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梔清猜到了:【您不在家?還在澳門?】
許母:【已經玩到香港了。】
許梔清:【......溪溪呢?】
許母:【阿姨照顧著呢。】
看來是真的玩得開心,都能捨得離開溪溪這麼久。
許梔清沒有掃母親的興致,只把自己的安排說了:【明早公司開年終會議,除夕兩家人一起吃飯。】
許母:【行,我明天回來。】
許母:【許承維今年想辦生日宴, 的我不清楚, 看你爸明天提不提這件事。】
許梔清:【嗯。】
和許母聊完天, 差不多到登機時間,許梔清又給常梓彤發消息, 說自己馬上回深城, 收到的回覆後關機了。
準備上飛機時,看向手中的票才意識到, 謝嘉珩買的並不是商務艙。
「你買的什麼?」問。
「超級經濟艙。」他回答。
許梔清倒不是嫌棄經濟艙,只是不理解:「為什麼?」
謝嘉珩胡扯著理由:「走公帳, 只能報經濟艙。」
「說實話。」
「你不覺得商務艙的位置......」謝嘉珩頓了頓,在的目下悠悠吐出三個字:「太大了。」
「?」
許梔清更加覺得奇怪,但沒有再多說什麼,他們是航空vip,不需要排隊,提前登機。
大學旅遊時坐過經濟艙,不會覺得不適,況且超級經濟艙的空間同樣很大,只是不像商務艙有獨立舒服的位置。
許梔清有隨帶眼罩,剛剛坐下,就戴上眼罩閉目養神。
靜心後不會周圍環境的打擾,思緒漸漸飄遠,快要睡時,肩膀忽然被人穩穩噹噹的靠上了。
許梔清用另一邊的手摘掉眼罩,側目瞧見謝嘉珩的腦袋,他閉著眼睛像是已經睡的模樣,斜著子窩在座椅里,越過扶手靠在肩膀。
莫名地,想起謝嘉珩先前的回答。
商務艙,太大了。
座位間的間隔太大了,他靠不過來。
許梔清想通後又好氣又好笑,抿抿紅,正想重新戴眼罩時,又看見謝嘉珩拽起的手臂放在中間的扶手上,然後側牢牢地抱住,給自己調整了一個舒服的靠姿。
低眸看著謝嘉珩的睡,腦海里浮現出四個字——得寸進尺。
許梔清盯著他半晌,戴上眼罩繼續小憩,而抱著手臂的謝嘉珩,默默地翹起角。
今天起得早,又在外面閒逛一整天,他們都睡得很,醒來後許梔清覺肩膀和手臂有些酸痛,剛剛兩下,有雙手握住了,輕輕地按起來。
莫名不想摘眼罩了,維持著原有的姿勢,仍由謝嘉珩服侍。
「滿意嗎,大小姐。」
耳邊傳來他的聲音,許梔清沒有回答,也不。
謝嘉珩又低聲道:「還不摘眼罩?」
有人按肩的,摘掉眼罩幹什麼,許梔清依舊不回答,繼續裝睡。
他不再講話,手中的作也停住了,許梔清正奇怪時,覺悉的氣息越來越近,慢慢地靠近的臉。
意識到他要做的事,許梔清立馬摘掉眼罩,偏頭的瞬間,過謝嘉珩過來的側臉。
「嘖。」他歪著子笑道:「公共場所,小許總也不知道收斂些。
」
「......」
許梔清把眼罩扔到他上,謝嘉珩笑著幫忙收起來,心格外好。
飛機落地後,許梔清到深城的溫度,掉厚重的外套,謝嘉珩深吸一口氣,心舒服極了。
「悉的南方味道。」他慨。
「的味道?」
謝嘉珩回道:「是溫暖甜的味道。」
許梔清又仔細聞聞,「沒有。」
他輕哼:「不解風。」
許梔清瞥了眼,反駁:「難道不是因為我沒有狗鼻子嗎?」
謝嘉珩哼的更大聲,去轉盤等行李箱。
許梔清提前聯繫過余叔來接機,他們坐上車後,問:「你是回家,還是有別的打算?」
「回家吧。」
「你自己家,還是父母家?」
「你家。」
「哦。」
許梔清應聲後,反應過來不對勁:「你回我家?」
謝嘉珩神自若的頷首,仿佛是理所當然的事。
瞧出他的意思,問得仔細:「你是打算回深城的這段時間,都住在我家?」
他又點頭:「是啊。」
許梔清接著問:「你自己的房子呢?」
謝嘉珩隨口答:「在裝修。」
許梔清之前聽他提過裝修的事,可他不止一套房子,明顯就是不想住。
馬上到春節,儘管兩家人會吃飯,但僅僅是除夕夜,又問:「你不住你父母家?不回家過年?」
謝嘉珩漫聲道:「贅的男人,不講究這些。」
「......」
到家後,許梔清喊了一聲溪溪,小狗搖著尾跑出來,沖向的卻是謝嘉珩。
他抱起小狗順,得意的挑了下眉,許梔清扯著角道:「你們果然是,同類相吸。」
「太別羨慕,是你妹妹比你有眼。」
「那你要不要抱著它再去領個證?」
謝嘉珩默不作聲的把溪溪放下來,拍著它小腦袋道:「我是你姐夫,注意分寸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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