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惡人先告狀。
傅明把手從他手中掙出來,“本來我是想不給你力,兩個人談個普普通通的,只是沒想到你眼那麼短淺。”
薛晉又沖上去抓著傅明的手,姿態放低,“明,我最近就是工作太忙了,每天都于神繃的狀態,所以才對你說了一些沖的話,你不要往心里去好不好?”
“可是你剛剛當著我朋友的面說我們不可能了,現在又想跟我和好,我不要面子的嗎?”
薛晉眼珠子轉了轉,“那我再去當著們的面求你原諒我,這樣行了吧?”
傅明猶豫了片刻,“好吧!”
薛晉沒想到傅明這麼腦,輕輕松松的就被哄好了,他拉著傅明來到外面,為了彰顯自己的誠心,他直接單膝跪在傅明面前。
“明,剛剛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說氣話,請你原諒我好不好?”
傅明推開一步,把手從他手里出來,“大家說,要原諒這個貪慕虛榮的人渣嗎?”
都人渣了,還原諒個屁!
一眾人異口同聲的,“堅決不原諒!”
剛剛薛晉是怎麼對傅明的,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現在看到傅明是傅家大小姐,又變了臉,大家自然不支持原諒。
傅明聳聳肩,“不好意思啊,我的姐妹都不看好你。”
薛晉臉一變,“明……”
傅明直接打斷他,“薛晉,我給你留個面,自己離開,否則我就讓人請你出去。”
薛晉才意識到傅明是故意耍他,雙手攥著,盡管心底不甘心,但是為百萬家的人,他不允許自己低聲下氣求人。
薛晉站起來,兩眼充滿恨意地瞪了傅明一眼,轉走了。
“等一下,把你的垃圾也一起帶走,溫錦看不上。”傅明把幾個袋子丟在薛晉面前。
這些正是薛晉欺騙溫錦收下來的那些奢侈品。
薛晉看著地上的東西,臉難看的像一灘死灰,他現在不僅惱火,后悔,還害怕。
要是他和徐欣雨勾結的事被查出來的話,他就死定了。
薛晉慌忙的撿起地上的東西,打算把這些拿去變賣掉,今晚就離開A城。
看著薛晉離開,溫錦從暗走了出來,“解氣了麼?”
“當然了。”傅明心大好,“你沒看到薛晉剛才那眼神,簡直就像氣急的獵狗,恨不得活剝了我。”
“他此刻應該更恨他自己。”因為自己的鼠目寸,錯失了豪門婿的機會。
傅明笑道,“還是你出的主意好,不然我都知道怎麼出這口氣。”
“氣出了就過去了,以后會遇到真正適合你的人。”
“沒錯,后面還有很多好男人等著本小姐。”傅明說著就拽下脖頸的玉佩,揚手就要扔出去。
“等一下!”溫錦急忙出聲阻止,從手里拿過玉佩,“這塊玉佩不能扔。”
傅明瞪大眼,“你不會還要我戴著人渣送的假玉佩惡心自己吧?”
溫錦把假玉佩已經被換掉的事告訴了傅明。
“所以,你第一次看到那個玉佩的時候,就知道那玉佩是假貨?”
溫錦點頭。
“那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溫錦挑眉,“可能時機不合適。”
傅明被逗笑了,“溫錦,你怎麼那麼厲害,又懂中醫,又會茶藝,就連玉也通,快點說,你還會什麼?”
茶藝是傅明看到宣傳廣告才知道的。
“你留著慢慢發現吧,我要去吃好吃的了。”溫錦直奔食區而去。
收拾了渣男心好,食也跟著好。
……
關于傅氏集團標底泄的事,傅棱琛這邊查出是部一名員工被徐欣雨收買,導致標底被泄。
徐欣雨拿到標底之后,先是用錢收買薛晉,然后兩個人打配合,利用匿名郵件的方式把標底泄出去,再讓薛晉給溫錦送奢侈品,制造溫錦收好的假象。
徐欣雨起初死活不肯承認,直到景明把證據甩在面前,才徹底放棄掙扎。
徐家得知自家寶貝兒被抓,全家上下急的像竄天猴一樣到托關系救人。
徐家在A城也算是有名有號,愿意幫忙的人還是有的,只是聽說和傅氏有關之后,答應幫忙的人便沒了下文。
眼看無計可施,徐家只能低下頭來親自聯系傅家。
他們知道是傅棱琛親手把徐欣雨送進去的,而傅棱琛的做事手段他們也有所耳聞,知道找傅棱琛沒用,于是就找到了陳仙。
陳仙起初顧念兩家幾十年的分,答應幫忙勸勸,當得知事來龍去脈,不僅涉及到閨被欺騙,還涉及到寶貝兒媳婦被陷害……
陳仙當時就炸了,在電話里就發狠話,“兒子,你給我往死里告,最好讓那小毒婦在大牢里壽終正寢才好。”
“還有那個沒眼的小渣渣,老娘陳仙的兒都敢欺負,我看誰給他的狗膽!”
“您別生氣了,這件事我會理好。”
“明和小錦兒肯定氣壞了,過兩天秦家老太太的壽宴你把們一起帶上,正好出海散散心。”
“我帶上明倒是說得過去,帶溫錦算是怎麼回事?”
“參加宴會帶伴不是正常的事。”不等傅棱琛說話,陳仙忙到,“行了,就這麼說定了,我要打麻將了。”
……
徐家這邊一直沒等到有利的消息,便想到了一個,時宴。
時宴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得知了事的來龍去脈,不過這件事是徐欣雨自己作死,他沒打算幫忙。
“這件事我幫不了,你找別人吧。”
徐母苦口婆心道,“阿宴,不管怎麼樣,欣雨也是你妹妹,如今你們時家在A城的地位,只要你出面,傅棱琛還是會給幾分面子的。”
時宴坐在辦公椅上,手里把玩著打火機,角勾起一抹冷笑,“但是我為什麼要為一個自己作死的人去欠別人人?”
“這件事是欣雨做的不對,可是要不是那個姓溫的人三番五次和我們家欣雨作對,欣雨也不會這麼做。”
時宴俊臉一沉,“知道徐欣雨為什麼會變現在這樣嗎?就是被你們這種無腦父母慣出來的。”
徐母覺得面無存,頓時惱怒,“時宴,我們好歹也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和長輩這樣說話!”
“要不是尊你們一聲長輩,你以為我會在這里跟你廢話?”
“我聽欣雨說,你也被那個姓溫的人迷得神魂顛倒,看來是真的。既然你不肯幫忙,那我也只好魚死網破了。”
時宴瞇眸,“你想做什麼?”
“姓溫的人不讓我兒好過,我就讓生不如死!”
時宴臉上瞬間鷙到了極點,“你敢,徐欣雨這輩子都別想走出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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