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鄴川也看到了肖沉,他之前調查過,這個人喜歡的是男人。
所以對他沒什麼防備心理,走過去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別上去打擾休息,剛睡著,起來記得提醒吃飯。”
“好的好的,傅總慢走。”
肖沉僵的目送著他離開酒吧。
看這樣子,傅鄴川明顯沉浸在的世界里啊!
霸總也談嗎?
他認真的?
肖沉往上看了看,連走路的步伐都放輕了。
別打擾休息!
這可是傅總的囑咐!
寧月這一覺,一下子睡到了中午。
可是不是自己醒過來的,是被肖沉敲門敲醒的。
茫然地坐起來,去開門。
“干嘛呀?”
肖沉氣急敗壞的看著:
“樓下都被淹了,你還睡,你是不是早上去衛生間沒關水龍頭啊?”
他什麼都顧不得了,直接跑進去,把洗手池的水關掉。
果然,水停了。
他站在那里松了口氣。
寧月剛反應過來,震驚的看著地面上的水,從浴室里蔓延出來,蔓延的面積不大,但是某些地板的痕跡已經很深了,水都順著滲了下去。
所以肖沉才會察覺到不對勁上來敲門。
臉微微一變:“樓下嚴重嗎?”
肖沉嘆了口氣:“兩個包廂不能用了,墻皮都掉了,我看需要兩天時間重新休整。”
他還以為是寧月心大意,也不好意思指著鼻子罵。
可是寧月稍一思考,就想起大早上的除了傅鄴川,還有誰能用這里的洗手池。
這狗男人不會是故意的吧?
臉沉的難看,深吸了口氣:
“算了,該修就修吧,本來防水做的就不好,這次干脆徹底的修一遍好了。”
肖沉看著:“那要不錢呢!”
寧月揮了揮手:“錢的事不用擔心。”
開酒吧還是賺錢的,小小的積蓄了一筆。
可是肖沉誤會了,笑著開口:
“也對,這對傅總來說,就是九牛一,趁著他開心能花就花!”
寧月了角,也沒有解釋什麼。
看了看現場,沒法再住下去了。
真是神煩!
肖沉下去以后,寧月就拿出了手機,找到了傅鄴川的號碼,直接打了過去。
這個傅狗干的是人干的事兒嗎?
高爾夫球場。
一大早這個應酬推不掉。
傅鄴川的幾個朋友也跟著過來湊熱鬧,他又怕什麼電話,時不時的拿著手機看一眼。
旁邊的人除了陸奇都是單。
所以對于同樣單的傅鄴川,就覺得格外有話說。
“傅總,干嘛老是看手機,兄弟們都在這,看看我們多日不見的兄弟多好啊!”
一個老朋友從國外回來,打算就在國發展了。
傅鄴川輕嗤了一聲:“看你們?”
他搖了搖頭。
手機突然響了。
他立馬拿了起來,一看,果然是寧月。
頓時,眉開眼笑。
旁邊的人卻一點不相信是人,傅鄴川的經歷他們都知道。
為了一個人要死要活好幾次,深又可憐。
大家也不敢輕易的提人,不過還在打趣道:
“都在外面了,別談公事了。”
傅鄴川擰眉,沒著急接起來,反而一本正經的看著他們解釋:
“不是公事,是私事。”
大家都愣住了。
“私事?難道是人?”
旁邊的一個人笑道:“不可能。”
“對,怎麼可能是人?”
“他哪有心思和時間談說?”
沒有一個人相信的。
傅鄴川越聽心里越不是滋味。
自己就活該單一輩子嗎?
他有些后悔昨晚上答應寧月不公開的事了。
于是。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直接劃開了電話。
可是就在那一秒,對方掛斷了。
眾人:“……”
呵呵……
傅鄴川抿了抿,剛要打回去,寧月又打過來了。
前后不超過三秒。
估計有種氣急敗壞的覺了。
他輕輕呼了一口氣,也沒有離開避著人,在大家的注視下直接就接了起來。
還沒等開口說話,就聽到寧月那歇斯底里的罵聲:
“該死的傅鄴川,罵你是狗真是侮辱了人類的朋友,你做個人不好,非要做出生嗎?
你要是敢否認你走之前不是故意把我的水龍頭打開放水,想淹了我的昂貴的木地板,我把頭切下來給你當球踢。
王八犢子你真是瘋了吧,知道我耽誤一天生意要多錢嗎,你那顆黑了的心干脆掏出來喂狗吧!
你年紀大心眼小,我他媽真是后悔跟你睡了,你去死吧你!”
說完,也本沒給傅鄴川解釋的余地,直截了當的掛了電話。
一回頭,看著肖沉拿著拖把進來打算先把多余的水給弄下去。
不小心,就聽到了這一幕。
真是,嚇到了。
寧月淡定的瞥了他一眼,給他讓出了道路,嘆了口氣:
“罵人嘛,就得講究個穩準狠,不給他們罵回來的機會才痛快!”
肖沉了然的點了點頭,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
老板就是老板,這個魄力不是一般人有的。
很快。
傅鄴川的電話打了回來。
直接給掛斷了。
再打,再掛!
反復幾次。
他才終于消停了。
而在高爾夫球場里,大家已經驚訝的下都快掉下來了。
“的?”
“跟你睡了?”
“你剛從人那里過來?”
……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有無數的話想問。
這簡直比娛樂圈里突然出一個大料還有吸引力啊。
人家蘇楠和商謙正好著呢,不可能轉又投他的懷抱。
更何況,打電話過來罵人也不是蘇大小姐的格。
排除掉蘇楠,還會是誰呢?
大家都圍著傅鄴川,連打球都沒有那麼有吸引力了。
傅鄴川故作淡定的收起了手機,怎麼打都打不通的電話,估計是在氣頭上。
他心里雖然著急,但是也絕對不會急匆匆的過去道歉。
罵自己又不是第一次了。
罵完了消消氣就好了。
傅鄴川按捺下心里的忐忑,淡定的咳嗽了一聲,看著圍在一起看著自己的兄弟們。
“打錯了。”
“誰信啊,傅總,你倒是說說啊,這是怎麼回事啊,太從西邊出來了?”
大家不死心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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