爲了賭錢借的高利貸,今天要到期了,所以想著搞點錢!”

和馬咋舌,對方會提到自己借高利貸,這是個可以去查證的點。

難道這真是個鋌而走險的搶劫犯?

不,不對,太巧了。

而且作爲搶劫犯,這陣仗也太大了,那麼大一輛冷櫃車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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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剛剛對方在撞過來之後的行,明顯是知道和馬會掏槍。這傢伙就是有備而來,目標就是北町警部留下的東西。

和馬扳自己配槍PPK的擊錘:“我再給你一次說實話的機會,誰讓你來的?把你背後的人都供出來!不然你就見閻王去吧!”

“饒命啊警!我都說了啊!”

和馬有那麼一瞬間,想一槍打對方屁上增加一些拷問效果。

但是擊投降了的犯人,自己之後會吃不了兜著走。

可就這麼把這人給警方,和馬又不甘心。

這貨明顯沒在怕的。

和馬忽然決定試探一下,於是說:“你知道今天你犯的事,會讓你在監獄裡待多久嗎?”

“那也比被高利貸打死強啊。”對方回答。

和馬:“高利貸都是極道開的,你進了監獄人家想弄死你一樣能辦到!想想你的老婆和孩子!”

“我的妻子和孩子,都在幾年前的一場車禍中去世了,不然我也不會走上邪路啊。”蜷在和馬腳下的人如此說道。

和馬咋舌。

**

這個時候“本田清”已經從桐生和馬追上來的震驚中恢復,非常淡定的在應對和馬的質問。

因爲他蜷在地上雙手抱頭的緣故,他甚至不需要對錶進行管理。

如果桐生和馬現在突然把本田清從地上拉起來,會發現他一臉彷彿歪龍王式的表

“本田清”這個假份,是所謂的量產假份,這類份的特點之一,就是沒有家人可以尋訪。

像本田清這個份的設定就是一家人從老家到東京打拼,結果妻子和兒子車禍死了,所以在偌大的東京舉目無親。

這樣就不用準備妻子和兒子的演員了。

當然這種假份也是有破綻的,比如到“本田清”的老家去調查的話,就會發現不管是本田清曾經讀過的學校,還是他曾經居住的社區,本沒有人對這個人有印象。

然而這些要查證起來非常麻煩,最關鍵的是,你沒有辦法在法律上證明這個人不存在。

他從出生開始所有的證件都是完備的,不是警察系統的文件,厚生省也有這個人的勞務關係變更記錄、文部省還有這個人的學籍變更記錄等等。

正因爲這樣,“本田清毫不擔心自己的假份被穿。

**

和馬這個時候也犯難了。

正好這時候有好幾個地下停車場的保安從樓梯上面下來,看到這個場面這幫人都愣住了。

和馬心中咒罵了一句。

有那麼多人看著,和馬也不能再毆打敵人了。

他掏出警徽:“我是警察,這個人想要在地下車庫搶劫我。”

保安回答:“我知道,你是那個桐生和馬!我在電視上看過你。”

和馬:“可惜這個劫匪顯然沒怎麼看電視。”

趴在地上的劫匪說:“我電視早就當鋪當掉了……我要知道您就是那個桐生和馬,你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來搶您啊!”

和馬皺眉:“你電視被當掉了,那你怎麼知道桐生和馬的大名?你也不像是會看報紙的那種人。”

“我在賭場聽人聊天提到過您啊!”劫匪回答,突出一個邏輯自洽。

和馬對保安說:“報警了沒?”

“報了!”衆保安一起說。

這時候和馬靈敏的聽覺聽到地面上的警笛聲。

和馬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不想聽到警笛聲。

他收起槍,掏出手銬把地上蜷的傢伙拷上,然後把他拉起來。

這個過程中和馬和這人對視了。

這傢伙的眼神,著完全不服輸的勁頭,彷彿在說“這次是你贏了”。

和馬目上移,看著這人的詞條:

煙煙羅

而且這明顯是最高等級的詞條,沒有說明。

和馬據自己對日本民俗學的瞭解,知道這是一種煙霧一樣的妖怪,多變,無不在。

而且會使用火焰,一不小心就會把人燒焦炭。

可以說是相當兇惡的妖怪。

和馬默默的記下了這個詞條。

這時候紛的腳步聲從上方傳來,保安們讓出路,警察們魚貫出現。

和馬:“我是機隊的桐生和馬警部補,我已經逮捕了這次搶劫的犯人。”

“瞭解!您辛苦了!”警服警察對和馬敬禮。

和馬不清不願的把人給了他們。

就在這個時候,穿著風的刑警出現了。

是個面孔。

白鳥刑警出現在樓梯的最上端,穿過警察和保安們走下來,用複雜的表看著和馬。

和馬也用複雜的表看著他。

白鳥:“我剛好在上班路上路過附近,聽到警用無線電在就過來了。”

和馬:“難道不是專門從櫻田門趕過來的嗎?”

“怎麼可能,我是搜查第四課的,搶劫案可不是‘組對’的管轄範圍。不過,我和這個傢伙確實有點緣分。”白鳥晃看著和馬抓到的人,“本田清,對吧?他上次獄就是我抓的,我記得判了兩年吧,出來多久了?”

本田清回答:“四個月。”

“四個月就又犯事?哼,中國有句俗語,狗改不了吃屎。”白鳥如此說。

和馬:“等一下,白鳥警。你上次抓他,才判兩年?”

白鳥聳了聳肩:“搶劫在主認罪和歸還贓況下,判得都不重。”

和馬撇了撇,沒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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