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我就是想說,你現在為什麼變得油舌了?以前怎麼沒聽見你說這麼多?”
曲嬈想問裴遠咎這又是跟誰取經來著。
卻聽見敲門聲響起來了。
沒有什麼防備的就去開門,估計是還沒睡醒,所以才會這樣。
一開門竟然是溫漸。
立即后退半步,溫漸卻笑道:“別擔心,上次的事我很抱歉,我這次來,只不過是想給你送點補品補補子而已。”
說著就將手里的東西遞給曲嬈,曲嬈笑道:“帶著你的東西,趕給我滾蛋!”
溫漸:“曲嬈,你怎麼總是這樣?你總是拒絕我,讓我就對你越興趣了,說不定你這會順從我,我就會放過你呢?”
曲嬈看著溫漸這來勢洶洶的樣子,心里想著下次開門之前一定要看看門外面是誰,絕對不能隨便給陌生人開門。
溫漸:“曲嬈,你這樣是怎麼個意思?難道是在思考這件事的可行嗎?”
不知不覺間,溫漸已經走進玄關來了,他跟曲嬈的距離越發的近,曲嬈:“溫漸,你趕給我出去!不許進來我家!”
曲嬈盡量讓自己看上去鎮定,道:“溫漸,你知道你今天這麼做會有什麼后果嗎?曲家還有裴家都不會放過你跟你的家族的,溫漸我勸你最好三思而后行!”
“那如果我不聽你的呢?曲嬈,你說如果我真的對你做了什麼,曲家跟裴家能將我置于死地嗎?也不能吧?我爸就我這一個兒子,他不會讓我真的死的。所以,曲嬈,你還有什麼能威脅到我的?大不了出去躲幾年,等到幾年之后回來,我照樣能跟你面對面打招呼。”
“溫漸,你難道真的這麼大膽?你不怕我報警?到時候警察肯定會抓你的!”
“那又怎麼樣?大不了去坐幾年牢,這又不是什麼死罪,曲嬈,你難道不知道嗎?你知道的吧!”
溫漸說著越來越靠近,直接將曲嬈給抵在了玄關的門板上,而后隨手將門給關掉了。
隨著門“嘭”的一聲關掉,曲嬈面對著眼前越發靠近的俊蒼白的臉,瞬間失神,“溫漸,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曲嬈的眼底里已經冒出些淚花,看著更加是我見猶憐,眼尾的紅潤如同一片雨潤的桃瓣般艷麗,溫漸不手將眼尾的淚水給去。
曲嬈立時像被燙到一般打開他的手:“你別我!我嫌臟!你趕給我滾開!”
溫漸:“曲嬈,這你就不了了?如果我非要,現在的你,又能怎麼樣呢?你現在就是一只待宰的羊羔而已。”
溫漸說著又了把曲嬈亮烏黑的長發,他覺得這頭發比他過的任何一個人的頭發都要芳香,僅僅是頭發,他就覺得自己現在無比的興。
曲嬈知道現在懇求是肯定沒用的,道:“溫漸,你如果對尸興趣的話,可以盡管來,被你這樣的人過,我寧愿去死。”
看溫漸,那雙眼睛里已經沒有了弱的眼淚,取而代之的是決絕跟堅定。
“溫漸,你要是想的話,就來吧,我會咬舌自盡的。”
曲嬈的眼神跟表都讓人相信并不是說笑的。
溫漸忽然笑出聲來,他的手撐在曲嬈的腦袋邊,看著麗的臉蛋,笑道:“曲嬈,你可真的有意思!哈哈哈!”
他笑的樣子讓一張原本英俊的臉有些詭譎的鷙,曲嬈從未見到一個人笑起來比哭看著更要險的。
大概溫漸是其中唯一的一個了。
曲嬈見他放松,趕去茶幾上拿自己的手機,不料卻被溫漸給抓住手,“曲嬈,我可以不你,但是今天你以為我真的會這麼輕易放過你嗎?你說要是裴遠咎知道你被我過了,我們倆沒穿服睡在一起,你說他會不會相信我們倆已經茍且過了?”
溫漸笑道:“要是我的話,我肯定會跟你離婚,我不會要一個不干不凈的人當老婆,那你說裴遠咎呢?”
曲嬈:“那我自行了斷的。”
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做了決定,不要帶著污穢生活下去,不管活著的人會怎麼責怪,這個時代也是一個寬容的時代,對于被玷污的并未帶有深重的偏見。
但是尋死是曲嬈現在唯一的想法了。
知道自己不該輕易為了個人渣放棄生命,也并不確定自己是否有這種勇氣,但是現在必須這麼說。
面臨最險峻的環境跟最險的人,所以必須要使出一點非凡的手段。
曲嬈不會去想后果,自己要是真的被溫漸給得手了會如何,只會想著要如何逃。
道:“溫漸,你不覺得你現在的行為很莽撞嗎?要是今天裴遠咎沒有上班的話,你現在已經在停尸房了信嗎?”
“我信,可是曲嬈,你覺得我會沒有準備就來?我是那麼笨的人嗎?”
溫漸笑道:“曲嬈,現在今天,這里只有你一個人,我甚至比你還清楚裴遠咎今天有幾臺手,是哪些手,曲嬈,我今天做足了準備,你覺得我花費這麼多的心思,會沒有想到該怎麼對付你?”
曲嬈:“那你想怎麼對付我?直接打暈我,然后上手,還是說你想?”
“這兩個我都不想,曲嬈我今天來,只想讓你簽個字而已。”
溫漸道:“曲嬈,我很喜歡你,所以即使你跟過裴遠咎我也不介意,只要你能簽個字就行了。”
曲嬈:“如果我不簽字呢?”
“那恐怕今天我無法完璧歸趙了。”
溫漸的樣子讓曲嬈到恐怖,的握住拳頭,回頭看著他:“是什麼協議?”
溫漸:“也沒什麼的,就是你要是跟裴遠咎離婚了,必須跟我在一起,只要跟他一離婚,就一定要跟我在一起。”
曲嬈在這節骨眼上,都覺得好笑,為什麼溫漸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簡直好笑。
跟裴遠咎永遠不可能離婚的,相信裴遠咎的心里也是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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