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曦知道溫錦有事,便沒好意思耽誤,“你去看你朋友吧,我已經沒事了。”
溫錦點頭,“如果再出現不舒服的話,可以點酒在耳后,晚上好好休息。”
“好。”
兩人道了別,溫錦轉向傅棱琛走過去。
傅棱琛的目一直落在李晨曦上,直到溫錦走到面前,他才收回目,“陳士的眼好像不太行。”
不愧是母子倆,互看不上。
溫錦淡聲道,“我覺得還可以。”
傅棱琛目幽涼的凝著,“看上了?”
溫錦選擇回避,“您不是說頭疼?”
“頭疼也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
傅棱琛看那一雙不諳世事的大眼睛,純凈的像個孩子,怪不得容易被騙。
心里憋著火氣,開口語氣便重了一些,“你們這些小生是不是看到個長得不錯的男人就只會犯花癡?”
無緣無故被罵,溫錦心頓時也不好了,“那也不一定,比如看到傅先生這樣的男人,即便長得再好看也不會犯花癡。”
傅棱琛著角,從鼻腔中發出一記冷哼,“你以為我稀罕?”
“那您就繼續頭疼吧!”溫錦轉就走,只是沒走出兩步,后傳來傅棱琛冷冽的聲音。
“在一個人生地不的地方,和一個剛認識不到一小時的人獨一室,你知不知道其中的危險?”
溫錦驀地轉,“你又跟蹤我?”
傅棱琛角一,語氣又兇又重,“這是重點嗎?”
溫錦扁了扁,雖然不覺得自己有錯,可奈何扛不住這個男人強大的威懾力。
“首先,我不是小孩子,我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其次,李晨曦他不是壞人。”
“壞人會把‘我是壞人’寫在臉上?”
溫錦像個被訓的孩子,倔強的和他對峙著,忽然想到了什麼,向傅棱琛湊了湊,“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
“什麼?”傅棱琛眉心一跳。
“不然你干嘛總是把別人想象壞人?”上次是時宴,這次又是李晨曦,他眼里怎麼那多壞人。
“……”傅棱琛抿著,只覺得一熱往腦門涌,這個人腦回路是怎麼形的?
“因為我吃飽了撐得!”傅棱琛轉頭就走,不想和這個笨人多說一句話。
溫錦屁顛屁顛的跟上去,“謝謝傅先生的關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傅棱琛忽然停下腳步,“那你是怎麼保護自己的?撇開李晨曦不說,那個時宴我有沒有提醒過你他和徐欣雨的關系?”
“我沒忘記,但是徐欣雨是徐欣雨,時宴是時宴,我不會把徐欣雨的個人行為牽扯到一個幫過我的人上。”
“徐欣雨眼下還在牢里,徐家如今已經走投無路,這件事他們不會就這麼算了,時宴這個時候接近你的,你覺得他的目的會簡單?”
溫錦知道傅棱琛的意思,怕徐家通過時宴的手對不利,但是今天的宴會是沒有和徐欣雨發生沖突之前就約定好的,不存在時宴選擇這個時候接近這個說法。
“你想多了,這次宴會是我很早之前就答應過時宴的。”
原來他們私下里一直都有聯系,傅棱琛忽然覺像個多管閑事的小丑,“徐家人今天也來了,你自己注意點吧!”
傅棱琛準備離開,忽然又想到了什麼,“還有那個李晨曦,跟人家往之前多了解一下對方的世背景,家庭關系,別滿腔熱栽進去,最后換來遍鱗傷。”
他語氣就像一個長輩關心晚輩的一樣,真誠里著關心,除了爺爺之外,很久沒也這樣關心過了。
溫錦心里暖洋洋的,忽然想爺爺了。
語氣放輕,乖乖的道,“我沒有要跟他往。”
聞言,傅棱琛卻更氣了,“沒有往和人家有說有笑,還孤男寡獨一個休息室?”
“那是……”溫錦剛想解釋,可是他干嘛要那麼生氣?解釋的話咽了回去,目盯著他的眼睛,“你干嘛生那麼大的氣?”
傅棱琛一怔,被的話問住了,他沒去想自己為什麼生氣,此刻眼里只有面前的孩。
四目相對,彼此眼底都有暗流涌過。
傅棱琛忽然上前,把溫錦退到墻,高大的將籠罩在面前,抬手挑起溫錦的下頷,“你說我為什麼生氣?”
男人聲音低啞,著蠱人心磁,溫錦心跳了一拍,明知道自己不該想,心里
仍然控制不住雀躍歡喜。
染著橘紅釉的瓣了,剛要說話,只見傅棱琛壞壞的勾起角,“畢竟你是我私人醫生,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被扎的幾百針豈不都白挨了?”
“……”
男人的話猶如一桶冷水,澆滅了溫錦的滿腔熱,著角,暗暗深吸口氣,“你放心,你有個三長兩短,我都不會有!”
溫錦一把推開他,扭頭就走。
是腦子被海風吹壞了,是被咖啡沖昏了,才會以為他生氣是因為吃醋!
他那種自以為是,自高自傲,自私自大,自作聰明……的人,吃翔也不會吃醋!
傅棱琛看著背影炸的孩,意味深長的勾起角,但下一瞬,他敏銳的主意到角落里有個黑影一閃而過。
……
溫錦被時宴找到的時候,正在看陳仙發來的消息,問在哪,準備再給介紹個年紀小的。
溫錦本來想選擇無視的,但是想到剛才被某人氣到了,必須出口氣。
給陳仙回:【陳士還是為您自己多心心吧,畢竟您可能這輩子都抱不上大胖孫子了。】
陳士:【為什麼/驚訝,你出問題了?】
為什麼第一反應是出問題,而不是兒子?
【乖乖兒媳婦,趁著我兒子還不喜歡你,咱們有問題得趁早去看醫生。】
陳士是會補刀的。
【不用了,您兒子沒機會喜歡我了。】
【驚訝/我兒子出問題了?】
溫錦很用力的摁著鍵盤:【您兒子不僅有問題,腦子也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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