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進了小區,眼看到了樓下,劉曉寧拼命推白旭。
白旭會意后,加快腳步追上白翩躚,“翩躚,我剛剛看到有輛車送你回來,那個人是誰呀?”
白翩躚腳步一頓,沒想到被他們看見了,隨便扯個幌子,“是我老板,今天下班有點晚,他順路送我一下。”
“這樣啊!”白旭語氣不自覺的著失,本來還以為自家妹妹找了有錢的男朋友。
劉曉寧忙上來問道,“翩躚,你老板多大年紀?平時應該對你蠻好的吧?”
“還行。”
劉曉寧接著問,“那你老板應該很有錢吧?不然也不能上千萬的豪車。”
白翩躚沒說話,加快腳步上樓。
劉曉寧在后撇撇,“裝什麼裝。”
白旭拉了一下,“你別這麼說,可能就是上下屬關系。”
劉曉寧瞪他,“你老板怎麼不送你回家?”
……
第二天一早,白翩躚吃完早餐和往常一樣出了家門,聽到關門聲之后,劉曉寧鬼鬼祟祟從房間里出來。
環顧一圈,進了白翩躚的房間。
白翩躚的房間其實就是一個小儲藏間,勉強擺了一張一米二的小床,和一個簡單的柜。
劉曉寧在房間里一頓找,并沒有找到什麼值錢的東西,坐在床上納悶,難道真是想多了,昨晚那個男人只是白翩躚的老板?
如果白翩躚傍了大款,多多會送一點值錢的東西吧!
“沒用的東西,白瞎了那麼好看的一張臉。”劉曉寧氣的一腳揣在柜子上,要是有白翩躚那張臉,不知道有多有錢人拜倒在石榴下!
劉曉寧準備回去睡回籠覺,剛站起來,頭頂上方突然掉下來一個東西,重重的砸在頭上。
“啊!”劉曉寧被砸的一聲大,“什麼鬼東西!”
踢了一下地上的手提袋,紙袋里的首飾盒和箱包掉了出來。
劉曉寧看到地上的大牌首飾盒和箱包,驚得兩眼發,“我就知道這個人不簡單,原來是藏起來了!”
手提袋里是白翩躚上次跟祁明禮回家,祁明禮給買的服,鞋子,首飾和包,從祁家離開后,就把這些完好無損的收了起來,留著下次去的時候再穿。
因為沒地方藏,就藏在自己柜頂上,被劉曉寧剛剛踢了一下,東西就掉了出來。
劉曉寧之前做過一些輕奢品牌的銷售員,所以對一些大牌有點了解,初步合計了一下,這些東西至上百萬。
“發財了,發財了,以后家里有搖錢樹了。”劉曉寧捧著昂貴的首飾和包,激的要飛起來了。
……
溫錦是被電話吵醒的,大周末不讓人睡覺,真的很惱火,只是拿起手機一看,火氣便消了一大半。
但是傅棱琛這麼早打電話做什麼?
從床上坐起來,醒了醒瞌睡,接起電話,“傅先生早上好。”
“吵醒你了?”男人似是也剛睡醒,好聽的聲線里帶著清晨的慵懶和沙啞。
溫錦在床上打個滾,趴在枕頭上看著窗外的,回答他,“也沒有。”
“張嬸問你早飯想吃什麼?”
溫錦挑眉,“所以你大早給我打電話,就是問我吃什麼?”
“我是幫張嬸問。”
溫錦抿開角,“我不挑食,但是你最好吃點粥,山藥粥,銀耳粥都不錯。”
“你現在起來,司機已經過去了。”
“好,一會見。”
“嗯。”
掛了電話,溫錦在床上賴了一會,原來醒來接到喜歡的人的電話是這種覺。
一天的心在這一刻以愉悅的方式打開。
溫錦了個大大的懶腰,起床洗漱。
洗漱好下樓,溫錦告訴林媽不用給做早飯,之后就匆匆的出了門。
……
溫錦到傅棱琛這邊的時候,傅棱琛正在臺上打電話。
“我最近沒時間,您幫我推了吧。”
“上次不是說好了要見個面的嘛!”
“上次是答應見面,但前提是我要有時間。”
“那你要是這輩子都沒時間,人家還等你一輩子?”
“您要不心心傅明吧,將來的孩子也是您的尊孫兒。”
“臭小子,明還那麼小,你忍心讓那麼早嫁出去嗎?”
“天要下雨,姑娘要嫁人,遲早的事。”
溫錦聽到這句,直接笑了出來,原來這個男人也有耍賴的時候。
不過聽出來了,有人這是被催婚了,還記得上次傅明說家里人幫他介紹朋友,他答應看看。
聽傅棱琛的話,應該是老太太把人約好了,而某人爽約了。
傅棱琛聽到的笑聲,回頭看一眼,對電話那邊道,“先這樣,我這邊來了客人。”
掛了電話,傅棱琛沉步來到溫錦面前,“什麼時候到的?”
“就剛剛。”溫錦猜他是怕聽到他打電話。
傅棱琛又向靠近一步,“我聽說你要幫我介紹對象。”
“……”溫錦表慢慢石化,傅明是真不把當外人呀,什麼話都跟他說!
溫錦心尷尬,表面佯裝淡定,“是啊,不過傅先生好像并不需要。”
很顯然,聽到了他剛才的電話。
傅棱琛面上沒什麼表,“多多益善,不知道溫小姐要給我介紹什麼樣的生?”
額,忽然就變了‘溫小姐’。
不知道為什麼,溫錦覺有點點不妙,不過還是保持淡定,“不知道傅先生喜歡什麼類型的生,我好幫傅先生留意留意。”
傅棱琛雙手進兜里,“我這個人不挑,能我眼就行。”
“……”好像說了,又好像沒說,溫錦索也打馬虎眼,“那我幫您留意著,留意到合適的我一定通知您。”
傅棱琛再次向靠近一步,沒等溫錦后退,他手摟住后腰,“那你準備怎麼和對方介紹我?和你親過的男朋友?”
溫錦錯愕的瞪大眼,隨即小臉臉一下子變得通紅,這男人怎麼可以……
溫錦很快說服自己淡定下來,“傅先生要是不介意的話,也可以。”
傅棱琛冷哼,“你這是給我介對象,還是來破我姻緣?”
溫錦心:我沒拿斧子砍你算不錯了!
“我去吃飯了。”溫錦不想糾纏了,轉去了餐廳。
傅棱琛目落在紅的耳垂上,小小的一顆,可的讓人想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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