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妍刁蠻慣了,覺得全世界的人都要讓著。
“要不是因為要誣陷沈南月,你以為我會來這個破地方跟你們這群下等人說話?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
同學們敢怒敢言,卻還真不敢當著警察的面手。
彈幕上自李青妍自加上錄音筆的原聲曝后,就知道了事的真相。
路見不平的網友們紛紛崛地而起。
【沒想到真是這個李青妍!這個傲慢無禮的蠢貨,怎麼還敢這麼囂張?】
【霸凌別人還有理了,剛剛誰說是音樂世家的?教養出這麼歹毒的兒,以后他的音樂會都不去看了!】
【國著名音樂大家,不會是李琦吧?聽說前幾年他去國外演出,自此在國外定居了,原來是帶著兒出國避難了。】
【呸!一口一個下等人,他們這群上等人才會教育,教育出這樣一個張口閉口都噴糞的兒!】
【李琦,國家級的音樂人員,八年前在國外定居,但是并沒有外國籍,每年都要來國演出。】
【這是來賺國人的錢了,堅決抵制這種音樂家,建議國家嚴查李琦!】
【嚴查李琦!】
【嚴查李琦!】
……
李青妍現在還不知道網上已經掀起了一陣討伐父親的風。
依舊非常傲慢,看向眸冰冷的警察時,也是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今天原本是想策劃一出讓沈南月名譽掃地的事,沒想到我的同伙居然臨時叛變了!”
李青妍轉頭看向不遠的徐平,做了甲的手指著他。
“就是他,徐大律師,還有一個顧琳瑯的人,今天這一出都是我們策劃的,你們要抓我可以,但是也不要放過他們!”
徐平見警察看過來,非常坦然地走到警察面前。
“這件事是有我出力,但我能解釋。”
警察將手中證收起來,目嚴肅地掃過在場的人。
“不用在這里解釋,我們回局里好好聊聊。”
直播彈幕不停地掃過網友們@方并要求方一定要盡快公布結果的話。
記者們得到了一線資料,都興沖沖地準備回去差。
直播也就這樣結束。
沈南月跟警察走之前,轉頭想要與周遇深說一聲。
哪知轉頭看向周遇深剛剛站定的位置,沒有人。
在人群中轉了一圈,也都沒人。
不由疑,周遇深去哪兒了?
沈安安走過來挽住沈南月的胳膊,小聲對說道:“姐夫和黎澈有點事出去了,我們先去警局。”
沈南月不疑有他,跟著警察去了警局。
而周遇深則是追著祁鹿走出來的。
黎澈跟著他,一同將祁鹿攔在車前。
祁鹿看到兩人,先是驚訝一番,隨后才笑道:“周總,黎總,這樣攔著我不好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兩個霸凌我呢。”
周遇深表淡淡的,對于他的玩笑話,沒有半點不高興,也沒有半點高興。
他和黎澈也沒有說話,就這樣淡淡地盯著祁鹿。
時間一久,祁鹿臉上的笑意就淡了下來。
“你們有什麼事嗎?”
周遇深邊一彎,臉上出幾分矜貴的笑容。
“楠桉工作室的布料,是你和查理斯合作弄毀的,對吧?”
祁鹿子微僵,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周遇深。
查理斯不止一次在他耳邊念叨,周遇深是個不好惹的人,他的心機和能力強大到令人害怕。
但是祁鹿一直不信,今天也算是見識了一番。
楠桉工作室布料被毀的事周遇深從頭到尾都沒有參與進來,沒想到短短幾天的時間,就能查到他上。
“我們只是想跟沈小姐朋友。”
周遇深邊的笑意頓時變了味道,他抬手揪住祁鹿的領,明明看似沒用力,但祁鹿一張臉被窒得漲紅,連同呼吸幾乎都要停止。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和沈南月是高中同學,大學的時候也有過集,你和什麼朋友?”
祁鹿被牽制住,實在憋屈。
他用力揮拳頭朝周遇深的面門打去。
周遇深輕飄飄躲過,手往旁邊一甩,祁鹿整個人都被扔到了地上。
周遇深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不同于李青妍浮于表面的傲氣,他與生俱來的矜貴孤傲帶著沉穩的迫人的氣勢,便是祁鹿也有些被他嚇著了。
但他現在忙著捂著被勒紅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害怕的緒在心中滋長,累積到一定程度就變了對周遇深無形的恐懼。
周遇深淡漠地看著他,眼中泛著帶著殺意的芒。
“不該你們覬覦的人,就不要看,否則當心你們的眼珠子,再有下次,我不會像這次這麼客氣。”
周遇深語氣冷凝,“回去告訴查理斯,再要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作,就等著被遣送回國吧。”
說完周遇深轉離開。
生怕多呆一秒就抑制不住翻涌的緒。
黎澈瞥了一眼祁鹿,轉跟著周遇深離開。
祁鹿看著周遇深離開的背影,充滿水霧的瞳涌上了一層憤怒。
沒想到周遇深連查理斯的目的都猜到了!
看來查理斯說得沒錯,周遇深,是個很難對付的人!
周遇深步子邁得很快,黎澈小跑了一路才追上他。
“阿深,你是不是不舒服?”
黎澈走到周遇深邊,側頭看他,不由得蹙了眉。
周遇深臉上已經冒出了冷汗,慘白,垂在側的雙拳也握得很。
他這是犯病了!
黎澈趕拉著周遇深到旁邊坐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遇深才平復下來。
兩人坐在花壇上,也不介意上面的泥土和枯葉。
黎澈擔憂地看著他,“我剛剛進去時遠遠看著你,就覺你不對勁,你是不是犯病了?”
周遇深沒有否認。
剛剛不論是那群人辱罵沈南月,還是祁鹿看向沈南月那充滿欣賞的目。
都讓他覺得十分礙眼。
心中的緒翻涌上來,便制不下去。
他如果不離開,沈南月一定會懷疑。
所以他借著追祁鹿出來了,將沈南月留在了追悼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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