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的大廳,林萌早到五分鐘,見白翩躚居然還沒來,正要打電話發火時候,白翩躚匆匆進來。
白翩躚見林萌一臉怒氣的盯著自己,連忙上前道歉,“不好意思林小姐,路上有點堵車,所以耽誤……”
‘啪——’
白翩躚甚至沒有說完,臉上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掌,半邊臉火辣辣的,又麻又疼。
“本小姐給你臉了是吧,敢讓本小姐在這里等你一個窮鬼。”林萌一臉憤怒的說道。
“你、”白翩躚捂著臉,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氣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想一掌打回去,可是想到打回去這件事就更沒有回轉的余地了,最后還是忍住了。
林萌見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挑釁道,“怎麼,不服氣嗎?不服氣你也打我呀!”
白翩躚睫了,將眼底的霧氣回去,“林小姐找我來有什麼事?”
林萌對當頭烏的態度很滿意,得意的笑道,“本小姐今天心好,現在給你個機會,跪下來給我磕個頭,你堂姐的事,本小姐就不追究了。”
林萌就是要趁著還沒在溫錦那邊松口放了白夢雪,想找個人出口惡氣。
“林小姐就不要為難我了,除了磕頭,你我做什麼都可以。”
“做什麼都可以是吧?”林萌一臉詐的笑,“那你就跪在地上像狗一樣在這里爬兩圈,本小姐就放了你。”
“你——”白翩躚氣的握著手,知道林萌就是故意想辱。
搞不懂,好好的一個人,為什麼非要生壞心眼。
“這是你最后的機會,過了今天,別說本小姐沒給過你機會。”
白翩躚努力的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告訴自己,為了不讓母親心,沒有選擇。
“林小姐說話算話?”
“放心吧,有警察同志幫你作證,你怕什麼。”
“好,我爬。”
白翩躚把包放在旁邊的椅子上,深吸一口氣,屈膝跪下去。
“等一下。”
突然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白翩躚本能的循音看去,只見祁明禮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這里。
林萌看到祁明禮那一刻,臉陡然一變,他怎麼會在這里?又是什麼時候來的,有沒有看到,或者聽到剛才說的話?
萬一聽到的話,對肯定就沒興趣了。
林萌馬上換上一副俏的面孔,走向祁明禮,“祁,你什麼時候來的?”
祁明禮一淡藍寬松襯衫,手兜,整個人清雋高雅,那雙多的眼眸里噙著一貫的淺笑,只是那抹笑似又是未達眼底。
他道,“剛到,過來辦點事。”
林萌暗暗松了口氣,剛到就好。
“這是怎麼了?”祁明禮看了眼白翩躚,又看向林萌。
林萌看了眼白翩躚紅腫的半邊臉,這個是賴不過去的,眼眸一轉,用手里的包擋住自己的手,在自己手背上用力抓了一下。
“祁,你來的正好,這個人欺負我。”林萌撲上去抱住祁明禮手臂撒。
白翩躚瞪大眼看著林萌,這個人怎麼能倒打一耙!
祁明禮眸底一冷,角的笑意卻深了幾分,“哦?敢在警察局欺負人,你沒問問吃了幾斤膽來的?”
林萌臉一僵,怎麼覺得這話也是在說給聽的,林萌繼續撒,“人家都被欺負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祁明禮看了眼白翩躚紅腫的臉,又看著林萌,“可我明明看到挨打的是。”
“那是因為先抓傷了我的手,我為了自救才打的,不然我都被抓毀容了。”
祁明禮看向白翩躚,“是這樣嗎?”
白翩躚紅著眼搖頭。
“說話。”
“不是。”白翩躚索說清楚事來由,“是林小姐讓我來找,我堵車遲到了幾分鐘,林小姐上來就打我一個耳。”
“你胡說!”林萌立馬激烈的反駁,看著祁明禮,“是了我的手表,我只是教訓兩句,誰知道惱怒要打我,你看,我的手都被抓傷了。”
林萌說著就把被抓傷的手出來,雪白的手背上幾道刺目的痕。
“我沒有,我本沒有!”白翩躚立刻否認。
這個人夠有心機的,短短的兩分鐘里,已經把自己的后路都鋪好了。
“你沒我,難道想說我手上的傷是警察打的嗎?”林萌咄咄人。
白翩躚一下子語塞,說是警
察打的,那不就是污蔑公務人員。
“什麼手表?”祁明禮問。
“就是我的生日禮。”
祁明禮忽然想到了什麼,“那塊訂制的百達?”
“沒錯,那塊手表要三百多萬呢!”林萌后知后覺的想到了什麼,“你怎麼知道?”
祁明禮沒答,前幾天林萌說過生日,他因為在國外出差趕不回來,便人送了禮過去。
祁明禮把林萌那只被抓傷的手拿起來看了看,“去醫院吧,這麼會打人的手,留疤的話影響下次發揮。”
林萌一愣,“祁,你什麼意思?”
祁明禮松開的手,從兜里拿出手帕了手,“那塊表現在不屬于你了,關于表的事,你不需要再心了。”
林萌臉一變,“為什麼?”
“因為那塊表是我送的,不過我現在要收回來。”
林萌不能接,以為那塊表是慕的追求者之一送的,沒想到竟然是祁明禮。
可是他為什麼要突然收回禮?
林萌想到白翩躚,惡狠狠的剜了白翩躚一眼,隨即又裝出一臉委屈,“為了一個不相干人,你要收回自己朋友的生日禮?”
“跟沒關系。”祁明禮復又補充一句,“還有,不是不相干的人,他是我妹妹。”
林萌大驚失,“你、你什麼時候多了個妹妹?”
“不重要,記得下次看見要恭敬點。”
林萌角了,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目落到白翩躚上,怎麼看這個人也不像是祁明禮的妹妹。
除非是……妹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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