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監,夜總監?”
夜濃恍然回神:“嗯?”
“你剛剛說,錯過再擁有,后面那句......”
“哦,錯過再擁有,如凰涅槃。”
“好的,我記下了。”
記下了,然后是討論,還是匯報?
夜濃心里疑越凝越深,想問,又覺得冒昧。
“那我就不打擾祁總了,我剛剛的提議無論可不可行,還請您一定給我一個回話。”
“那是當然,”祁孟將送到會議室門口,“張書,你送一下夜總監。”
張書走過來:“好的,祁總。”
穿過走廊,到了電梯門口,夜濃扭頭看向旁這個穿著穩重,但長相和氣質卻相較青的男人。
“張書是吧?”
張書忙頷了頷首:“是,夜總監。”
夜濃笑了笑,隨口似地提及:“剛剛在會議室里,聽沈總在電話里夸你辦事效率特別高。”
“沈、沈總?”張書怔了一下:“您說的是哪位沈總?”
夜濃收斂著眼里的探究,“沈屹驍沈總啊。”
張書張了張,茫然又無措:“您、您沒聽錯吧?”
夜濃只是試探。避免這位書回去向祁孟提及此事,夜濃蹙了蹙眉:“聽得不太清,可能真是我聽錯了。”
張書的四年漢語言文學專業一畢業就進了霧,給祁孟當了私人助理,接人待還遠不夠老道。
“您肯定是聽錯了,沈總絕不會夸我的。”
上一秒夜濃還覺得他剛剛的反應推翻了自己的猜測,結果他這句又讓夜濃聽出了幾分苗頭。
回到公司,夜濃就著心里大膽的假設,上網搜了霧的企業信息,然而上面毫看不出沈屹驍和這家公司有任何的關系。
難道是想多了?
也對,放著那麼大一個集團,他有必要再去開一個注冊資金不過兩千萬的彩妝公司嗎?
和他在一起的的那一年,可從沒聽說他對香水有過任何的興趣。
所以,是想法太過天馬行空了?
可是那六款香水背后的線,讓不止,還有一種非常悉,仿佛被自己經歷過一般。
但是轉念想想,從初見到熱再到分手,最后戒斷......
這應該是大多數分手過的都會有過的經歷吧。
但破鏡重圓猶如浴火焚燒,這其中又有多凰可以涅槃重生?
*
夜濃走后沒一會兒,祁孟就驅車來到了沈屹驍的辦公室。
“錯過再擁有,如凰涅槃。”
他語氣里掩飾不住他的興,“怎麼樣,這個想法是不是很有意思?”
沈屹驍沒什麼表地坐在對面的沙發里,沉默不言。
“到底是總監,想法就是和下面的人不一樣,”祁孟語氣不乏欣賞:“說實話,當時一說完,我就被震撼到了。”
“震撼?”沈屹驍這才看了瞥了他一眼:“那你當時怎麼沒有答應?”
“這不得先請示你嗎,”祁孟幾分揶揄:“萬一你不滿意,那我豈不得為我的一時沖買單?”
“凰涅槃,”沈屹驍角提了提:“在你看來,是不是凰涅槃就一定會重生?”
雖說這是概率事件,但聽到這句話,總會有一種固定思維,讓人不做深想地潛意識里認定了那形的下半句。
見他語氣沒有一的認可,甚至還夾雜著幾分苦,祁孟避重就輕:“這就是一種比喻,你別這麼較真啊。”
“不是我較真,是有人會較真,雖說我不在乎香水上市后是否盈利,但我不會給任何一個人攻擊它的可能。”
祁孟聽出來了:“所以你的意思是,的這個提議又要推翻了?”
“一個提議而已,頂多算不采納。”
祁孟不和他咬文嚼字:“方案方案不行,提議提議不采納,你就不怕極必反?”
沈屹驍眉心蹙起:“極必反?”
祁孟這人一向先主后次,哪怕他心里的疑和好奇都快漫到嗓子眼了,但他還是忍到了現在。
在沈屹驍不解的視線里,祁孟歪頭看他:“我說錯了嗎,你敢說你對人家夜總監沒意思?”
沈屹驍:“......”
“我說沈總,”祁孟終于知道他為什麼單至今了:“追人不是你這麼追的。”
“追人?”沈屹驍用手指了指自己,“你說我,”他手又往外指:“追?”
見他又是搖頭,又是好笑的表,祁孟才真的覺得好笑:“我說錯了嗎?”
沈屹驍一時噎住。
來的路上,祁孟已經從頭到尾把他這段時間的反常捋了一遍。
“難怪那邊第一次來人對接,你會來那麼早。結果來了又不面,躲我那辦公室,跟個賊似的。”
沈屹驍被他的用詞氣笑一聲:“你說誰是賊?”
祁孟他脊梁骨似的:“除了你還有誰?”
沈屹驍:“......”
“還讓張書把會議室里的監控裝了個音頻,”祁孟扭頭往他辦公桌方向瞧了眼:“不僅是賊,還是個窺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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