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溫錦這麼一提,傅棱琛想起來,他和那個人的離婚程序走到哪一步了?
他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傅總。”
傅棱琛,“離婚程序走到哪一步了?”
“就差拿離婚證了。”
“找個時間盡快去辦完。”
“呃……起碼等我非洲回去。”
“……”他怎麼忘了景東被發配去了非洲。
此時此刻,溫錦心里懊惱不已,好端端的干嘛要問他的老婆的事,這下好了,給自己找麻煩。
不出意外,景東的電話馬上就打了過來,雖然他人在國外,但是憑著傅總強大的背景,拿個離婚證還是簡單的。
說不定他遠程幫老板把離婚證扯了,老板心好就讓他滾回國了。
而溫錦選擇了不接。
“怎麼不接?”傅棱琛從后視鏡看了一眼。
溫錦心里此刻吐槽:他怎麼管那麼多!
“擾電話。”
結果電話掛斷之后,跟著又打了過來。
溫錦直接關了鈴聲。
傅棱琛從后視鏡看了后排的人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看來這個擾電話盯上你了。”
溫錦知道他已經懷疑在撒謊了,不過沒打算解釋。
……
溫錦答應發了個工資請白翩躚吃好吃的,于是在周一這天兌現承諾。
晚上放學,由于時間還早,兩個人決定在商場里逛一會。
白翩躚說他哥哥要過生日了,想給他挑個禮,兩個人來到了男裝區。
逛了兩家店,因為價格太高,白翩躚沒舍得下手。
溫錦知道囊中,便主說,“你要是錢不夠的話,我可以先借你。”
“不用,不用,我看看要不先送買條領帶送給他。”
白翩躚本來想著哥哥在職場上班,需要一套像樣點的西裝,但是稍微好點的西裝一套下來都要好上萬,實在買不起。
現在只能退而求次,先買條領帶給他,等以后有錢了再補上。
白翩躚在挑選的時候,溫錦在旁邊閑逛,忽然看到一道悉的影,下意識往貨架后面站了站,不想被薛晉看見。
薛晉看中了一款皮帶,正讓工作人員幫他拿下來試戴。
兩分鐘后,薛晉滿意的拿著皮帶去結賬,溫錦震驚的聽到,那款皮帶的價格是一萬九千八。
溫錦皺了下眉頭,給朋友買一塊B貨染玉佩,自己卻眼都不眨一下買一條將近兩萬的皮帶。
不管出于什麼理由,這種行為都很下頭。
“溫錦,你幫我看看這個花怎麼樣?”
白翩躚看中了一款灰帶條紋的款式,想拿給溫錦看看,一扭頭,發現正對著一個方向發呆。
“怎麼了?”白翩躚走上去,順著溫錦看的方向看過去,剛好看到薛晉從店里出去,“薛晉?”
溫錦倏的回神,“你認識薛晉?”
“他和我哥是一屆,不過不是一個班,他那時候追過我哥班里的班花,經常找我哥幫他送書和禮。”
溫錦沒想到世上還有這麼巧的事,“那他這個人人品怎麼樣?”
白翩躚搖搖頭,“這個我不太清楚,我只是去找我哥的時候見過他幾次,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我哥。”
“好,你幫我問問,包括他家庭條件之類的。”
“沒問題!”白翩躚一口答應下來,后知后覺又覺得對勁,一雙杏眼瞅了瞅溫錦,“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
溫錦不想讓事復雜化,便挑挑眉,“長得帥,材好,看上也正常。”
白翩躚驚愕的瞪大雙眼,溫錦長得好看,追的人里面各種款式的帥哥都有,可從來沒有心過,沒想到這次這麼坦然的承認了。
難道這就是人眼里出西施?
白翩躚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你開玩笑的吧?”
溫錦笑了一下,只道,“別忘了幫我問。”
不回答就是默認了,白翩躚心里有點小憾,覺得溫錦應該擁有更好的,比如像傅總那樣的男人。
可惜傅總那樣頂峰上的男人,又不是們這些普通人能肖想的。
白翩躚收回多余的心思,既然是溫錦看上的,就應該無條件支持,“放心吧,你看中的人,我一定幫你的底都不剩。”
“……那倒也不用。”
溫錦和白翩躚晚上吃了烤,是白翩躚選的,的最。
吃到一半,白翩躚停下來休息,溫錦過問起家的事,“你家里的事現在怎麼說?”
提到家里的那本難念的經,白翩躚眼神明顯黯然了下去,“我媽已經在聯系買家,如果價格合適就準備賣掉。”
溫錦知道白翩躚舍不得家的老房子,畢竟承載了許多年的回憶,對此只能安,
“你也別太擔心了,只要你哥哥工作這樣穩定下去,供貸應該不是問題。”
“希如此吧,我也打算等放暑假再去找一份兼職,爭取暑假里多攢點錢。”
“都會好的。”
白翩躚開朗的點點頭。
兩個人繼續開,溫錦一邊烤著五花,一邊糾結一個問題,最后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對了,問你個問題。”
“你說。”
“如果一個男人給自己朋友買高仿首飾,但是給自己買上萬的東西,這代表什麼?”
白翩躚烏黑的大眼睛眨了眨,不確定的說道,“那應該不是真心喜歡那個生吧?”
溫錦忘了,白翩躚也是個小白,甚至某些時候比還蠢——萌。
“既然不喜歡,又為什麼要在一起?”溫錦微蹙著眉頭,干凈的眉眼似怒似嗔。
白翩躚想了想,最后得出結論,“不是騙財就是騙。”
薛晉不知道傅明是傅家大小姐,所以騙財的可能不存在,那麼就是……騙?
想到明那麼好的孩要被薛晉這種下頭男騙,溫錦有點坐不住了。
“你干嘛突然問這個?不會是你遇到渣男了吧?”白翩躚擔心的看著。
“當然不是,是我一個同學。”
白翩躚松了口氣,“那你還是趕勸勸你同學吧,這種錢都不為你花的鐵公,多留一秒都是對自己的不尊重。”
溫錦噗嗤笑了出來,覺得‘鐵公’這個詞用的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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