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翩躚完全不知道這倆人在互懟什麼,忙著拍照,沒拍兩張就接到了溫錦的電話。
溫錦問有沒有到,白翩躚說到了,不一會,就看到溫錦乘坐電瓶車過來。
電瓶車停下,溫錦從車上下來,一眼就看到坐在那里的傅棱琛,傅棱琛也朝看過來,兩個人目對上,又同時冷淡的移開。
頗有一種互看不上的意思。
白翩躚沒注意到這個細節,迎上去,“溫錦,你來了?”
“嗯。”
“我今天相親的時候遇到了祁,他我打電話喊你出來騎馬,我還沒騎過馬,所以就給你打電話了。”
不等溫錦說什麼,傅棱琛忽然開口,“你今天的相親對象是白小姐?”
這句話是對祁明禮問的。
祁明禮:相親這件事,躲過了白翩躚這個傻妞,沒躲過這位好兄弟!
溫錦和白翩躚同時瞪大雙眼,溫錦詫異的是,祁明禮和白翩躚相親?
白翩躚吃驚的是,“祁,原來你今天也是去相親的呀!”
祁明禮干脆死豬不怕開水燙,“怎麼,只允許你相親,不允許本小爺相親?”
白翩躚現在滿腦子都是被他氣走的那個生,忍不住‘哈哈哈’大笑,“幸虧跟你相親的人不是我,不然被氣走的人可就是我了,哈哈哈哈……”
祁明禮:是有多慶幸,笑這德行!
“誰把相親對象氣走了?”溫錦聽的云里霧里。
“當然是祁了。”白翩躚忍不住笑道,“你知道他第一次和生見面,給人家送了什麼花嗎?”
白翩躚自問自說,“彼岸花,哈哈哈哈……”
溫錦先是一臉錯愕,然后也噗嗤笑了出來,給祁明禮豎了個大拇指。
祁明禮看著白翩躚笑的人仰馬翻,那是一臉絕,“我在路邊摘幾朵花要被你笑一輩子是不是?”
“哈哈哈,誰你那麼好笑。”白翩躚一想到他殷勤滿滿給人送花的樣子,就笑的本停不下來。
“下次不認識的野花不要摘。”傅棱琛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祁明禮從他勾勒的角看到了幸災樂禍,冷哼道,“你想摘,送的出去嗎?”
“送不出也比被人砸臉上強。”
“……”好好好,都來他心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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