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悅看著這句話,惡作劇的心思頓起,打字逗它:【要是我有個真小孩,你也能接當他後爹嗎?】
許亦:【不知道。】
席悅哼哼兩聲,以一種完全拿的姿態,繼續打字:【猜到了。】
許亦:【主要不知道怎麼給真小孩當爹,要不我們倆生一個?】
席悅握著手機,再一次陷自己給自己挖坑的惱怒中。
完全明牌之後,許亦就徹徹底底變了一隻大尾狼,幾乎不能主開口,每次主找點話題,最後的結果都是跟著他的節奏走。
這個人的段位之高,席悅甚至懷疑他並不是他自己口述的,從沒有談過的那種男生。
這樣想,也就這樣問了。
Xytxwd:【你之前真沒談過?】
許亦:【說不過也不用扣帽子吧。】
......
Xytxwd:【不跟你說了,我要補覺了。】
許亦:【還在醫院嗎?】
席悅給他發了個家的定位。
許亦秒回:【睡吧。】
-
表哥的狀態好轉之後,他所屬單位的同事和領導便流過來探。
單人病房空間也不算多大,席悅有時無可去,就去住院部樓下的花園裡閒逛。
周一下午,坐在花園長椅上拿手機訂車票,側傳來一道頗為驚喜的聲音——
「悅悅!」
席悅轉過頭,看見不遠站著的生,那是的高中同學,也是跟同上一個補習班的好朋友
「周楠!」
開心地站起來,兩個生地拉住手。
自從過年見了一面後,倆人到如今也有半年時間沒見了。
「你怎麼也在醫院?」興完畢,周楠在側坐下。
席悅說了自己表哥出車禍的事,又問:「你哪裡不舒服嗎?」
「不是我,是我媽,來做個檢查。」
席悅點點頭,想起前不久發消息說研究生上岸,又問:「那你這幾個月一直都在家待著嗎?」
「對呀,過幾天要回趟學校。」周楠說完,默了幾秒,「那你這次回來,只是為了你表哥的事嗎?」
席悅覺得問得奇怪:「不然還能是為了什麼?」
周楠看一眼,眼神里有疑:「你不會還不知道吧?孟津予家裡出事了,他沒告訴你嗎?」
其實看的時候,席悅就已經意識到要說什麼了,但此刻真的聽問了出來,心裡還是有些悶悶的不快,以前真的跟孟津予綁定得那麼嗎?
「這個......我知道的。」
周楠是見證過高中喜歡上孟津予全過程的,看表突然低落下來,以為是在擔心,於是安:「沒什麼大事,不會影響他自己的工作的。」
意識到會錯意,席悅連忙解釋:「我不是擔心,我和孟津予幾個月前就分手了。」
「啊?」周楠震驚過後,便是深深的不解,「你倆不是去年才在一起嗎?而且你喜歡他喜歡了那麼久,為什麼分手啊?」
席悅面無表地說:「他劈被我發現了,所以就分手了。」
「我的天......」
兩人的談話氛圍突然變了個調,席悅生怕再來安,搶先開口:「我已經不難過了,你可千萬別來安我。」
周楠噗嗤笑了一下:「誰要安你啊?分手也好,我本來聽說了他們家的事之後,也覺得孟津予這個人不太行。」
對於孟津予父親的那些事,席悅只聽席青泉提過幾句,從來沒有主問過,因此也不知道況,這會兒聽見周楠的語氣,好像事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
「他們家到底怎麼了?」席悅頓了一下,「跟孟津予有關係嗎?」
周楠深深地看一眼:「那我跟你說,你千萬別說出去哈。」
此刻席悅的好奇心已經全面發,聞言猛猛點頭:「我不會說的。」
「我哥不是在法院工作嘛,我也是聽他說的,因為孟津予他爸那個律所還有名的,法院很多人也認識他,他出事之後就有人在傳是孟津予大義滅親,親手往檢察機關送的材料,舉報了他自己的爹。」
周楠慢騰騰地說完,席悅已經瞪大了眼睛。
在的印象里,孟津予從來沒有提過他的父親,去過他家裡兩次,也只見到了他的母親,但那時以為只是他父母夫妻不和,萬萬沒想到孟津予能做出這種舉。
「你也覺得他狠心吧?」周楠看著,又繼續說道,「後來又有人說,他爸在看守所破口大罵,說野種就是野種,說孟津予是個白眼狼。」
席悅聽不懂了:「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孟津予不是他親生的,是他們兩口子當年從孤兒院領養的。」
席悅從沒聽到過這種說法,一時心震。
「不會吧,他媽媽真的很關心他的。」
回想起兩次去孟津予家,席悅對他媽媽印象十分深刻,很清瘦但很溫的一位阿姨,雖然眉眼總是攏著淡淡的愁雲,但說起話來輕聲細語,會關切地拉著的手問怎麼穿那麼的服,寒假結束臨出發回校的前一天,還往和孟津予的行李箱裡塞各種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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