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他找到了穗穗
陸宴景目鎖定著季淺,聲線幽冷:“你說後背有煙疤?”
見他果然在意了,安晴嬉笑道:“是啊,宴景你不知道?”
他還真不知道。
他連季淺上哪裏長了痣都知道,怎麽可能忽略掉煙疤?
“季小姐,你看宴景還不相信,你自己說你上是不是有煙疤?”
安晴不懷好意的看著季淺。
季淺又不煙,再說後背那樣的位置自己又不好燙上去,那個位置的傷,隻會是被男人住,親手燙上去的。
陸宴景潔癖重,要是知道自己喜歡過的人私下裏玩這麽花,不得對季淺惡心死?
對上陸宴景凝重的目,季淺轉眸看安晴,笑道:“安晴小姐,請問你跟我是什麽關係,我上有沒有傷疤為什麽要告訴你?”
安晴沒想到季淺居然敢反駁:“你……”
季淺打斷:“有臉做好你的人,沒臉管好你的!這麽臭,上完廁所沒嗎?”
“你!”安晴差點沒蹦起來,長這麽大還沒被人罵這麽髒過!
“宴景,季淺的火氣怎麽這麽大,是我說錯話了嗎?”
安晴委屈的眼睛通紅,扭頭咬著求安。
陸宴景輕漫的掠了一眼,目又轉到季淺上。
季淺仍專注的看著電腦屏幕,本沒把安晴的話放在心上。
安晴又不樂意的晃了晃陸宴景的手臂,沒想到陸宴景卻掀了一眼,似笑非笑道:“是啊,你跟什麽關係,上有什麽你怎麽會知道?”
安晴被陸宴景問住了,馬上又道:“我親眼看見的還能有假?”
陸宴景角帶著譏諷的笑,沒說話。
安晴怕他不信,馬上道:“你要是不信,可以讓開服看一看!”
季淺嗤笑一聲,都懶得看。
快速著鼠標,把心思都用在賬目上。
“的服……”陸宴景似笑非笑的睨著安晴:“你恨啊。”
安晴一噎,覺得陸宴景太反常。
往常要是挑撥兩句,陸宴景早就讓人把季淺了,這次怎麽這麽看著自己?
“宴景,你不會是信不信我吧?我是親眼看見的!”
“你不信我證明給你看!”安晴居然掙紮著下床,拽著季淺的服。
季淺一把握住的手腕,安晴怒道:“你居然敢擋,你心虛了!”
季淺冷叱道:“你是什麽時候看到我上有疤的?”
四年前!
安晴突然住口,按照在陸宴景麵前的人設,四年前是沒機會見到季淺的。
於是改口道:“就前幾天,我不會看錯!”
聞言,季淺幽幽回眸,在陸宴景看不到的角度得逞的衝安晴挑了下眉。
然後鬆手,安晴趁機開季淺的服!
“怎麽會這樣……”看著季淺潔無暇的後背,安晴目瞪口呆。
回頭看向陸宴景,陸宴景冷冷的睨著,仿佛早就知道了結果。
安晴突然想到方才季淺衝挑眉挑釁……
被季淺耍了!
現在陸宴景肯定覺得是在故意構陷季淺。
陸宴景最討厭表裏不一的人,安晴現在的行為和平時裝出來的人設兩相徑庭。
季淺有沒有煙疤不重要,重要的是因為這件事,陸宴景對安晴的信任度降低了!
這才是季淺的挑釁!
“宴景,肯定是用手把疤做掉了!”
陸宴景似笑非笑:“什麽樣的手恢複這麽快”
安晴明明說前幾天還看到季淺有疤呢。
安晴百口莫辯,臉一陣紅一陣白。
季淺心裏冷笑。
謊言就是謊言,撒一個謊就要幾百個謊去圓,總有圓不住的時候!
安晴錯就錯在太貪心,非要賴著陸宴景。
可也正是因為這份貪心,才讓季淺有機可乘!
陸宴景目在安晴和季淺臉上掃過,他看的出安晴的心虛。
“別說上沒疤,就算有疤齊承銑也沒空給做。”
陸宴景說完,向安晴出手:“你站在地上做什麽,傷口不疼了”
季淺愣住,眼看著安晴雀躍的回到陸宴景邊。
陸宴景居然……又拉偏架。
季淺眼裏的漸漸落下去,謀略有什麽用,還不是比不過偏。
不能跟陸宴景爭,隻能收起心思弄賬務,但安晴給的本來就是錯賬,又怎麽可能讓輕易擺平呢?
季淺在電腦前又做了一個小時,本就不舒服的此刻更是頭暈腦脹,尤其是胃裏,被藥刺激總是忍不住犯惡心。
用手撐著額頭,做一會兒就忍著歇一會兒。
也多虧不舒服,安晴故意在麵前和陸宴景親昵,也沒心思去看。
而陸宴景事務纏,也並沒有在安晴病房呆太久。
戲臺子都拆了,安晴也沒必要留著看戲的,對季淺嘲笑道:“難為你看的下去,被橫刀奪的滋味如何?”
季淺本不想跟多費口舌,做這沒有意義的爭辯。
步履蹣跚的從病房走出來,扶著牆,閉上眼睛一不的想把這難勁兒扛過去。
而陸宴景並沒有離開醫院。
他正和林卓從院長辦公室出來,手裏還在翻看一份文件。
“陸總,你真的相信安晴就是你要找的穗穗?”
陸宴景神譏諷:“就算安晴不是,那也一定知道誰是真正的穗穗。”
“不然怎麽會知道這麽多我和穗穗相的細節?”
林卓隻覺得安晴和陸宴景的事著不對勁兒。
本來陸宴景都要和安晴挑明關係,一拍兩散了,警局卻突然聯係了陸宴景。
說是他四年前的案件和安晴的案件並案了。
因為他們抓到的捅傷安晴的嫌疑人和四年前捅傷陸宴景的是同一人,連兇都是同一把匕首。
據嫌疑人的供述,他是四年前被陸宴景搶了生意後,一敗塗地,所以心懷恨意報複了陸宴景。
後來被批捕,他就一直四躲藏。
而時隔四年,他再次出手傷人也是因為看陸宴景過得風生水起,才起的報複心。
可他又沒機會接到陸宴景,於是就對安晴下手了。
為什麽要對安晴下手呢?
警察一問才知道,這個嫌疑人這四年來一直在窺視陸宴景。
據嫌疑人供述,陸宴景在醫院傷那段時間,因為神經迫導致視覺障礙,有長達一個月的時間他是看不見東西的。
那時候嫌疑人幾次都想趁機要陸宴景的命,可陸宴景邊總有個人寸步不離的守著,壞他的好事兒!
而那個人就是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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