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律是生日快樂歌,不過有改編,許梔清沒有聽過,但是特別喜歡。
「my baby。」許梔清重複著,好笑地問:「原歌詞是這樣嗎?」
「不重要。」謝嘉珩撐著腦袋,眼神悠悠地落在上:「重要的是,你是寶貝。」
他從來不吝嗇給起稱,白天有人的時候或許會顧及些,晚上沒人什麼都能喊出口。
但是他上次喊寶貝,是前年的事了。
許梔清笑得彎眼,他用打火機點燃蠟燭,揚揚下示意許願。
閉上眼睛,雙手疊放在前,做出許願狀。
許梔清的心裡什麼都沒有想,得到的已經夠多了,無論是出長相智商,還是親人人朋友。
唯一不圓滿的是信安集團,可不認為是能靠許願實現的。
半晌,許梔清睜開眼睛,輕輕吹滅燭火。
謝嘉珩直接問:「許的心愿里有沒有我?」
迴避問題:「說出來會不靈驗。」
「騙我,你不信這套說辭。」謝嘉珩了解許梔清,信的是人定勝天,每年不過是儀式。
他又問一遍:「到底有沒有我?」
許梔清輕聲回答:「有的。」
今晚高興,樂意哄哄他。
謝嘉珩揚笑著,拿過刀叉切蛋糕,把有梔子花的一邊切給,有的半邊切給自己。
許梔清看見他的作,抬眼著他道:「你把我給切了。」
「是啊。」他語調慢吞吞地,莫名帶著幾分旖旎:「我接下來準備把你吃了呢。」
「......」
吃過蛋糕,謝嘉珩忽然道:「清清,我想畫你。」
今晚的禮服是他特意選的,與初見時的那件款式很像,又在細節有些不同。
他想畫穿著紅的,像當年他畫下宴會廳里的一樣。
「可以。」許梔清答應的爽快。
謝嘉珩坐到畫板後,轉坐到黑沙發上,上面鋪著絨絨的毯子,沒有冰涼的,坐著很舒服。
「要什麼姿勢?」問。
謝嘉珩拿畫筆的手微頓,語氣意味深長地反問:「我想要什麼姿勢都行?」
許梔清聽出來其他意思,沒好氣問著:「還畫不畫?」
他輕笑道:「坐著就行,姿勢隨意。」
許梔清習慣的直腰背,微微側過,手臂搭在沙發扶手上。
謝嘉珩拿起畫筆,看向不遠的人,的坐姿端正,烏黑的長髮落在側邊,白皙的背迎著線,曼妙材的曲線一覽無,不勝收。
他發現自己本無法集中注意力。
大學他上課做筆記時,突然想起許梔清,想起在宴會廳的畫面,換筆畫一張素描圖,只花了十分鐘。
不像現在,盯著看了十分鐘。
「我累了。」
平淡的直述,謝嘉珩卻像是回過神來,把畫筆扔到旁邊,起走過去,手撐著沙發扶手,俯落下吻。
突如其來的親吻讓許梔清措手不及,耳邊傳來抑又炙熱的
聲。
「不繼續畫嗎?」
回應許梔清的是紅撕裂的聲響。
著的到左手腕的手鐲,他突然停住作,把東西塞到的手心,低聲哄道:「你再幫我戴一次。」
「......」
許梔清以前幫他戴過,但和用手幫忙一樣,已經不練了。
房間裡的線很暗,他又擋在前面,影影綽綽地,看不清楚,弄了半天戴不上去。
「故意磨我呢?」他往前腰,變相的催促著。
沒有這個意思,但既然他講了,許梔清手下的作更慢,磨磨蹭蹭的。
謝嘉珩今晚有點固執,非要忍著讓戴,額間冒出細細的汗珠,不敢用力的腰,只能掐自己的手心。
許梔清見他實在難,終於好心的放過。
接著,是狂風驟雨。
猛烈地,肆意地。
謝嘉珩抱著起,一步步走到放有畫紙的桌邊,輕而易舉的將人放上去,這樣的高度能讓他們更合。
嚨溢出的聲音止不住,斷斷續續地,像是催化劑。
昏黃的燈下,空白的紙張被慢慢地浸染,留下水漬的印記。
他垂眸看見,低音裡帶著笑:「這樣也算是畫了。」
「......」
最後,桌上的畫紙被皺了,料潑灑在地面,畫板也不知道是誰弄倒的,旖旎又混。
許梔清背後出汗了,沒有力氣再,懶洋洋地命令:「謝嘉珩,抱我去洗澡。」
「行咧,皇寶貝。」謝嘉珩心愉悅,神狀態也格外好,攔腰抱起進浴室,放在盛滿溫水的浴池裡。
半瞇著眼睛,瞧見浴池前面也是落地窗,能邊泡澡邊欣賞海景。
他敢直接把自己放在這裡,肯定是單面玻璃,不用擔心暴的問題,許梔清放鬆繃的,終於舒服了。
沒一會兒,謝嘉珩也進浴池裡,從後攬住,長發凌,有氣無力地靠著他膛。
「地方選的不錯。」許梔清夸道,很喜歡這家的夜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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