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提前預約了時間，他們沒等多久就可以做四維檢查。

    “爸爸也可以跟著一起進去看哦。”護士小姐姐甜甜地打開門，帶著兩人進了寬敞舒適的b超房，走的時候還不忘幫他們拉上遮擋私的拉簾。

    江知念躺在檢查床上，看著頭頂掛著的一個屏幕：“我在這裏也能看到嗎。”

    b超醫生正在核對信息：“對，一會我會邊做邊跟你講解的，你要是有什麽疑問，也可以提出來。”

    起服，出微微凸起的肚皮，b超醫生將加熱過的耦合劑在江知念的肚子上，然後說：“別張，我們開始了哈，爸爸要是想留作紀念，也可以拍攝視頻，一會做完後我們也會提供四維的照片給你們。”

    整個檢查流程非常細致，醫生每檢查一個部位，都會耐心地講解這裏是什麽，目前來看有沒有什麽問題。

    醫生測完數據，喃喃道：“寶寶的頭可能有點大……”

    江知念心裏一：“醫生，頭大……有什麽問題嗎。”

    “沒事，就是一點點大，在正常範圍。”醫生回頭看了一眼，“你老公頭不是也大的嗎，應該是像爸爸吧。”

    時曄的頭……大嗎？江知念沒注意過這個問題，因為從正麵看，時曄的臉其實很小。

    “不過這種頭比較大的寶寶，一般到孕晚期產婦最好做進一步的評估，看看是否適合順產。”

    不然萬一媽媽的盆骨條件不太好，容易卡住的話，就比較麻煩，可能要上產鉗或者吸盤。

    “手腳都很長，以後應該是個高個子的寶寶。”

    “別的都沒什麽問題，很健康。”

    一係列的檢查完後，醫生開始調整機，顯示寶寶的臉。

    “現在要準備看寶寶的樣子啦，不會有照片那麽清晰，但是大概的廓是能看出來的。”

    江知念盯著屏幕，看到一團黃的麵團慢慢顯示出了較為清晰的五，唔，好像有點醜……

    “你們看，這個是寶寶的手，正放在額頭邊上，大概是在想什麽事……這個是寶寶的鼻子，很高哦，以後應該會很漂亮。”

    實話實說，江知念很難將眼前的臉和漂亮扯上關係，也不知道醫生是怎麽看出來的，又或者隻是商業吹捧，但作為孕激素上頭的母親，看著自家寶寶的臉蛋，越看越品出了一可。

    “時曄，你看寶寶的臉……”

    時曄坐在一旁，握住了江知念的手：“嗯，看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雙眼皮……都沒睜開眼睛。”

    像後，醫生開始打印檢查結果和照片，又拿了紙巾放到江知念的肚子上：“好了，檢查完了，你們在門口等幾分鍾，一會會有護士把結果和照片拿給你們。”

    江知念掉肚子上多餘的耦合劑，坐起來道謝後，挽著時曄的胳膊離開了b超室。

    “你看到了嗎，寶寶的鼻子像你，唔，腦袋也像你。”江知念踮起腳了時曄的腦袋，“是不是圓腦袋都會大一點。”

    據說現在很流行把後腦勺睡得圓圓的，好看，還顯臉小，不像被睡了一個扁扁的後腦勺。

    “像你。”

    江知念有點高興：“真的嗎，看得出來嗎，我都沒看清楚的廓。”

    四維b超室在醫院的產科一塊，還有幾個孕婦在做其他的檢查，因為現在生二胎的很多，有一些孕婦來檢查的時候，一胎的小朋友就在圍出來的一片區域裏玩耍，爬爬墊上放了小小的梯和搖搖馬，周圍還放了幾個小凳子。

    他們倆在圍欄附近坐下，江知念盯著那幾個小凳子：“好小的凳子……”

    幻想著寶寶出生以後小小一個，乖乖坐在凳子上吃東西的樣子，就覺得心都要化了。

    時曄想了想，問：“想知道男孩還是孩嗎？”

    江知念愣住，回頭道：“你知道？”

    時曄點頭：“看到了。”

    他是醫生，看到b超圖像，自然就知道是男孩還是孩：“不能說百分百，但是……百分之八十吧，應該不會錯。”

    “等等，你別說……讓我想想，你先別給我暗示，憋住。”江知念閉上眼睛，匆忙地捂住耳朵，認真思考起來。

    “別而已，這麽糾結嗎。”

    “當然啊，這個很重要，等等，你為什麽這麽淡定。”

    “因為……”

    “等等，別說，我不想聽。”江知念覺得還是等到要生的那天知道別比較好，會有驚喜，“你別告訴我了，給我留一個懸念。”

    時曄從善如流地聳肩：“可以。”

    兩人坐著等了一會，誰都沒先說話，江知念忍了半天，忽然出了「不行，我忍不住」了的表，看向時曄：“你還是告訴我吧。”

    這樣也比較好買東西，比如服的，被子的花之類的。

    但時曄隻是淡淡睨了一眼，搖頭：“不行，醫院有規定，醫生不可以告訴產婦孩子的別。”

    江知念：……

    “你故意逗我的是不是。”

    時曄笑了：“你不覺得我這麽說出來非常沒有儀式嗎？”

    “那要怎樣會有儀式？”

    “我們玩個遊戲怎麽樣？”

    “遊戲？”

    “從今天開始，我會在各種細節裏給你暗示，你如果從暗示裏猜到了，就把這件事記下來，等到一個月以後，我再看你記錄下來的暗示，如果正確率超過80%，我就告訴你，你的猜測對不對。”

    江知念覺得很有意思，點頭同意，又問道：“那我平時可以問你問題嗎？

    “可以，但是我不會正麵回答你。”

    江知念立馬問了第一個問題：“寶寶像我還是像你。”

    時曄隨口道：“像你。”

    江知念一喜：“所以是孩？”

    “也許是孩像爸爸，男孩像媽媽呢。”時曄輕笑，“你可以把這個線索記下來，以後叉論證。”

    江知念沒問出答案，有些不甘心，正好護士走了過來，將他們的檢查結果和照片遞給他們。

    江知念拿著照片放到了時曄的臉旁邊，看來看去：“我怎麽覺得寶寶更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