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職業原因,大家清一的姿態拔,看著就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男孩子們還很興趣的去車,興的想爬上去參觀。
孩子們只圍在消防員小哥哥的面前,嘰嘰喳喳的讓人家抱抱。
寧月見此,只覺得狗都是從小養的壞習慣!
看著周頌意后的人,其他同事都意味深長的看著周頌意笑了一下,隨后特別寬容的當認識的樣子,跟熱的打招呼。
其中一個最小的,憨憨地笑著,忍不住的問道:
“周哥,這個姐姐是不是就是你好幾次去幫忙采購消防的酒吧老板?”
其他人都豎起耳朵聽著。
唯獨寧月有些震驚。
這事兒竟然這麼多人知道?
周頌意帶著幾許吊兒郎的笑意,輕斥道:
“幸好是,如果不是的話,我的好事兒豈不是要被你攪黃了?”
其他人忍不住的輕笑出聲。
寧月也笑著站出來說道:
“歡迎大家去我那里消遣,酒水五折哦……”
看著那麼多天真懵懂的小朋友,所以不敢說得太明白。
以免帶壞了小孩子。
大家說說笑笑的過去。
周頌意側頭笑著說道:
“學姐,你到走走看看?我們還有兩個多小時結束,一會兒帶你走。”
寧月沒想到這麼長時間要呆在這里。
頓時反應有些大,笑意瞬間消失,震驚之余,茫然的抬眼看著。
周頌意被這“秒變臉”逗得笑彎了腰。
眼底都忍不住的溢出幾溫,低著頭看著解釋:
“我們可不止這一節課,下一節課還有其他班級的小朋友,怕人太多才錯開的,你要是想走的話,只能翻墻,但是你翻不翻墻的結果估計都是去警局喝茶。
學姐,你可要想清楚了?”
周頌意的話功的打消了寧月想要先離開的念頭。
可不想丟人丟到警局里。
已經進去兩次了。
對警局可能有點犯沖。
抿了抿,哽住了片刻,故意漫不經心的說道:
“不就兩個小時嗎?我沒想走,我就喜歡校園的氛圍,讓我瞬間回到了七八歲。”
周頌意會心一笑,仿佛能把看穿,卻不忍的破的話:
“好,學姐說話算話。”
寧月抬了抬下,故作矜持。
隨后周頌意被他們走。
寧月苦著臉百無聊賴的找到了一個秋千,坐在上面嘆氣。
在家里睡覺不香嗎?
在學校的場上待上兩個小時,得多無聊啊!
不過很快。
就把這個念頭忘得一干二凈。
因為那些消防員小哥哥們都開始哄小朋友們玩,一人抱著兩個小孩子做俯臥撐,似乎大家開始比賽了。
有人上放了兩個男孩,有人放了一個男孩,大家吆喝起來熱的很。
小朋友們也樂在其中。
空氣里似乎都染上了那種輕松的荷爾蒙的勁頭。
大家對于這種比賽,超越了對消防車的喜歡。
原來小朋友們也這麼淺……
寧月的目忍不住的看過去,真是津津有味。
青春,激揚,蓬,健壯,向上……
可是突然間。
面前出現了一道影,擋住了所有的目。
寧月僵地抬起頭,看著臉玩味卻帶著幾分冷意的周頌意。
頓時覺尷尬不已,雙手攥著秋千的繩子,明艷的臉上劃過幾分糾結:
“那個,你擋住我了。”
周頌意淡淡的笑了笑,說道:
“沒想到學姐對這些興趣,我還以為在你酒吧里跳服的帥哥那麼多,你會對這樣的事不興趣呢!”
寧月咳嗽了一聲,忍不住的說道:
“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在我酒吧里的客人都是喝酒的,上的都是在健房里刻意練出來的形狀,能有幾個是你們這樣的真材實料?
不過小學弟,你怎麼不上去玩呢?”
可真對這個周頌意沒別的意思,完全當一個小學弟來看。
否則是不會問出這個話的。
周頌意臉未變,挑眉笑了笑,低著頭眸子里映著,嗓音微啞:
“想看我啊?”
他的聲音尾調悠揚,似乎帶著幾分詢問和玩世不恭,讓寧月一下子愣住。
是的問題引起了歧義?
連忙張的擺手:
“不不不,我沒那個意思……”
周頌意走近一些,扯住了微微晃的秋千繩子,居高臨下的看著,眼神如墨深遠:
“我可沒有攀比心,不過學姐想看自然是有優待的,但是我只給我的朋友看,學姐,當嗎?”
他的嗓音沉沉,似乎帶著幾分哄,讓人不自覺的想要墜落陷阱。
饒是寧月多強的心理素質,的臉也倏然紅了幾分。
周頌意的眸子像是深潭沼澤,一不小心就能陷進去,那個明張揚的年,似乎是對他幾年前的刻板印象。
現在的周頌意,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新鮮的,的男人,張力十足。
放在誰上,沒有哪個小姑娘樂意放手。
寧月也差點陷進去。
之前的委婉,寧月或許覺得他對自己有點意思。
但是自己的表現,應當表現出了一個學姐對學弟久別重逢的客氣和熱。
是周頌意主邁過了眼前的關隘,撕破了窗戶紙,直接站到了的眼前。
他很明確地表示他對依舊難以忘懷。
所以。
朋友,當嗎?
不可否認的,寧月的心卻是了一下,仿佛溫水瞬間沖刷著心臟,那種令人猝不及防的暖意和震驚讓微微震。
耳邊是遠傳來的小朋友們加油歡呼的聲音。
但是似乎也能聽到周頌意沉穩的呼吸。
仿佛被一細線拉扯著,想要往他的方向靠近。
經歷了失敗的婚姻,失敗的男人。
或許對人多了解很深,但是不影響對好的追求。
不想結婚,不代表想做一個孤家寡人。
也想養一個或者幾個小哥哥,愉快又揮霍的度過余生。
眼下,周頌意的出現,甚至給了更好的選擇。
意外之喜。
被這麼一個優秀的男孩喜歡著,寧月覺得自己枯燥的人生都溫潤平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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