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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大人服侍我。”蘇禾坐在小床上,了那對繡了鴛鴦的枕頭,抬起小臉看向裴琰。
屋子裏的婢都裝聾,放下了酒水,關門出去。
“何必等晚上,現在就好好服侍你。”裴琰雙手撐到側,高大的子直接覆了下來。
最近忙得很,好陣子沒能親近了,恨不得現在一口把給吞了才好。
“可以了,大人……”蘇禾哼哼唧唧,在他懷裏求翻。
“那怎麽行,說好我服侍你。”裴琰低笑,又叼住了的臉頰。
真是好吃死了。
這麽乖憨的小禾兒,就該歸他,一口一口地拆穿腹。
蘇禾真是信了他的邪!
這才上午,他就沒沒臊地開始了,可還著呢!飯也不給吃了麽?
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裴琰聽到肚子裏咕嚕的響聲,頓時又笑了起來。蘇禾氣極了,爬起來到丟在枕邊的小金鏟鏟往他上一頓鏟。
“大人,你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還笑我。”
“你往哪兒鏟?”裴琰一手枕在腦後,一手抓住的手腕,腰往上抬了抬。
蘇禾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忍不住往他上瞄。
那紅鴛鴦戲水的被子搭在他的腰上,傷上包著白布,已然沒了跡,看來已經在恢複了。另一條修長結實的支起來,膝蓋往背上頂了一下,把又頂回了他懷裏。
“了。”他啞聲問。
“廢話,好。”蘇禾趴在他懷裏,委屈地說道:“在這裏我就沒吃飽過!”
放屁,以前怎麽就沒讓吃飽了?
“會讓你吃飽的。”裴琰拉起被子把包起來,轉頭看著門外,揚聲道:“傳膳。”
“是。”秋韻欣喜帶著幾分的聲音響了起來。
蘇禾又去金鏟鏟,不鏟他幾下,真的不能解氣。
“還鏟。”裴琰握著的手腕,把金鏟給奪了過來:“把我鏟壞了,誰讓你吃飽?”
蘇禾覺得這話聽著不太對勁,可得頭暈眼花,實在想不出到底哪裏不對。
秋韻和容玉端了膳食上來,滿滿地擺了一桌,容辭也端了水進來,放到一邊後,便自覺地離開了。關上小門,廂房裏依然留給二人。
“起來。”裴琰拿了寢穿上,掀開被子,把從被子裏撈了出來:“先子,吃了再睡。”
“你還要睡!你不要去幹點正事嗎?”蘇禾眸子瞪得老大,驚恐地看著他。
他不會一直要弄到晚上去吧?
“今天的正事就是你。”裴琰拿起肚兜往上套。
然後裏,外衫,一件件套整齊了才讓吃飯……
蘇禾肚子填飽了,腦子終於又清醒了一些。
拿了件披風裹上,推開窗子看向外麵。
風吹得院中那株大樹枝搖葉晃,小白狼回來了,蹲在樹下爪子,樹下是以前常坐的椅子,椅前的小桌上擺著小爐子,上麵燉了一盅湯,秋韻正坐在桌前看管著湯水。
秋韻是個會服侍人的,把蘇禾照顧得無微不至。
蘇禾看了會兒,子落進了滾燙堅實的懷抱。
“吃飽了,要不要消消食?”裴琰的手掌環著的腰量了量,順道了一下被一大桌子菜撐得圓滾滾的小肚子。
“大人想做什麽?”蘇禾水盈盈的眼睛,警惕地看向他。
實在折騰不起了,他怎麽力這麽好呢?再弄下去,真的會被他弄散架的!瞧瞧這細胳膊細,哪裏是他的對手!
“做正事而已,你眼睛幹嗎瞪得像銅鈴。”裴琰看著一副嚇得要死的樣子,故意逗。
“我不要!”蘇禾一下子就想到了裴琰說過的,今天就是他的正事,頓時急了!像隻了驚的小兔子,摟了披風,拉開門逃了出去。
院子裏的人嚇了一跳,趕站起來向行禮。
“蘇姨娘。”
難聽死了!蘇禾!
蘇禾捂著耳朵扭頭看向了裴琰。
他也披了件披風,慢悠悠的,神采奕奕地邁出了門檻。
“別發呆,”他抬手,五指落在的小腦袋瓜上,輕輕地轉向:“跟點。”
“去哪兒?”蘇禾摟披風,試探道。
“別問。”裴琰挑眉,手掌到的後頸,輕輕地了:“說了今天好服侍你,那就說到做到。”
蘇禾猶豫了一下,主把手給了他:“牽著,別拎著我。”
溫熱有力的手掌一下就把的小手給包裹住了。
蘇禾一直覺得他可靠,因為他高大強健,也因為他上有著一在別尋不著的暖意,總是吸引著不自地往他邊靠。
門外停著一駕馬車,上了馬車,從角門出去,沒一會兒就到了馬場的側門。
“大人來騎馬?”蘇禾好奇地問道。
“大喜的日子,當有個好彩頭。”裴琰拿了頂小帷帽戴在的頭上,捧著的小腦袋給認真整理好披風,這才牽著出去。
遠傳來馬兒的嘶鳴聲,有人在賽馬。
蘇禾跟著裴琰穿過空地,快步往前麵的高臺走去。這是第二次來馬場,說心裏話喜歡馬場的,在這裏賺到了此生第一筆大錢,一千兩!
所以說馬場應該算是的福地,多來幾回也是好事。
“看到那個彩頭了嗎?”裴琰突然慢下來,很自然地牽住了的手,朝著馬場正中高聳夜空的十二旗桿指了指。正中的旗桿最高,上麵懸掛著一隻金的籠子,籠子裏放的正是今晚最大的彩頭。
“你要把我關金籠子裏啊。”蘇禾仰著小臉看了好半天,仍是沒看清裏麵的東西。
“裏麵是船契,達喜商船。”裴琰說道。
蘇禾倒吸一口涼氣!
乖乖!聽聽,聽到了什麽!達喜商船是京城最大的商號、達喜商行的商船,商行掌櫃孫大橋靠著這艘船起家,已經傳了三代人,沒想到今日被掛進了籠子裏。孫家這一代小掌櫃是個敗家子兒啊!
“你不是想要一艘能開起來的商船嗎?”裴琰的手掌又落到後頸上,輕輕地挲著,角傲然地勾起:“我給你。”
大人闊綽!
大人心大!
要小船,可不是為了做生意,而是為了坐著船去江南!
“我說過,你要什麽,我都給你。”裴琰轉過頭來,烏幽的眼睛直直地看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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