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錦怔住,在傅棱琛眼里他們已經離婚了,就算現在攤牌,無非也就是讓他知道,曾經是他老婆。
他那麼自負的人,如果知道這層份的話,只會讓他更惱火。
云杉杉坐起來,在肩上拍了一下,“別想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還不如我們找個地方不醉不歸靠譜?”
溫錦平時不喝酒,但是今晚卻有點想喝,“上翩躚吧,最近好像在相親,不知道相的怎麼樣了。”
“相親?”云杉杉震驚的瞪大雙眸,“有沒有搞錯,翩躚才多大就開始相親了?”
溫錦聳聳肩,“家里安排的,也沒辦法。”
云杉杉給白翩躚打了電話,然后讓司機去接,和溫錦則是讓沈奕衡的司機送。
們沒有去酒店,也沒去夜店,而是去了云杉杉的一公寓。
公寓云杉杉偶爾加班晚了會住在這邊,所以打掃的特別干凈,里面日常用品也應有盡有。
白翩躚到的時候,溫錦和云杉杉已經換了服,卸了妝,兩個人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旁邊扔了幾個酒瓶。
“姐倆好呀,三星照、”
“五魁首啊,六六六、”
白翩躚:……
倆是什麼刺激了,大晚上在這里劃拳。
“翩躚,快快快,就差你了。”云杉杉坐在那招手。
白翩躚換了鞋子進去,把買的烤串放在桌子上,又把地上的酒瓶收拾一下。
“你們倆這是怎麼了,怎麼都喝這樣?”
白翩躚還是第一次見溫錦喝這麼多酒。
“別急著笑話我們,一會你也一樣。”云杉杉練的給白翩躚開了瓶酒,“喏,這瓶是你的。”
“不行不行,我喝不了那麼多。”白翩躚一雙手擺的像撥浪鼓。
“是不是好姐妹?”云杉杉開啟耍蠻橫模式。
“……是好姐妹就要喝一瓶嗎?”白翩躚一臉無辜的小模樣。
“答對。”
白翩躚拿了個杯子倒了半瓶酒,“那今晚我們先做普通姐妹,我喝半瓶。”
“哈哈哈……”云杉杉被逗的哈哈大笑,“小翩躚,你那麼可想笑死嗎?”
白翩躚笑的燦爛,也學們倆席地而坐,“來,我陪你們喝一個。”
三個人一起杯,白翩躚又給們分了烤串,都是烤們平時喜歡吃的。
“還是我們小翩躚最細心,也不知道將來便宜哪個臭男人。”云杉杉拿著一串牛蛙,吃的一點形象都不顧。
溫錦則拿著一串烤尖椒吃,云杉杉的話讓想白翩躚相親的事,“你相親相的怎麼樣?”
白翩躚手里拿著一串烤面筋,頓時沒了食,“別提了,不是普信男就是大男子主義,我一輩子嫁不出去也不會嫁給這種人。”
云杉杉拿著竹簽在白翩躚腦袋上敲了一下,像個大姐大一樣教訓道,“這麼小就跑去相親,你這個腦袋是怎麼想的?”
“你以為我想嗎?”白翩躚一臉無奈,“我在家一哭二鬧三上吊,我要是不去,就去煩我媽,我也是不想讓我媽為難才答應去的。”
溫錦知道白翩躚孝順,但是不希白翩躚為了家人犧牲自己的幸福。
語重心長的說道,“不管怎麼樣,婚姻是自己一輩子的事,不能因為遷就別人而放棄自己選擇幸福的權利。”
白翩躚立馬道,“那當然不會,我只是先敷衍一下,本沒有想過結婚的事。”
“這還差不多。”云杉杉滿意的和了個杯。
之后白翩躚給們講這兩天相親遇到的奇葩事,把云杉杉逗得一會破口大罵,一會笑的人仰馬翻。
笑了一會,白翩躚注意到默默喝酒的溫錦,看得出好像心不好,“溫錦,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喝酒了,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失了。”云杉杉搶答功。
“啊?”白翩躚一臉詫異的看向溫錦,“你什麼時候談了?”
溫錦喝的眼神有點迷糊,“別聽胡說,我是失業了。”
白翩躚眼睛瞪得更大了,“你不是才上兩天班麼?”
前兩天把相親的事告訴溫錦,才知道上班了,怎麼才兩天過去就失業了。
溫錦道,“我說的是兼職。”
白翩躚再次錯愕,“傅先生把你開除了?”
溫錦哼一聲,舉著酒瓶喝了一口,“是我把他開除了!”
“……”白翩躚一臉懵,“為什麼呀?
”
那可是一天兩千塊的土豪薪資,一天抵半個月了兼職了。
溫錦眼底暗了暗,“不想在一個無藥可救的人上浪費時間。”
“傅先生得絕癥了?”白翩躚震驚的瞪大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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