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的時候,江知念看到時曄背了一個相機包。
“哪來的相機。”
“問鄭飛借的。”
江知念不解,看向時曄,漂亮的杏眼烏黑,帶著靈與好奇。
“你快24周了,可以拍一些孕期的照片,以後留作紀念。”
“這麽早拍嗎?”
看網上很多人都是到了8個月快要生的時候再去拍。
“你很快就要到孕晚期了,這個階段肚子的變化會非常大,我們可以每個月都拍一組,你可以很明顯地看到寶寶的發育過程。”
“好啊。”江知念聽到時曄的解釋,覺得很有道理,寶寶每個月的變化其實是得最明顯的,比如越來越厲害的胎和漸漸吃力的腹部。
回到家吃了飯,時曄拆了一張新買的存儲卡,然後招呼江知念過來。
“你有什麽喜歡的參考照片嗎。”
江知念坐在時曄上,摟著他的脖子先問“有沒有到寶寶的重量”,然後才說“都可以,沒什麽特別想拍的,就普通的就好”。
時曄想了想,跳過了第一個問題,隻是問江知念要不要化妝。
“不用了吧,自然一點就好。”且不說不太擅長化妝,就說卸妝就覺得麻煩,而且如果真的不好看,還可以後期p圖什麽的。
時曄的目掃過的,哄:“那就去點口紅吧,顯氣。”
江知念想起他們第一次接吻的時候,買的那支口紅,若有所思道:“我口紅……好看嗎?”
時曄低語:“好看……”
他湊到江知念耳邊,撥弄著的耳垂,故意著嗓音,似哄:“第一次看到……就想吻你。”
江知念自己先的,可是不了不好意思地把頭埋起來當鴕鳥的也是。
時曄去蹭的側臉:“不繼續了。”
“不了……”
時曄的手往下,攬著那彎腰肢,來回後,淡淡道:“去穿你那條睡。”
江知念已經不是當初隻有理論基礎的實踐菜鳥,這些天的纏綿與磨合,讓隻需要看到時曄的一個眼神,就明白他話中含的意。
可以說,就如一支枝頭初綻的花骨朵,巍巍地按照時曄的喜好張開了花瓣,滴落了水,最終長了如今的模樣。
隻是一件睡,就了他們彼此心照不宣的暗示。
江知念心猿意馬道:“不是要給我怕照片嗎。”
“去床上拍。”時曄扭頭看,眼神裏著幾分無辜與理所當然。
江知念忽然明白他為什麽要買全新的儲存卡了,所以,一切都是早就預謀好的。
江知念咬,有些害。
“那條睡很,很適合你。”
其實那條睡並不算暴的類型,隻是用繁複的蕾與纏繞的流蘇打造出了一種熏熱的氛圍,給人以無限遐想。
江知念被他哄回了房間,半推半就地換上了那套有特殊意義的睡,略帶與張地坐在了床邊。
連手要怎麽放都不知道了,隻能盤著往被子裏躲。
時曄去拿了相機,簡單調了幾個參數,又試了試,這才找到一條白的連丟到了江知念的邊。
“可以先穿這條。”
先用服的遮蓋掩飾一下孕肚,之後再拍將肚子出來的。
江知念依照指示換了服,整個人這才沒那麽繃了,舒展地側坐在床上,落著雙腳,歪頭看向時曄笑。
“這樣坐著看得出來肚子嗎。”
時曄的目從鏡頭後出現,打量了一下點頭:“一點點,不明顯。”
“那要把服收一些嗎。”
“不用,自然就好。”時曄放下相機,從梳妝臺上找到那支口紅,彎腰為江知念塗抹,“我塗得不好。”
“那,我自己……”
時曄躲開的手,隻說:“我來。”
時曄塗抹的手勢有點笨拙,看得出來他的確不太會給生塗口紅,但他的眼神異常認真,又帶著某種特殊的注視。
令人幾乎無法鼓起勇氣和他對視。
江知念半張著等了一會,終於聽到了“可以了”三個字,鬆了口氣,想著自己找個鏡子再調整調整,結果一回頭就看到了一張近乎明豔的臉。
原本如白茉莉花一般的臉,在這支口紅的加持下,變得異常鮮豔,像一片純白的雪景地裏,落了一支玫瑰。
江知念左右看了看,微紅著臉頰重新轉向時曄。
“可以拍了。”
時曄靜靜看了一會,輕笑:“你放鬆一點。”
……
白的連拍完,時曄便指揮江知念將外麵的子掉,想到下那薄薄一層,江知念好像明白了時曄的某種特殊興趣。
但一想到很快就要進孕晚期,他們之間剛剛開始的親關係很快就要暫停一段時間,就有點不忍心拒絕。
抱著「算了,反正也沒別人知道的心態」,江知念臉一紅,咬牙抬手掉了白的連,出了裏麵蓄謀已久的睡。
“把服起來一點,出肚子。”
流蘇淩,蕾熱,江知念被指揮著換了好幾個作。
“可以了吧,已經拍了很多了。”
“等等。”
時曄放下相機,走到床邊,躬去江知念側耳淩的頭發。
江知念則被他推著,一點一點地向後慢慢倒下,床像的棉花糖,被迫深陷其中,綿卻僅僅包裹著,逃不走躲不掉,隻能一點點陷海之中,沉沉浮浮,會驚濤駭浪你與狂風暴雨。
……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江知念想到那張被時曄收起來,專門拍孕期照的存儲卡,江知念就有點臉熱。
幸好,課間的時候院長媽媽打來的電話拯救了。
“念念,你上次問我的事,我幫你詢問過了,慈善基金那邊的反饋是近期沒有打算再新增加公益項目了。”
江知念有點失落,但可以理解,畢竟這種依托與集團之下的非專業質的慈善基金,更多的目的不是用於慈善,他們福利院也是運氣好,才能為幫扶的機構之一,再多,可能對原本的基金架構來說也是一種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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