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扶桑有些無奈,只能離開,提步出去趕人。
看到玉扶桑乖乖出去趕人,白閬風十分開心。
直到玉扶桑背影消失,白閬風才收回了視線,他看向蕭嫣,開口問:「小師妹,蕭瑾日回來後的這兩天,沒有傷害到你吧?」
蕭嫣角勾起,笑著說:「雖然他想要弄死我,但是,他沒有占到任何便宜,五師兄就放心吧。」
白閬風聽了,鬆了一口氣。
忽然,他想起了什麼,開口道:「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昨天,蕭瑾日跟我要了一種無無味,卻可以讓服下之人彈不得的毒藥。昨天我還好奇,他要將這藥用在什麼地方。如今看來,他有可能要用在你上!」
蕭嫣笑了笑,開口說:「也不一定就用在我上吧?」
「不管是不是用在你上,反正你帶著解藥,總之沒有錯!」白閬風拿出了對應的解藥,遞給蕭嫣,解釋道,「這個解藥,拿出來聞一聞就可以了!你可以藏在香囊里,反正平時用著也可以提神醒腦,也不會有人懷疑。如果真的中了那種毒,就將香囊按在鼻子上,深吸幾口氣,就可以了。」
蕭嫣接過了:「好的,謝謝五師兄!」
說完,當即就解下了腰間的香囊,將解藥放進去,隨後將錦囊重新掛在腰間。
白閬風見蕭嫣乖乖將東西放好,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
-
蕭嫣是陪著白閬風吃過飯,才離開了的安世堂。
白閬風本來想要跟著離開,但是想到他的東西還在鎮南王府,沒有收拾出來。
所以,白閬風還是決定去鎮南王府。
蕭嫣知道白閬風還要去一趟鎮南王府,再三叮囑他不要跟鎮南王府的人起衝突。
白閬風知道蕭嫣要親自收拾這些人,並且已經著手收拾了,於是就不想管這些人了。
他回到鎮南王府的時候,蕭瑾日在等著他。
「白公子,你可算回來了?你去安世堂,到底是做什麼呢?我剛才本來想要去找你的,可是安世堂的人說你有事,說我在那裡會影響他們做生意,所以讓我先離開了。」蕭瑾日見到白閬風,連忙迎上來,問了一句。
對於剛才被安世堂驅逐這件事,蕭瑾日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心中十分不滿。
他這樣說,也是希白閬風回頭能夠幫他教訓一下將他驅趕的人。
白閬風卻懶得理會蕭瑾日的抱怨,他只是開口說:「我在安世堂確實有十分急的事去做,我回來也是為了收拾東西,去安世堂繼續完我的事。」
白閬風說完,匆匆朝著自己住的房間走去,迅速收拾自己的東西。
蕭瑾日看到這樣的形,臉大變。
他剛才之所以去安世堂,就是害怕白閬風一去不復返。
但是,後來他想,白閬風的東西還留在鎮南王府,是不會離開的。
可沒想到,白閬風就立即回來收拾東西了。
他有些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況了。
他匆匆跟上去,朝著白閬風道:「白公子為何要收拾東西離開?是因為這裡住得不舒服嗎?要不然,我給你換一個更好的房間?」
白閬風一邊收拾自己東西,一邊道:「不是這個原因,我對於住的地方,其實沒有多大的要求。以往出門在外,睡在山頭上、山裡的時候,也很多。確實是有事,需要住在安世堂,就近理。」
蕭瑾日見他這樣說,倒是好不好多留了。
他開口道:「那白公子何時去京城之中逛一逛?我還是可以當你的嚮導的,保管你滿意。」
白閬風心中冷笑,表面上卻十分平靜:「有任務在,或許沒有時間在京城之中遊玩了。蕭二公子的好意,我只能是心領了。」
蕭瑾日皺眉,不明白這個人為何忽然變得油鹽不進了。
他開口說:「昨天雖然初次見面,可是我妹妹說了,對你十分仰慕。今天出門了,尚未回來。等回來,知道你已經離開了,肯定會傷心的!」
蕭瑾日覺得,白閬風對於蕭泠興趣。他覺得,利用蕭泠的名義,或許可以將白閬風留下。
白閬風知道蕭瑾日的意思,心中冷笑。
昨天之前,他確實對蕭瑾日的妹妹興趣,但絕對不是對蕭泠興趣。
蕭泠算什麼東西?
他角帶上了幾分嘲諷的笑意,開口道:「我跟蕭泠姑娘不過有過一面之緣,蕭二公子這樣說,若是傳出去,對蕭泠姑娘名聲不好吧?蕭二公子就是這樣當兄長的?當真是不敢恭維!」
蕭瑾日聽了,臉變了變,他沒想到白閬風會這麼直白地開口諷刺。
他張張,沒有說什麼。
白閬風卻開口打斷了蕭瑾日想說的話:「好了,我離開了,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白閬風就提步離開了鎮南王府。
蕭瑾日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臉變了變。
這時候,一個青侍衛出現在蕭瑾日邊,開口說:「二公子,這個白閬風,要不要理掉?」
蕭瑾日聽了,搖搖頭:「不!將他留著,我還有用!」
他猜想,白閬風肯定是因為什麼,對他,對鎮南王府產生了見。
他覺得,只要過兩天,他去找白閬風道個歉,解釋一下,就可以挽回白閬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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