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后,傅棱琛的手機又響了一下,他沒理會,但是也只堅持了半分鐘就抓過了手機。
依舊是祁明禮發來的,是一張溫錦和白翩躚說笑的照片,照片中,孩明眸皓齒,笑道溫婉人。
傅棱琛對著照片發了會呆,忽然越看越生氣。
這個人把他惹的一肚子火,一句好聽不知道說,還把他晾在這里,自己和別人吃喝玩樂。
是不是覺得,沒了,還有時宴那個備胎等著?
正要摔手機的時候,祁明禮的消息又發了進來,而且很欠揍:【晚一點還要k歌,哎,男人太歡迎也不好。】
傅棱琛把手機往桌上一扔,他要是再敢嘚瑟,他就把他拉黑!
……
一小時后,祁明禮帶著白翩躚和溫錦一起來到金爵會所,推開包廂門,昏暗的燈下,棕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個人。
看不起臉,只看到一團黑影。
“臥槽,是誰想嚇死小爺!”走在最前面的祁明禮嚇了一跳。
服務員上前把燈打亮,傅棱琛獨自坐在那喝酒,燈亮起,他有些不適應的皺起眉,抬眼看過來。
“我去,你怎麼在這兒?”祁明禮走進去。
傅棱琛黑著張臉,“我的地方,我為什麼不在這兒?”
祁明禮笑的意味深長,“確定不是有意而來麼?”
傅棱琛一記冷眼掃過去,“不要犯賤!”
祁明禮笑了笑,傲的男人啊,又想見人家,又死要面子。
“看來今天又可以組牌局了。”祁明禮從旁邊挪了個凳子到茶幾旁坐下,從屜里拿出撲克牌,“來來來,都別杵著了,趕各就各位。”
“你帶降藥了麼?”白翩躚問。
祁明禮角的笑一僵,“你就不能爭口氣,爭取別讓我吃降藥?”
“關我什麼事!”白翩躚翻了白眼,明明就是自己技不好,還賴!
溫錦見傅棱琛坐那沒,估計是不想和組隊了,也沒什麼興致,“我今天不想玩牌。”
“為什麼不想玩?”
溫錦眼尾的余朝某個方向掃一眼,沒說話。
祁明禮一眼明了,抓起茶幾上的篩子丟向傅棱琛,“別端著了,你不過來,溫錦以為你不想玩。”
“那麼爛的技誰想和你玩?”傅棱琛冷哼一聲,雖然里嫌棄,但還是起走了過來。
傅棱琛坐下,看著祁明禮,下朝自己對面的位置抬了一下,“坐過去。”
“啊?”要跟他組隊?
“聽不懂?要找一頭豬來幫你翻譯一下?”
“……”祁明禮角一,他看了眼溫錦,見臉明顯不好看,他笑了笑,“這樣不好吧?兩個大老爺們欺負倆小姑娘,贏了也不彩。”
“來不來?”傅棱琛一副不耐煩的語氣。
祁明禮老老實實換到傅棱琛對面,溫錦著火氣,在祁明禮的位置上坐下。
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想和他一組呢!
最苦的就是白翩躚了,和祁明禮這個菜一組輸的已經夠慘了,和溫錦的話……應該會輸到明天吧!
不出意外,今晚的牌局火藥味很濃。
開局溫錦出牌,扔了一把順子,祁明禮不住,白翩躚也沒要,傅棱琛大一手住。
接著傅棱琛扔了三代一又被溫錦住,溫錦開始甩單張,想再回首一張單,不過傅棱琛沒給機會,直接了小二。
傅棱琛繼續出牌,他打了一對,溫錦手里沒對子,要不起,祁明禮順了一個對子,白翩躚用家里最大對子住,拿到出牌的機會。
白翩躚給溫錦打了一張小單,傅棱琛順了手里的單六,只剩下一張了。
溫錦蹙下眉,看著手里的三張都不大的單牌,如果有個對子就好了!
最后,只能跟著順一張出去。
果不其然,白翩躚下了手里最大的大王,拿到出牌權之后,給溫錦發了個小對,開心的道,“看來開局不錯哦!”
傅棱琛和祁明禮齊刷刷的看向溫錦,兩個人目如出一轍,似乎都猜到不是對子,等著看好戲。
溫錦
垂著眼睫,著兩張牌沒。
白翩躚見半天不,角的笑漸漸淡了下去,“你不會不是對子吧?”
“本來就不是對子!”的牌很爛,還都是小牌。
白翩躚要哭了,“啊?那怎麼辦,我手里還剩好多單張。”
祁明禮一聽手里都是單張,小對他也懶得了。
“你對三都不要?”白翩躚詫異的看著祁明禮。
“給你放水還不高興?”祁明禮一對狐貍眼笑的賊壞。
白翩躚撇撇,他有那麼好心才怪了,之后,白翩躚把手里能走的牌都走了,只剩下了單張。
糾結了半天,挑了一張中張十打出去,傅棱琛沒要,溫錦狐疑的覷了他一眼,了一張Q出去。
兩個人各剩一張。
祁明禮沒溫錦的Q,白翩躚詫異的看著他,“你這放水也太明顯了吧!”
傅棱琛連的十都要不起,更不可能要得起溫錦的Q了,當然也不會溫錦的牌。
祁明禮笑道邪肆,“我這人比較憐香惜玉。”
白翩躚默默的閉了。
接下里到傅棱琛說話,他直接丟出一張A出來。
溫錦和白翩躚齊刷刷驚愕的看著他,所以他剛剛不走是什麼意思?
“琛哥,你剛剛為什麼不走?”白翩躚一臉懵的問道。
“忘了。”
白翩躚:“……”
溫錦:“……”
是有多看不起們!
祁明禮憋笑憋得雙肩抖,不得不承認,傅老狗是懂裝的。
溫錦算是看出來了,傅棱琛就是故意的,不白翩躚的十,等著的。
溫錦著火氣,等抓到好牌一定要把仇報回來!
只是下一局,溫錦的依舊不太好,但是這把拿到了一張小王。
傅棱琛發了一張單,溫錦跟了一張,白翩躚依舊沒有記住要適當的阻牌,讓傅棱琛回首又順了一張單九。
溫錦怕白翩躚繼續放牌,直接用k住,傅棱琛回首又上了一張二,溫錦猶豫再三,忍住沒有小王。
傅棱琛繼續走單張,溫錦手里都是小對,所以直接掰了一對A上,之后被傅棱琛一個二住,這次直接把小王扔了出去。
然后就注意到傅棱琛勾了下角,似是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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